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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面色一白,手中剛剛摘的花似是千斤重一般,竟有些拿不穩(wěn),徑直掉了下去,只眾人都圍著明月說話,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狀,只迎春有些擔憂的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黛玉艱難的扯了扯嘴角,搖頭示意無事。 黛玉看著明月興奮的樣子,那張小臉上滿是開心與快樂,她嘰嘰喳喳的訴說著自己同那人相遇時候的情景,訴說著她的愉悅。 “哦對了jiejie,我聽說黎大人曾經師從林大人,可有此事?”明月?lián)е煊竦母觳?,雙眼亮晶晶的詢問道:“那你同黎大人定是很熟的吧?” 黛玉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明月也不等他答話,又道:“那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呢。”黛玉張了張嘴,還未說出口,明月就嘰嘰喳喳的又道:“瞧我問的什么問題,他定是個好人的?!?/br> 黛玉根本插不上話,只得聽著明月用充滿了夢幻的語氣來說她的救命恩人,她微微蹙了蹙眉,心中不知作何感想,黛玉低垂著眼眸,半晌后才輕聲問道:“真的那么喜歡他么?” “是啊。”明月毫不遲疑的點了點頭,道:“他人那么好,并且還救了我?!彼戳索煊褚谎郏值溃骸拔乙欢ㄒ藿o他,不管付出什么?!?/br> “我看你真是瘋了?!蔽撵o皺了皺眉,忍不住罵道。 黛玉聽著明月同文靜的斗嘴,只覺得有些許苦澀,她同文佳說了一聲,從亭中離開之后,她輕嘆了口氣,她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明月,慢慢的走在園子里,園中是用鵝卵石鋪就的小路,曲折通幽,她有些愣怔,又有些委屈,那種情況下,她又該如何說出口? 黛玉睫毛微微顫動了一下,輕嘆了口氣,卻因著心緒不寧,竟是崴了腳,雪雁哎呀一聲,道:“姑娘,您怎么樣了?”她慌忙跑到黛玉身邊,手捧著她崴到的腳裸,眼淚都嚇的掉出來了:“怎么辦?腳崴了,這么嚴重!” 黛玉微微蹙了蹙眉頭,聲音卻不顯慌亂,“你急什么?不過是崴了罷了,沒甚要緊的?!闭f著她依著雪雁的力量就準備站起來,腳裸處傳來鉆心的疼,讓黛玉白了面龐。 “你沒事吧?”突然傳來的男聲嚇了兩人一大跳。 雪雁慌忙擋住黛玉,質問道:“你是誰?你怎么在此處?!” 黛玉看著伸過來的手,蹙了蹙眉,抬頭看了一眼,眼前的少年約摸十七八歲的年紀,長相極為俊美,錦衣華服,黛玉垂首,拉了拉雪雁,低聲道:“扶我起來。” 少年也不惱,只是略微側身回避,道:“你崴了腳,最好不要多走動?!摈煊駨娮云鹕?,臉色疼的煞白,聽他這么說,只是咬了咬唇,并不打算理會,強忍著劇痛,在雪雁的攙扶下盡快的離開此處。 “阿哥,您怎么再此處?”阿爾楚快步跑來,疑惑的問道。 “隨意逛逛罷了。”少年笑了笑道。 阿爾楚翻了個白眼,道:“你不是說跟太子殿下吵架了么?怎么還有心情逛園子?”說著他看向弘皙道:“要我說,你也不必在此處呆著了,跟太子殿下道個歉什么事都沒有了?!?/br> 弘皙看了阿爾楚一眼,揚了揚眉,道:“我無錯,為何要道歉?!闭f著他不理會阿爾楚的白眼,狀似無意間詢問道:“剛剛我看到有小戲子在遠處,府上是有貴客么?” “阿哥不就是貴客么?”阿爾楚笑道:“還有誰比皇長孫殿下更尊貴?” 弘皙揚了揚眉,不理會他的調侃,只瞇了瞇眼睛,阿爾楚摸了摸鼻尖,才道:“我meimei在萃英園內請了她的小姐妹們聽戲?!?/br> 弘皙點了點頭,笑著說道:“明月想來也在此處的吧?!?/br> “是啊,她們幾個自小就熟識,經常在一起玩鬧,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爾楚又道:“只最近meimei她似乎同林大人家的千金走的極近,這次也有林大人家的千金?!?/br> 弘皙瞇了瞇眼睛,暗道剛剛的女子應該就是這位林姑娘了,倒是位極為倔強的姑娘呢。 兩人邊說話邊離開,倒是沒注意到假山處有人,黛玉見兩人離開,她才松了口氣,面上因著疼痛出了些許冷汗,雪雁為黛玉打理妥當后,才道:“姑娘,您不能在這么走了,奴婢這就喚轎子來?!?/br> “不成?!摈煊褚Я艘Т剑瑩u頭道:“我們一會子就走,這傷不能讓人知道,明白么?!” 雪雁愕然的看著她,“可您……” 黛玉搖了搖頭,輕嘆道:“我們來此做客,是我自個兒不小心傷了腳,若是被主人家知道了,總是不好?!彼D了一下,又道:“更何況,文佳jiejie若是知曉了難免自責,這樣一來,福晉定然也會知道,到時候請醫(yī)問藥的勞煩別人,咱們不過是來做客,何苦這般興師動眾的,倒是兩方都不美了。” 見她堅持,雪雁無法,只得讓黛玉將重量靠在自個兒身上,免得她腳上受力過重。 直到坐上馬車,雪雁才松了口氣,迎春這才發(fā)現(xiàn)黛玉有些紅腫的腳踝,驚訝的問道:“這是什么時候傷的?怎就傷的這般重了?” 黛玉搖了搖頭,怕她擔心,道:“只是瞧著可怕了些,并不怎么疼的。” 雪雁眼淚直接掉了下來,聽她還這么說,道:“怎就不疼了,都傷成這樣了!”她用袖子擦了擦眼淚,道:“回去夫人定是要心疼了的?!?/br> “可有帶了藥膏?”迎春連忙問道。 雪雁慌忙從馬車上的小匣子中翻找了一番,才拿出一個小瓷瓶子,自責道:“瞧我這腦子,若非姑娘提醒,我都想不起來給我們姑娘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