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莫是多情染相思
書迷正在閱讀:反派來讓師父摸摸毛[穿書]、[綜]master喂你吃靈基、以魔問道[修仙]、皇天戰(zhàn)尊、紐約是個修羅場[綜英美]、位面商人發(fā)家史、反派組織的研究員小姐[綜英美]、漂亮朋友、美女總裁的近身兵王、帥哥,你欠我一個未來
覺靈不敢相信,竟然是東皇,東皇不是下落不明,被人族推翻了嗎?為何會在這里? “很驚訝是嗎?”東皇看著覺靈說道。 “您真的是東皇?”覺靈問道。 覺靈并沒有見到東皇的真容,上次在妖皇陵時,也只是東皇的一道神識,而且面目模糊,無法看清。 此時的東皇依舊如此,仍然無法看清面部,但是身上的氣息,還有說話的聲音,讓覺靈想不到他人。 “你說呢?”東皇反問道。 “您為何會在這里?”覺靈問道。 “我為何不能在這里?這里可是我的天庭,我妖族掌管,我不在這里,還能去哪?” “可是,可是古天庭已經(jīng)荒廢了,您怎么可能” “那你為何會來這里?” 覺靈的疑惑還未說出,東皇便直接打斷。 “我,我是為了替我徒弟找回記憶,才會來這里?!?/br> “呵呵,并不是,你并不是為了他人,你說你要找回別人的記憶,那么,你知道自己的記憶嗎?” “什么?我的記憶?我沒有丟失記憶,我就是我,一路都是我自己親身走過來的。” “呵呵,的確,你就是你,你就是你” 東皇的聲音越來越小,消散在空氣中,隨風(fēng)飄蕩,仿佛傳向遠(yuǎn)方,又仿佛從遠(yuǎn)方傳來。 “東皇!東皇!”覺靈沖著那模糊的身影大叫,可是根本無法留住。 “夫君,夫君!”突然白媚兒的聲音穿入覺靈的耳朵,在腦海中蕩開。 覺靈突然愣住,漸漸回過神來,眼前哪還有什么東皇,哪還有什么茶具? 有的只有自己,還有緊緊握住自己手的白媚兒,龍武此時才剛剛趕到。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覺靈驚慌的問白媚兒,眼前的女子才是真實的。 “是你發(fā)生了什么?你從開始就一言不發(fā),飛到這里,我用盡全力才勉強跟上,可你一進入這個涼亭,就發(fā)愣,神色慌張,眼睛瞪得很大,最后更大聲叫喊?!?/br> 白媚兒回答道,臉上竟是擔(dān)憂之色。 “我叫什么了?” “你叫東皇,你為什么叫東皇?你見到了東皇?” 覺靈點了點頭,肯定了白媚兒的疑問,他的確見到東皇,但是很有可能只是幻覺。 可自己并沒有中什么法術(shù)或者陣法,為何會出現(xiàn)幻覺?還是說并不是幻覺,而是真的東皇通過某種神通跟自己相見? 東皇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何要跟自己對話? “你真的見到東皇?”白媚兒難以置信,嘴中小聲喃喃道“看來是真的,我的夫君果然不凡。” “你說什么?”覺靈問道。 “啊沒什么,沒什么,東皇跟你說了什么?”白媚兒趕緊轉(zhuǎn)移話題。 “倒也沒什么特別的,不過他問我,知不知道我自己的記憶,還說什么我就是我,真的有些莫名其妙?!?/br> 覺靈根本想不通,這到底是什么意思,白媚兒更是不懂了。 “怎么了師父?這個妖女害你了?” 龍武來到后,察覺到了不對勁,便問向覺靈。 白媚兒眼睛一翻,跳到龍武身邊朝著龍武腦袋就是一頓敲。 “妖女,妖女,你叫誰妖女?叫我?guī)熌铮?!?/br> 龍武被敲的眼冒金星,這白媚兒的手勁也太大了。 