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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敏見林如海開口,輕飄飄的瞥了他一眼,只見林如海滿臉陰沉,面色極為難看。 賈敏嗤笑了一聲,也沒在說話。 林如海略微松了口氣,他直接說道:“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主子的事情何時輪到你來置喙?”他面色冷凝,顯然是氣的狠了,也不想與這丫頭多言語,他是知道這丫頭的,在老太太身邊侍候久了,難免心大,只是丫鬟畢竟是丫鬟,就算給些體面,也不能凌駕于主子之上。 綠芽似乎沒想到林如海這般說,瞪大眼睛,很是不服氣的樣子。 林如海見她不知悔改,似是還要說什么,面色一沉,冷聲道:“堵嘴!” 紅箋連忙伸手將綠芽的嘴捂住,面色焦急,對著她搖了搖頭,綠芽憤恨的咬牙。 賈敏揚了揚眉,看了林如海一眼。 林如海站起身來,看向綠芽皺眉道:“你父親如今在河西莊子上做管事,今兒收拾收拾就去莊子上伺候吧。” 賈敏微微彎唇,瞇了瞇眼睛,只想站在邊上侍候的女孩道:“這是飲香,針線上亦是好手,日后就讓她來侍候老太太吧。” 林如海走后,賈敏并未離開,她只是坐在老太太身邊,為她抻了抻被褥,也不在說話。 林老太太醒來,看向賈敏坐在邊上守著,有些驚訝。 賈敏扶著她坐起身子,讓飲香侍候著擦了臉,漱了口,才慢慢的說道:“母親受驚了?!?/br> 林老太太連忙說道:“快,快些讓我瞧瞧哥兒,他如何了?可有受傷?”說著就想讓人去抱墨玉。 賈敏扶住老太太,很是平穩(wěn),看著老太太焦急的面色,她輕嘆道:“母親且安心,黛玉墨玉都沒事兒,如今已經(jīng)睡下了,待母親身子康健了,我?guī)麄儊斫o母親請安。” 老太太嘴角微微下撇,似乎有些遲疑,半晌后才輕嘆道:“如此也好?!闭f著她低垂眼眸,很是傷感道:“都是我身子不中用,孩子們還小,你怕過了病氣兒也是應當?shù)摹!?/br> 賈敏微微蹙了蹙眉頭,有些不喜老太太的說辭,只是卻也沒反駁。 老太太看到一直是飲香才伺候,她扯了扯嘴角,道:“這是你新買來的丫頭吧,瞧著手腳倒也是麻利的?!闭f著她看向賈敏微微笑道:“讓綠芽伺候也就是了,她是侍候慣了的,總也是離不開她?!?/br> 賈敏微微垂眸,慢慢的開口道:“母親有所不知,綠芽姑娘她犯了錯,被送到莊子上了?!?/br> 老太太愕然的看向賈敏,似是沒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半晌后她才大怒道:“什么犯了錯!就是你瞧不慣我這老婆子故意打發(fā)走綠芽的是不是?!”說話間她就哭起來,“你這是想要我老婆子的命啊?!?/br> 賈敏蹙了蹙眉,看著老婆婆哭天抹地的樣子,整個人都覺得不太好了,她默了片刻,才干巴巴的開口說道:“是老爺打發(fā)走的?!?/br> 老太太哭聲頓時小了,她看向賈敏,疑惑的問道:“海兒?” 賈敏雖說面無表情,可在老太太看過來的時候,仍舊點了點頭道:“綠芽在老太太睡著期間,假借老太太口宣稱要饒了那趙婆子?!?/br> 老太太連忙擺手道:“簡直胡說八道!” “可不就是這個理兒么,趙婆子膽敢害小主子,老太太又如何能饒的了她!” “是,打死了都不為過?!?/br> 賈敏彎唇,瞇了瞇眼睛,道:“正是如此?!币娎咸辉谡f綠芽的事情,賈敏才似不經(jīng)意的說道:“不過說起來,卻也不知那趙婆子是如何進入府上的?!闭f著她似乎很是愧疚的樣子,道:“都是媳婦管家不嚴,才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彼聪蚶咸WC道:“不過母親您放心,我定能揪出內(nèi)鬼,媳婦保證,再也不會發(fā)生這種事情?!?/br> 老太太面色難看,卻僵硬的點了點頭,澀聲道:“不是你的錯?!?/br> 賈敏見老太太神色郁郁,暗中揚了揚眉,這才起身告退。 從老太太屋內(nèi)出來,賈敏輕呼了口氣,微微側了側頭,彎了彎唇角,她雖然不能對老太太做什么,可事情是她惹出來的,出事的也是她的孫女孫兒,總不好真的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吧。 賈敏接手了照看墨玉的活兒,這小崽子特別乖巧,有些瘦弱,每天大約能睡上將近八九個時辰。 林家人口簡單,并未有多少糟心事兒,對于賈敏來說,倒也是清閑,她每日里早起會帶著黛玉在園中練練拳腳,吃完飯會走路消食兒,白日里帶著她念書識字,在小墨玉兒清醒的時候逗弄一番,倒也悠閑自在。 林如海給她說過,再過半個月,他就要起身去南京,圣駕會歇在甄家,他會同甄應嘉一同去南京見駕。 賈敏的心思并不難猜,只是他卻一直沒有答復。 林如海有些猶豫,他不知道該不該讓她去南京,他心中亦是十分清楚她的目的,只是他卻不知道,這對于他,對于整個林家,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故此,卻也是一直拖著。 賈敏也沒有催促,她只是照看著林如海的一雙兒女,她心中亦是十分忐忑,既然重活一世,她又成為一個完全不同的人,她并不確定是否要真的同過去產(chǎn)生聯(lián)系? 更何況,這樣的事情…… 若是有人追究,她又該如何解釋?就算說出了實情,誰又會相信呢? 她的心中難免會憂心,也難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