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心系天下高山居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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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才? 在場眾人哪一個不是萬里挑一的天才人物,平時享盡了各種贊賞和諂媚,各種華麗的詞藻,各種吹捧早已不被他們放在心,雖然彼此之間互相譏諷看不眼,但還是第一次有人這般明目張膽地罵自己庸才。。 “何等鼠輩躲躲藏藏,是條漢子出來說話。”眾天才雖然表面平靜,但心早已氣炸了,好即將被點燃的桶,一觸即炸。 “福生無量天尊?!币幻省智嗄晟碇琅坌捞栕怨战翘幘従徸叱觯痪o不慢,神態(tài)自然“貧道道號高山居士,不知諸位施主有何指教?” “高山居士?”眾人面面相覷,怎么也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來一個道士,而且高山居士是什么鬼,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好你個胖子,本皇子管你什么居士不居士,膽敢口出狂言,你想死么?”青龍?zhí)泌A成率先忍不住,皇子威勢壓迫而出,威風(fēng)凜凜。 青龍?zhí)梅謱俣鲃萘?,哪怕贏成身為青龍皇朝當(dāng)代皇子,雖然自命不凡,面對齊懿、星宇等人時,潛意識里依舊感覺低人一等,此刻這個“高山居士”不知死活地跳出來惹惱眾人,他自然不想放過這個立威的機會。 面對贏成的威壓,高山居士面‘色’不改,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那股威勢到達(dá)身邊時已然消失殆盡,而與此同時,贏成心也是一凜,只感覺對方的眼神好鋒利,直將自己千瘡百孔,鮮血淋漓,不由大駭。 這個高山居士到底什么來頭,為什么看去這么年輕,修為也高不到哪去,卻有一種面對千年老怪的感覺,實也怪哉。 “施主心浮氣躁,戾氣太重,狠辣有余,城府不足,雖貴為一朝皇子,但終究難擔(dān)重任?!备呱骄邮垦凵褚皇?,微微搖頭道,有些惋惜。 “你究竟是什么人?”贏成眼神一厲,皇子威勢更強,壓迫一方天地,然而言語間的怒氣卻不像之前那么盛了。 “一國之君,首要沉穩(wěn)大氣,心計手腕必不可少,武力反而次之,狠辣要有但不能過,‘婦’人之仁固然貽誤大事,殘暴不仁卻是滅亡之兆,施主若是不能及時改正,那人人夢寐以求的位置可與施主無緣了?!备呱骄邮拷z毫不虛,侃侃而談,一番言語說得贏成怒氣全消,面紅耳赤。 之所以如此,并非他如何虛心求教,所謂忠言逆耳在他這里是不成立的,蓋因高山居士一番話正是青龍圣皇曾經(jīng)教訓(xùn)過自己的原話,所差不過分毫。 自己與高山居士素未謀面,對方只一眼便看出了自己‘性’格缺陷,還說出這樣的話,一針見血,豈不讓贏成驚疑萬分,不敢輕舉妄動。 “居士高見,但不知居士可否將來歷告知我等,也許我們之間還有某種淵源也未可知?!闭?dāng)贏成一時不知該怎么回話時,星宇微微拱手,說道。 眾人微微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星宇的語氣可是和緩了許多,透‘露’著一絲友好之意,這對習(xí)慣了眼高于頂?shù)奶觳艁碚f可是頗為稀罕之事。 但也不是不可以理解,高山居士一番話看似說給贏成聽的,其深意卻是說給所有人聽的,此言一出,人人看他的目光都變了,再無一絲輕視,這對一般人來說可謂是極大殊榮了。 “施主誠心請教,貧道自不敢有所隱瞞,貧道乃武當(dāng)山全真教第二百八十一代傳人,參悟道法十余載,遭遇瓶頸,故而下山歷練紅塵,或有一日瓶頸松弛,道法大進,亦是指日可待?!备呱骄邮啃艘宦暤捞?,誠懇說道。 見他言辭懇切,神情淡然,眾人不由得更加對他高看了一眼,星宇略微一沉‘吟’,才又抱拳道“居士心態(tài)平和令人佩服,不過,請恕在下孤陋寡聞,在下聽過武景山,去過武泰山,卻從未聽聞過武當(dāng)山,不知這武當(dāng)山位居何處,或有一日在下一時興起,前往游行拜訪居士猶未可知?!?/br> “呵呵,照星宇兄這么說來,在下也是孤陋寡聞了,莫說武當(dāng)山,便是全真教之名也是前所未聞,心疑‘惑’,還請居士明示之?!边B家三少連成杰也是皺著眉頭說道。 “不錯,依居士所言,全真教傳承至今二百八十一代,至少也有萬年以底蘊,如此教派本該名傳于世,何以名不見經(jīng)傳,其緣由,在下亦是萬分好。”青霞宗齊懿接著開口,只是語氣卻帶著一縷質(zhì)疑和試探。 顯然,他對高山居士那一句“不過庸才耳”依舊耿耿于懷。 