覺靈顯然還在回憶之前的發(fā)生的事情,并沒有理會,龍武見覺靈默認(rèn),又礙于白媚兒的實力,不得不急忙叫道保命“師娘住手,住手?。 ?/br> 別說,這一招還真管用,白媚兒隨即停止了蹂躪龍武,大眼睛瞇成了月牙,顯然很是高興。 “不錯,不錯!有悟性!來來來,師娘疼,師娘疼?!卑酌膬盒睦锟墒菢烽_了花。 “我還是跟師娘保持距離的好。”龍武害怕的說道。 “哈哈,懂禮貌,知大體,你師父沒走眼!”白媚兒對龍武的贊美之詞毫不吝嗇。 覺靈將視線再次看向四周,青翠欲滴,綠草如茵,百花爭放,隨著微風(fēng)慢慢搖擺,就像是在歡迎覺靈的到來。 可是,這里跟覺靈上次來有很大的不同,這里只有花香,沒有鳥語,沒有翩翩飛舞的彩蝶。 覺靈再次加大光球的亮度,從而照射到更遠(yuǎn)的范圍,結(jié)果,令覺靈吃驚的事發(fā)生了。 在光亮之外,都是枯死的黃草,跟光亮之內(nèi)截然相反,生死的不同。 “是你,給了他們生命?!卑酌膬涸谟X靈身后輕聲說道。 覺靈看向白媚兒,眼睛閃過精光,他知曉了。 道音傳出,一尊神明從覺靈體內(nèi)浮現(xiàn),神圣氣息隨即傳遍四方。 道相出現(xiàn),覺靈盤膝靜坐,雙目閉合,胸前雙手環(huán)扣,道相也是如此,半空的光球落下,落在道相環(huán)扣的雙手之中。 接著光球消失,仿佛沒入道相,道相光芒大盛,璀璨奪目,這片本是無邊的草原,全部籠罩在道相的光芒下。 就連古天庭的遺跡,也在道相的光芒下,徐徐生輝,仿佛重新回到了上古之時。 陣陣道音,變得洪亮,而且仿佛還有無數(shù)的禱誦之聲合在一起,覺靈此時就想一尊天地敬仰的神明。 “這是什么情況?”龍武呆愣住。 “我的夫君,果然舉世無雙!”白媚兒眼中只有愛慕之情。 漸漸,一個光球出現(xiàn)在道相環(huán)扣的雙手中,越來越大,最后穩(wěn)定的充斥在雙手中,慢慢的流轉(zhuǎn)。 光球內(nèi)的景象竟然是一尊神明坐立在無盡的虛空中,神明的身體不斷的有星辰和空間的毀滅和誕生,仿佛這個神明就是一切的主宰。 光球離手,再次升到空中,龍武無法直視,光芒過于耀眼,無聲的爆發(fā),昆侖虛之暗,全部籠罩在一片光明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龍武才漸漸敢睜開眼,刺目的光芒已經(jīng)暗淡了,再看四周,竟然有蝴蝶在飛,有鳥兒歡叫。 荒廢的遺跡,也沾滿了綠色,這里充滿了生機! 難道是師父做的?剛才的光球?龍武趕緊尋找?guī)煾傅纳碛啊?/br> 覺靈已經(jīng)昏迷,白媚兒跪在覺靈身邊不斷的呼喚 龍武快步跑了過去,很是焦急“師娘,我?guī)煾冈趺戳???/br> “我也不清楚,應(yīng)該是虛脫了,此時體內(nèi)的法力所剩無幾。”白媚兒分析道。 “希望沒事?!饼埼湔f道。 接著龍武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光亮,這是覺靈之前所變化出的光球,此時真就如同太陽般,讓這古天庭重見光明。 龍武見白媚兒眉頭緊鎖,好像一直在擔(dān)憂師父的情況,就出言安慰。 “師娘,你別擔(dān)心了,我?guī)煾高B天劫都能給打散了,命硬得很呢?!?/br> “呵呵,他能耐真不小啊?!卑酌膬耗樕系某钊莸嗽S多。 “你師父一路走來,都是自己一個人嗎?”白媚兒問道。 龍舞點了點頭“我?guī)煾鸽m然身邊有很多兄弟陪伴,但是最后都離開了,如今跟我倆,我也幫不上什么忙,什么事,都是師父自己解決的?!?