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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們紛紛閉上眼睛,再睜眼時,無妄山上的雷云消散一空,仿佛不曾出現(xiàn)過一樣。 同時,一身黑袍的亓迦出現(xiàn)在云霄之上,他一手垂在腿旁,一手微彎攏在腹前。 弟子們還沒從那閃雷中反應過來,紛紛連忙躬身行禮,“大師兄?!?/br> 亓迦淡淡點了下頭,冰藍長眸一片清冷。 站在他旁邊的司空原顫了一下,仿佛身邊充滿雷電,他把視線投過去,見亓迦面色如常,心底嘀咕。 一眾弟子后站著一清俊青年,他雖與大家一樣躬身行禮,但視線卻是落在亓迦攏在腹前的那只手上,寬袖在清風下微微搖擺,袖下鼓鼓一團,點點白色絨毛落在袖邊。 “南宮兄,看什么呢,人都沒了?!蹦蠈m垨旁邊的弟子撞了他一下,眼中滿是崇拜,“新秀榜上的第一人啊,若是有一天我能踏上新秀榜,這輩子值了!” 南宮垨敷衍的應了他一句,隨后又問:“你知道虞師兄參沒參加劍府之行馬?” 那弟子挪揄的看了他一眼,一臉我懂的樣子,“聽說是去的。” 南宮垨“哦”了一聲,眼中帶著若有所思之意。 云霄頂部倒數(shù)第二層,亓迦出現(xiàn)屬于他的房間中。 他在窗前軟塌坐下,隨后小心翼翼的將一直攏在身前的手放在腿上,寬袖微掀,白色的軟毛從黑袖邊緣露出,無比顯眼,隨后,一條尾巴從袖中掃出來,卷住了他的手腕。 亓迦用另一只手,掀開袖子,袖中白色小狐貍睡得正香,粉嫩的鼻翼輕輕翕動,耳尖也軟軟的塌在腦上,渾身上下潔白如雪,軟毛細密,叫他忍不住伸出指尖壓了壓,一戳就是一個小印。 小狐貍像是被光刺到了樣,哼唧一聲,毛茸茸的軟墊小手抱著他手腕往里挪了挪,緊接著,袖中又掉出一條白色的毛茸茸大尾巴。 兩條蓬松的尾巴蓋在亓迦手上,讓他身體一僵,不敢動作,深怕吵醒虞衍白,更怕觸感柔軟的尾巴移開。 亓迦就保持著這個自己,盤坐窗前,修煉了月余。 直到云霄在中途停靠,與其他門派匯合時,亓迦才睜開眼,他垂下眸子,見腿上虞衍白還是團成一團的睡著,思索片刻后,將他放在了床上柔軟的被褥中。 此處位于八荒極北之地,是此行的中轉(zhuǎn)站之一,所有門派在此匯集,商量下一段行程的安排,因為越靠近劍府之地,修為越受限,同時,這些用來代步的高階法寶也會受到干擾,靈氣中樞運行緩慢,速度會降下來。 此地喚極北城,終年冰雪覆蓋,目光所過,皆是皚皚白雪,冰屋冰塔聳立,儼然是一個冰雪之城。 近半年來,極北城熱鬧不已,四海八荒十四洲內(nèi),得到消息的各個名不見傳門派和散修早已駐扎此處,就等握有準確消息的三宗到來,以便分一杯羹。 有人已經(jīng)等了數(shù)年的時間,有人不過等了數(shù)月,此刻見三宗著名的極品飛行靈器浮在空中,一個個皆紅了眼。 他們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三宗的到來。 那也說明,劍府,馬上就要開啟了。 極北城不大,盡管這幾年因為劍府來了許多外界之人,城池面積擴張不少,但一下子又來了數(shù)個宗門的青年才俊,根本容不下那么多人,所以只有半數(shù)的人能住到城里客棧,剩下的人,得住在飛行法器上。 不過所幸只停留幾天,待商討結(jié)束后將又啟程。 極北城最大的冰樓中,凡運、五行、合歡三宗坐于首位,其他門派坐在側(cè)邊。 合歡宗少宗主韓宴見亓迦進來,像是回想到什么了一樣,面色不太好,尤其當亓迦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來時,更是僵住了身體。 亓迦沒注意到他,只想盡快開完商討會,然后回去抱著虞衍白軟軟毛茸茸的狐身繼續(xù)修煉。 極北城這么冷的地方,抱著軟乎乎的小狐貍,必是非常舒服的。 …… 虞衍白是被香氣給香醒的。 他其實中途在云霄上醒過一次,一睜眼便感受到自己趴在亓迦腿上,雖想換個位置,但他剛突破金丹,靈氣不穩(wěn),渾身累得不想動,又半修煉半睡了過去。 此刻睜開狐貍眼,他茫然的趴在被褥上。 一邊聞著這股香氣,一邊回想,他到底是怎么度過雷劫的? 聽說妖族通過睡眠突破的那些老怪,雷劫也特別溫和,本命法寶便能自動抵擋,不會打斷和影響他們的睡眠。 難道他也是這樣的? 內(nèi)視識海,鮫靈絞在藍色劍魂靈體上,一動不動,但虞衍白能感受得到,此刻鮫靈是一種渾身放松的舒暢狀態(tài),仿佛在睡覺? 想了想,虞衍白覺得真有可能是鮫靈幫他擋的雷劫,而現(xiàn)在正在恢復元氣。 他下意識的就把亓迦忽略了,根本沒往亓迦幫他擋那方面去想,因為雷劫自帶天道,只允許渡劫本人和他的靈器法寶迎劫,若是外人幫渡劫,雷劫將會擴大數(shù)倍,且修為越高,雷劫的威力越大。 古往今來,幫渡雷劫的,除了大能之輩,基本都在雷劫下雙雙魂飛魄散了。 就著狐貍身,虞衍白在床上舒舒服服的滾了好幾圈,正準備變成人形時,突然感覺尾巴不對勁。 他搖了搖尾巴,將尾巴圈到面前,隨后,瞪大了眼。 小狐貍面朝上的躺靠在被褥上,兩只小手手各抱一條蓬松大尾巴,尾巴上的毛毛蓋住了他整個狐身,只留一雙震驚的淺褐色狐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