隨著三人的話語落下,其余眾人也是微蹙著眉頭,在場這么多人都是各大勢力頂級天才,沒道理這般孤陋寡聞,若是一般的小幫小派可能不會去注意,但傳承了萬年以的全真教應(yīng)當(dāng)不屬此列,怎么會沒人聽說過呢? “木云,你不是號稱木家手眼通天,可曾聽說過這武當(dāng)山全真教?”說來也巧,恩怨糾纏的木、風(fēng)、連三大家族天才子弟竟是齊聚于此,風(fēng)家四少風(fēng)辰自是不會放過膈應(yīng)其余兩人的機會,這話便是對著那位木家少年說的,其意不言而喻。 你木家不是手眼通天么,為何你這位號稱不輸于木塵公子的杰出天才竟如此孤陋寡聞? 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這位木云雖然年紀(jì)不大,還不到十七歲,卻一般三四十歲的人還要沉穩(wěn),面對風(fēng)辰的戲謔,只是淡淡的一笑置之,讓他一拳打在了棉‘花’,郁悶不已。 “哼!你使勁裝吧!”風(fēng)辰撇過頭,暗暗腹誹道。 “呵呵?!边@時,高山居士輕笑了兩聲,也不知道是得意還是得意,臉的‘肥’‘rou’一顫一顫的,卻是沒有破壞他那道士的形象,反而更添了一分真實。 “諸位施主不必妄自菲薄,我全真教雖然歷史悠久,但一直隱居世外,不問世事,因此本派祖師爺當(dāng)年才會將教派建在遠(yuǎn)離塵世的武當(dāng)山,并不對外開放,除本派長老每百年下山秘密尋訪資質(zhì)優(yōu)良的弟子之外,嚴(yán)令‘門’下弟子不許出山,違者廢去修為,逐出‘門’墻,故而本派雖然傳承久遠(yuǎn),卻是鮮為人知,諸位施主沒聽過也不算是多么孤陋寡聞。”高山居士微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毙怯畹热四c頭,若是如此倒也解釋得通,所謂道法自然,修道之人本應(yīng)該淡泊名利,遠(yuǎn)離塵囂,即便在武道世界,強者為尊,道士依舊是隱世避世的象征,謂之出家人,全真教常年隱居世外,不為外人所知也很正常。 齊懿、贏成等人卻是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瞧這胖子道士說的,什么叫做不必妄自菲?。渴裁唇凶霾凰愣嗝垂侣崖?? 心境不同,對同一句話的理解也不同,在他們的理解之下,高山居士這話是在對自己明嘲暗諷,當(dāng)下也不客氣,直接說道“依居士所言,全真教禁止‘門’內(nèi)弟子出山,為何居士卻能下山,而且毫無顧忌地說出‘全真教’之名,這豈非違背了你們的祖訓(xùn)和‘門’規(guī)?可在下一觀,居士可不像是修為被廢的全真教棄徒,還請居士解‘惑’。” 高山居士瞥了幾人一眼,眼皮都不抬一下,淡然卻極盡不屑之意地道“道法自然,自然孕育萬物,隱世不避世,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小肚‘雞’腸,如何能夠明白。” “你!”贏成等人臉‘色’漲紅,他們又不是傻子,哪里不明白高山居士口的小肚‘雞’腸是說自己,頓時一道道目光轉(zhuǎn)冷,幾‘欲’動手教訓(xùn)此人。 高山居士卻仿佛沒有看到般,輕嘆了口氣,話語悲涼“世人愚昧,貧道本‘欲’舍身忘死,教化世人,普渡眾生,奈何人‘性’泯滅,利‘欲’熏心,喪盡天良,縱然祖師爺再世,無力回天矣??!” 這回不止是贏成、齊懿幾人,連星宇等人都不由得腦‘門’冒黑線,無語之至。 利‘欲’熏心他們不否認(rèn),雖然說得重了些,但也是事實,人的所做作為哪一件不是圍繞著“利益”二字,只要有這兩個字兄弟都可以反目,仇人都可以化干戈為‘玉’帛,這還不夠說明么? 可是,人‘性’泯滅,喪盡天良……這這……這哪跟哪? 他們怎么人‘性’泯滅?怎么喪盡天良了?他們什么都沒做好吧? “咳咳。”星宇咳嗽兩聲,急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居士心系天下,真乃我輩楷模,咳咳,話說回來,居士先前說的那句話是何意?” “哪句?”高山居士愣了愣,眨了眨眼,不明所以。 “額……是之前齊兄他們想要離開時,居士說的那句話?!毙怯钫遄弥捳Z,提示著道,重提這件事可是很容易得罪人的,自然不會明說。 “哦……你這么一說,貧道倒是想起來了?!备呱骄邮恳桓被腥淮笪虻臉幼印?/br> 忽而,憤恨地一揮袖子,恨鐵不成鋼地瞪著眾人道“這放棄了?枉你們還自稱天才,依我看來,不過廢物庸才耳!” “……”眾人一臉黑線,尤其星宇察覺到一道道不善的目光之時更是無語至極,你想起來了好了,干嘛非得再重復(fù)一遍,而且還說得更加擲地有聲,不留情面,這不是平白給我拉仇恨么? “咳咳!”星宇假裝沒有注意到人們的“怒目而視”,微微一拱手道“如此說來,居士應(yīng)當(dāng)有破陣之法,還請賜教!” 此言一出,頓時眾人眼前紛紛一亮,也不計較高山居士的唐突了,破陣之法啊,要是真有,別說罵兩句,是罵二十句,人們也都甘之如飴。 至于會不會秋后算賬……這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