第四百零六章 爆發(fā)的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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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道意志綻放,周圍的人群駭然后退,不敢觸碰那凌厲的沖天劍意。 然而天地失聲,并不是因為劍道意志有多厲害,再厲害能厲害過天玄境強者么? 天地間氣氛驟然凝固,只因為白衣少年的那句話——本皇子不允許! 他憑什么不允許? 因為他是天陽皇朝皇子! 來到混亂之城的當(dāng)朝皇子只有四位,另外三位眾人早已見過,還呆在總督府內(nèi),那么眼前的白衣少年的身份,就只有一種可能。 天陽七皇子,陽炎! 荊王不是說早就把他送走了么,怎么他會出現(xiàn)在這里? 人群百思不得其解,而眾天玄境強者微微一愣之后便是迅速明白了過來,他們中計了! 一瞬間,天地間的溫度急劇下降,許多道冰冷的目光落在荊王身上,仿佛要把他給冰封。 “好好好!我說你怎么可能有機會把人送走,原來一切都是個幌子,總督大人,你這一手瞞天過海玩的可真是厲害!”天云宗長老臉色陰沉沉地冰冷開口。 想起之前,被荊王連番嘲諷說他愚蠢,甚至說得連他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自作聰明了,他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被人耍弄的無盡怒火涌上心頭。 事到如今,狡辯已是無用,荊王反倒冷靜下來,他深知只有冷靜才能想到正確的應(yīng)對之策。 狠狠瞪了一眼下空橫插一腳壞了自己計劃的陽炎一眼,荊王轉(zhuǎn)過頭,淡淡道“那得多虧了你的愚蠢?!?/br> “你找死!”天云宗長老惱羞成怒,渾身氣勢爆發(fā),直接一掌怒轟而出,天空巨震,仿佛要塌陷下來,地面都在開裂。 荊王毫無保留地氣勢全面爆發(fā),渾身流轉(zhuǎn)著璀璨的金色光華,手掌一拍,一道巨大的金色掌印破空而出,遮天蔽日,毀滅的氣息令下空地面之人膽戰(zhàn)心驚。 轟! 巨響聲傳出,兩道恐怖掌印在上空中相撞,耀眼的爆炸光芒吞沒了一切,即便是同為天玄境強者的眾人都是瞇起了眼睛。 荊王腳踏虛空,恐怖的鎮(zhèn)壓之力讓不斷震蕩的虛空都被壓制下來,他的拳頭如同黃金所鑄,一拳轟出,猶如隕石轟落,毀滅一切! 天云宗長老絲毫不懼,渾身沐浴著耀眼的光芒,握掌成拳,巨人般的拳頭轟殺而出,封鎖虛空的鎮(zhèn)壓之力支離破碎,天空不斷震蕩,毫無花俏地與那黃金澆鑄的恐怖拳芒相撞。 轟轟轟! 突然爆發(fā)大戰(zhàn),眾人始料未及,感受著上空的風(fēng)云變色,毀滅之力隱隱透露下來,人群只覺心驚rou跳,渾身衣裳被汗水浸濕,既盼望著激烈的強者大戰(zhàn),又祈禱著戰(zhàn)斗趕快結(jié)束。 因為誰也不知道,當(dāng)兩位強者打出火氣來時會不會忘記控制威力,殃及下空之地,那么他們這些人根本不可能抵擋得住,哪怕只是余威。 唯一鎮(zhèn)定的就是陽炎,他的目光盯著大戰(zhàn)在一起不斷碰撞兩道不知是真人還是殘影的模糊身影,神色自若,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卻在這時,陽炎感覺到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如冰刃一般銳利,似乎只需要目光的主人心念一動,就可以頃刻間將他千刀萬剮,極其可怕。 “你就是陽炎?”審問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極為刺耳,陽炎的目光望向虛空,但見一位強者目光冷然地看著自己。 “晚輩陽炎,見過前輩?!标栄孜⑽⑿辛藗€晚輩禮,淡淡道“前輩有何指教?” “倒是知道些禮數(shù)?!边@位強者淡淡說道,卻有一股無形威壓落在陽炎身上,壓迫著他全身的每一處,令他動彈不得。 陽炎目光一冷,道“但前輩似乎不知道強者氣度為何物,堂堂天玄境強者,并無半點理由,就威壓一位晚輩,不覺得卑劣么?” “好個伶牙俐齒的小子,剛夸你有點禮數(shù),就敢諷刺于本座,這就是你對前輩說話的態(tài)度么?”這位強者淡漠著道,加諸于陽炎身上的威壓卻有所減弱。 陽炎淡淡道“晚輩豈敢,前輩有話不妨直說?!?/br> 這位強者冷刮了他一眼,真是不知好歹,以他的身份肯屈尊降貴與之說話,已經(jīng)是莫大的榮幸,居然還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真是豈有此理。 于是,他也不打算繞彎子了,直接開口道“木云可是你所殺?” 陽炎目光一凜,他分明感受到一絲殺意將他全身籠罩,只要對方愿意,一個念頭就可以將他抹殺。 