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又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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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血玉體積很小,又被一堆靈氣石掩蓋在最下面,將那血光都遮掩了許多,只是露出微不足道的一絲,再加上陽炎先入為主地認(rèn)為看不到什么好東西,這才沒第一開始發(fā)現(xiàn)這枚血玉。 那濃郁的血氣和煞氣,雖然不知道這血玉究竟是什么,但顯然不是凡物。 估計背劍青年是在某一次機緣得到了這枚血玉,但又不知道它有什么用,而且上面的煞氣似乎還會侵蝕人的心智,便丟在了須彌戒中沒有管,但他顯然也是知道血玉價值不低的,才會放到須彌戒中,至于他為什么沒有把它賣掉換取修煉的資源就不得而知了。 或許是不舍得,或許是財不外露,又或許是買家出的價格不能讓他滿意,這些都與陽炎無關(guān),他也懶得花心思去探究這么無聊的事,他更關(guān)心的還是血玉本身。 陽炎意念一動,那塊血玉出現(xiàn)在他手里,頓時更加濃郁數(shù)十倍的血氣撲鼻而來,令人作嘔。 這塊血玉通體圓潤光滑,但形狀卻是不怎么規(guī)則,摸在手上倒是頗為舒服,然而陽炎只是翻看了它幾眼就收了回去,但不是收回原來的須彌戒,而是收到了他自己的須彌戒中。 血光消失,陽炎輕松了口氣,那股血氣實在太濃郁了,更有那股煞氣時刻侵蝕著他的心智,即便是陽炎,也不敢將它一直拿在手上。 雖然只是看了幾眼,陽炎沒看出它的來歷,卻是想起了一個與之有些關(guān)聯(lián)的名字,他曾在一本記載了奇珍異寶的典籍中過一種叫做“血煞石”的奇石,上面的描述與這塊血玉有著一些相似之處。 據(jù)說,“血煞石”乃是由無數(shù)武道強者的心頭精血滴落在一種奇特的原石上面,經(jīng)過無數(shù)年歲月的沉淀,形成蘊含無比精純血氣的奇石,而這些精血的主人死去那一刻的不甘和怨氣也會在奇石的形成中漸漸融入其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成為煞氣,能夠侵吞人的心智,便將這種奇石稱之為,血煞石。 傳聞,這種血煞石聚集無數(shù)強者的精血和怨氣,對于修煉殺道的武者來說是極為珍貴的補品,能夠極大提升他們的修為,增強他們對殺道的感悟,甚至運氣逆天的話,還有可能獲得其中蘊藏著的強者生前感悟的意境法則,當(dāng)然并不是所有的血煞石都能存在強者的法則感悟,只有極為罕見的極高品質(zhì)血煞石才有一定的可能會存在。 不論這些記載是否真實,血煞石都是極為珍貴而又罕見的至寶,而陽炎得到的這塊血玉雖然很相似,但并不認(rèn)為它就是血煞石,否則以他如今的修為不可能承受得住其中的血氣和煞氣,那可是無數(shù)武道強者用精血和怨念澆筑而成又經(jīng)歷了長久歲月的奇石啊,一般人恐怕稍微靠近都會被侵蝕了,更不要說拿在手上了。 不過,就算這血玉不是血煞石,但兩者間的相似之處卻是一定的,或許其中也蘊藏了許多人的血和怨氣也說不定,用途上,陽炎估計也能有那么一些血煞石的功效。 陽炎在太華宗祖塔煉化過一些殺氣,那七個“殺”字顯然也是屬于殺道的范圍,陽炎如果繼續(xù)在這條路上深入的話,或許會用到這塊血玉也說不定。 現(xiàn)在他還吸收不了,那就暫時先放著好了。 陽炎將背劍青年的須彌戒中的的東西都轉(zhuǎn)移到自己的須彌戒中,專門劃出一小塊空間存放,雖然自己看不上這些,但總有人看得上的。 看了看變成空了的須彌戒,陽炎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它扔掉,隨后陽炎就轉(zhuǎn)身朝著那間殿堂的方向而去。 沒想到這么一來一去還有意外收獲,不過如今最重要的還是試煉之地,那面石壁上的圖案他還有許多沒有參悟,雖然被人打斷了,陽炎也還可以繼續(xù)參悟,影響并不是很大。 石壁上一共八十一道圖案,由淺入深,由簡入繁,不斷演化而成最后一幅圖案,已是保羅萬象,極為強大的一套劍道之術(shù)。 陽炎站在第十八道圖案面前,漸漸沉入?yún)⑽蛑?,腦海中仿佛有一道人影在舞劍,劍意凌天,呼嘯劍氣刺破蒼穹,隱隱間竟然有了石壁上那沖天劍意的一絲神韻。 時間流逝,陽炎一動不動地站立在石壁之前,身子挺直,一股劍意緩緩從他身上冒出,凝煉劍氣鋒芒畢露,陽炎整個人的氣息都仿佛變了,變得更加凌厲,只是站在那里,便給人極強的壓迫力。 仿佛,陽炎本身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劍,蓄勢待發(fā)。 