/br> 白媚兒笑了,看著覺靈英俊的面龐,不禁伸手撫摸起來“以后,他就不會自己一個人了,我會陪著他?!?/br> 龍武心道,看來這白媚兒是認(rèn)準(zhǔn)了師父,之所以搶自己的寶劍,就是為了讓師父過來,好徹底迷惑師父。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白媚兒說話舉止,也不像壞人,而且無論是修為還是外貌,都是萬中無一的。 有這么個師娘也并非是壞事啊,突然龍武想起師父曾經(jīng)夢中經(jīng)常叫道的名字“若蘭”。 那女子好像才是師父的原配,一時間龍武犯難,不知道該不該說出口。 白媚兒看見龍武的怪樣,便好奇道“怎么了?有什么想要說的?跟師娘說,以后師娘給你做主?!?/br> “這”白媚兒的話,讓龍武更加無法說出,因為龍武知道,說出來,或許就會傷害到白媚兒。 “還不說?你可要知道,師娘的廚藝可是很高的,以后”白媚兒誘惑道。 “師娘!”龍武站了起來,狠狠的跺腳,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我?guī)煾附?jīng)常壓迫我,希望師娘以后一定要多幫幫我?!?/br> 顯然,龍武沒有說心里話,白媚兒眉頭微皺,她冰雪聰明,豈是龍武能夠騙住的? 但是她也不去點破,她大概也知曉龍武想要表達的,只不過如果真的放到明面上,自己該如何去做? “他,他想說的,我,我告訴你?!?/br> 這是覺靈的聲音,很是虛弱,但是并無大礙,覺靈已經(jīng)醒來。 “醒了?呵呵,那好,你說吧,我也好奇呢?!卑酌膬盒ξ恼f道,但是看在眼中卻是那么凄楚。 “哎”覺靈低著頭,坐在地上,他不敢看白媚兒的眼睛。 “我已經(jīng)有了心上人,而且我跟她也約定了終身?!?/br> 白媚兒依舊笑著,看者覺靈,連龍武都開始心疼白媚兒。 覺靈覺得既然說了,那么就說個清楚! “我不能給你未來,你要清楚,我不知你為何會認(rèn)定我,媚兒,你是個很好的女子,或許是我配不上你,或許是你我相見已晚,或許是我,生不逢辰!” 說完這些,覺靈沉默了,再沒說任何話,也沒有抬頭看一眼白媚兒。 “呵呵我知道了。”白媚兒笑著說道,但是那清澈的淚水,早已流出。 笑著哭,代表了外表的堅強,內(nèi)心的崩潰,極力的掩飾,卻不能改變現(xiàn)實。 “那你為何要來?你看到了我的內(nèi)心,既然招惹了我,為何卻要拒絕我?”白媚兒聲音漸漸平靜。 “對不起?!?/br> 天不怕地不怕的覺靈,此時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一句對不起,能夠解決所有嗎? 覺靈自己知道,他來昆侖虛,并不是因為龍武,因為覺靈最開始并不知曉龍武會與昆侖虛有關(guān),覺靈是因為白媚兒的眼神。 她的眼神,只有覺靈看到,只有覺靈能透過眼神,看到她的內(nèi)心。 或許是長時間的思念和寂寞,讓覺靈想要了解白媚兒,或許是白媚兒眼中的無助和渴望,讓覺靈享受白媚兒黏上自己的感覺。 覺靈無疑是招惹了白媚兒,他給了白媚兒態(tài)度,代表了接受,但是卻在這時,提出拒絕。 這對白媚兒的傷害,難以想象,已經(jīng)成神的覺靈,修煉了菩提心法的心境,卻還是敗在了多情之下。 天地悠悠何蒼茫,神祇仙明隱八荒。 神仙亦有凡人性,豈能凈欲了無情。 為求真愛身涉險,只羨鴛鴦不羨仙。 寂寞寥廓笑生死,莫是多情染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