若是尋常人,被這等強者質(zhì)問,早就雙腿打顫,神魂失守,把該說不該說的事情全部交代出來了。 但陽炎的心性豈是尋常人可比,驟然聞言,依舊面不改色,淡淡道“木云公子死了么,晚輩怎么不知?” “大膽!在本座面前還敢撒謊,嗯?”木家強者眼神一厲,恐怖的壓力要將陽炎壓垮來。 陽炎目光冰冷,有驚天劍意沖出,欲撕碎那可怕的威壓,哪怕是無用功。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晚輩從試煉之地出來,就聽聞各大勢力覬覦晚輩所得之物,欲擒拿本皇子,本皇子本來以為都是謠言,以前輩們的身份怎會做這等無恥卑劣之事?如今看來,卻是本皇子天真了。”陽炎身軀挺直,不但不懼,反而有著嘲弄之意。 “哼!”木家輕哼一聲,落在陽炎耳中卻是比雷霆還要重,頓時悶哼一聲,臉色一白,嘴角竟有一絲鮮血溢出,目光更冷。 木家強者卻根本不在意他冰冷的目光,只感覺可笑,沒有實力,連感覺被羞辱的資格都不會有,因為一切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他冷漠說道“休要狡辯,有人親眼看到你指使手下圍攻木云,更用下毒這種卑劣的手段暗害于他,以致身死,鐵證如山,難道還冤枉了你不成?” 陽炎心中一片冰冷,即便當(dāng)日從血祭大陣逃出之人對各大勢力強者說了什么,但也絕不會把木云之死與自己聯(lián)系在一起,因為從始至終木云就沒有在玄殿廣場出現(xiàn)過,想用這件事當(dāng)做借口發(fā)難根本站不住腳。 可木家強者卻依舊這么做了,還知道木云是中毒身亡,顯然有人把他殺死木云的事情透露給了木家,而知道這件事情又有動機這么做的,只有一個人——月無辰! “這家伙還真是陰魂不散。”陽炎暗道一聲,想起那天看到的東西,心情略有些沉重。 當(dāng)然,這種事情,陽炎不可能會承認(rèn),只見他面無表情地道“原來是中毒身亡,這就與本皇子更加沒有關(guān)系了,本皇子可不會使毒,倒是前輩,單憑一面之詞就說成鐵證如山,看來并未把木云公子的死放在心上,只是用來當(dāng)做遮掩丑陋目的的借口而已,相信木云公子泉下有知,定會死不瞑目?!?/br> “胡說八道!”木家強者臉色微變,冰冷道“看來你是不會老實交代了,那就隨本座回木家坐坐再交代好了。” 說畢,他的手掌輕輕探出,陽炎就感覺到周身的天地元氣仿佛化作了一座囚牢,將自己困在其中,被手掌抓去。 “天玄境強者當(dāng)真恐怖?!标栄啄抗庖荒?,但并不慌張,對這一幕早有預(yù)料。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若你連正面面對他們的勇氣都沒有,那就什么都不需要談了?!?/br> 這是他從魔宗走出時,在他腦海中回蕩的聲音,正是因為如此,盡管已經(jīng)明白了荊王的計劃,陽炎依舊選擇了走出來,直面眾強者。 因為他很清楚,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一日沒有抓住自己,這件事一日沒有解決,眾勢力就一日不會罷手,甚至?xí)⒚^直指天陽皇朝,而整個乾域都不會有他的容身之處,一旦被抓住,下場必然凄慘無比。 何況,他陽炎又怎會甘心整日躲躲藏藏,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人生在世,當(dāng)有凌云志,劈荊棘,斬萬敵,踏蒼穹,戴皇冠,君臨天下! 陽炎的武道之心從未有過動搖,置之死地而后生,這么簡單的道理,他又怎會不明白? 哪怕此刻,他被木家強者輕易囚住,他的心,卻依舊平靜如水。 他將生命作為賭注,是從此沉寂于地下,還是潛龍騰空,踏上屬于他的征途,就看這次了。 “木羚!你放肆!”高空,一聲暴喝如天雷般震響,荊王瞥見木家強者的動作,眼中射出凌厲精光,狂暴的氣息披靡而出,他的身形驟然一閃,急掠而出。 “你的對手是我!” 天云宗長老緊隨而至,狂猛的攻擊毫不停歇。 “嘯!”荊王長嘯一聲,剎那間好幾股恐怖的氣息驟然閃現(xiàn)而出,眾強者臉色微變,天玄境強者的氣息! 他們都是總督府的強者,一直隱匿在人群當(dāng)中,此刻聽到荊王的嘯聲,終于出手。 “我天陽皇朝的皇子還輪不到你們來囚禁!”一道冷冽,卻充斥著無上皇威,威懾天下之勢的聲音傳出,眾人目光凝固。 這種威勢,絕對是天玄境九重強者無疑! 總督府怎么會有這等強者? 除非,此人從天陽皇朝而來! 而當(dāng)這道身影的主人出現(xiàn)在空中之時,天地俱靜,鴉雀無聲,所有的一切都仿佛停止下來,所有人都目光震驚地看著他。 頭戴皇冠,身披金色龍袍,腳踏金龍靴,渾身沐浴著神圣不可侵犯的皇威,眼中似乎蘊藏著一個天下。 如此裝扮,如此威勢,瞬間成為天地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