在陽炎靜靜感悟圖案中的劍意時,洞府之外,又陸續(xù)有人經(jīng)過,而且其中還有劍修,都是被劍意吸引而來的,被那凌天之意震撼。 終于有一人無法抵御住誘惑,,朝著洞府之內(nèi)走去,隨后又來了幾位劍修,看身上的服飾似乎來自同一勢力,氣質(zhì)皆為不凡,見到那人走進洞府,目光微微閃爍。 “這里劍意格外強烈,遍地骸骨,必有重寶,我們進去。”為首一人說著,身影如劍,朝著前方閃爍而去,身后之人紛紛跟上。 然而,他們剛剛踏進洞府,便見一道人影從身邊快速穿梭而過,很快就出了洞府,幾人微微一怔。 “是剛才那人?!睘槭字四抗庖荒强粗侨诉M去的,現(xiàn)在又突然出來,難道洞府的寶物已經(jīng)被他得到了? 不對!不可能這么快,而且洞府的劍意并無減弱現(xiàn)象,這說明重寶還在,他應(yīng)該是看到了什么才離開的。 “走?!睘槭字溯p喝一聲,身法更快,他想知道那人看到了什么,竟然連寶物都不想要了,直接離開。 “南師兄……”身旁一人忽然神色一滯,步伐一頓,指著前方不遠處的一具尸體,感覺喉嚨有點干澀。 “嗯?”被稱為南師兄的正是三人中的為首之人,他順著師弟指的方向望去,眉梢一挑,身形一閃來到那具尸體面前。 “煉氣境四重。”他的目光打量著血紅的尸體上那遍布的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劍痕,其上還殘留著驚人的劍氣,心中微微訝異“好厲害的劍氣,看他這樣子分明是被劍氣直接割裂致死,能用劍氣殺死一名煉氣四重之人,此人的劍道造詣怕是都不比自己差多少了。” “這尸體還殘余了溫度,顯然在不久前才被殺害死,看來已經(jīng)有人比我們先到了,而且很可能還在里面?!蹦蠋熜终f道,算是明白之前那人為什么進來又離開了,定是看見了這具尸體,連煉氣境四重之人都慘死在此,在這個境界以下的人哪里敢多做停留。 “那我們還要進去嗎?”一人小心翼翼地問道,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定,他在三人中修為最弱,幾天前才堪堪邁入煉氣境三重,要是遇到強勁的對手,倒霉的一定是他。 “當(dāng)然,這里就一具死去不久的尸體,殺他那人肯定還在這里,說明寶物沒有被拿走,我們進去?!蹦蠋熜帜抗鈭远ǎ氏汝J入洞府深處。 “可是……”那人還想說什么,另一人直接打斷了他,道“一具尸體就把你嚇到了?有南師兄在,就算是煉氣五重之人也翻不起多大風(fēng)浪來,怕什么?” “說的也是?!蹦侨寺犃?,心中瞬間安定下來,不再多話,跟上了前面二人。 順著劍意,三人很快來到了陽炎所在的大殿,發(fā)現(xiàn)陽炎在那里盯著一面石壁,而石壁上面充斥著強烈的劍意,不由得微微一怔。 “難道這面石壁就是洞府中的寶物?”南師兄嘴角微扯,似乎有些失望,然而這絲失望很快就被興奮取代了,因為他發(fā)現(xiàn)石壁上刻畫了許多道圖案,每一道圖案都散發(fā)著可怕的劍道氣息,晦澀玄奧,似乎是一套強大的劍道之術(shù)。 石壁前方的人似乎也是在參悟這些圖案,如果自己能夠領(lǐng)悟這套劍道之術(shù),自己的實力必然可以提升一個層次。 這么想著,南師兄不自禁地往殿內(nèi)走去,雙眼泛著亮光。 “滾?!比欢驮谒恢荒_剛剛踏入殿內(nèi),前方正在領(lǐng)悟圖案的少年似有所覺,淡淡吐出一個字來。 聲音極為平淡,卻極為刺耳,,南師兄眉頭一皺,好囂張的少年,頭都不回一下就讓他滾。 一道冷芒自眼中閃過,他當(dāng)然不會聽陽炎的話滾,至少他不認(rèn)為對方有這個資格,相反他要陽炎滾,因為他認(rèn)為自己有這個資格。 他另一只腳也踏了進去,非但如此,他還繼續(xù)朝里面走來。 “讓你滾,沒聽到么?”陽炎的聲音冷了下來,身上劍意更甚,冷咧而又凌厲。 “好生囂張,這大殿又不是你的,我想怎么進就怎么進,你能奈我何?”南師兄冷笑道,根本不屑一顧。 “不滾,就死?!标栄啄樕届o,話語卻是陡然冷了下來,眼中鋒芒閃過,渾身劍意咆哮,可怕的劍氣呼嘯而出,撕裂一切。 一股強大的劍威壓迫下來,就連空氣都仿佛變得鋒利起來,南師兄只覺有一絕世鋒芒的利劍指向了自己,好似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就要將他穿透一般,至于他的兩個師弟都是心中一凜,不自覺地后退了一些。 “原來外面死的那位煉氣四重之人,就是被你所殺?!蹦蠋熜置忌乙惶?,瞬間明白過來,這種劍意和那具尸體上殘留的劍意何其相似,根本就是出自同一人。 只是沒想到,擁有這么強大劍意的會是這么一個少年,難怪那般囂張。 :,,ng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