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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九吾說這話,在身體中的容池連忙留心了起來。 《月靈卷》是萬靈臺傳承的法決,那這法決是不是會和重啟萬靈盤有關(guān)?可是按眼下情況來看長鏡是修煉了《月靈卷》的,那肯定是不止和《月靈卷》有關(guān)。 容池暗暗將這個法決的名字記了下來。 而另一方,長鏡聽到這話,臉上怔愣了片刻。 接管萬靈臺? 他? 那師父呢? 但長鏡不敢打斷師父的指點,只暗暗心想,或許師父是不想處理萬靈臺雜事才這般說,畢竟這些時間萬靈臺的很多事務(wù)已經(jīng)逐漸被交到了他的手上。 九吾繼續(xù)對長鏡指點道:“《月靈卷》中的心訣要慢慢琢磨,經(jīng)歷得多了,自然就明白了。不過招式你練得如何?” “招式徒兒已經(jīng)熟記。”長鏡連忙道。 許是這《月靈卷》的重要,九吾點點頭,繼續(xù)對長鏡道:“你跟我為師過來,將《月靈卷》的招式演示一遍,為師看看?!?/br> “是?!遍L鏡回道。 九吾走在前面,從天柒閣的內(nèi)閣中的一處結(jié)界穿過,進了天柒閣后面的院子中。 這片院子長鏡之前沒有來過,他跟在九吾的身后,微微抬眼,就能看見前面身形清冷飄然,穿著一身精致的月白色萬靈臺服飾的師父。 師父黑色的發(fā)絲一半用束在,一半自然垂落下來。發(fā)絲尖上,還有著淡淡的檀木味隨風飄來。 長鏡覺得恍惚,頗覺此時歲月靜好,可以永遠這樣特別好。 但又立時覺得,自己似乎盯著師父看的時間太長了些,實在是大不敬,立刻心虛地撤回了目光。 天柒閣后院的中央有一片空地,正適合長鏡演練。 雖然《月靈卷》長鏡沒有參悟透,但里面的招式他早已練過千百遍,爛熟于心倒背如流。 此時師父第一次考校他,自然格外認真。 一遍過后。 少年姿態(tài),意氣勃發(fā)。 完了,他朝九吾走了過來,謙虛道:“《月靈卷》徒兒尚還有些生疏的地方,下去一定勤加練習?!?/br> “已經(jīng)極好。”九吾點頭。 這算得上幾年來,九吾極少的夸贊中的一句,長鏡聽后,臉上忍不住露出了些高興。 “不過書中有一處需要注意些?!边^了片刻,九吾又道。 長鏡一聽,連忙收斂笑意,虛心聽從指教。 “《月靈卷》第七頁的第八式,這處若是與心訣配合起來,與書上所寫有些細微的差別,以后你一定要注意這個地方?!?/br> “嗯……” “第八式……” 長鏡一面回憶著書中的第七頁第八式,一面提劍來,比劃了比劃,思考著這處有何不妥之處。 正在這時,一個有些微涼的東西輕輕搭上了他的手腕處。 “!” “??!” “?。?!” 長鏡心跳停了一下。 他微微垂目,就看見了一雙骨節(jié)分明膚色冷白的手握在了他手腕的袖口之處,和他手臂手腕處的皮膚覆蓋在了一起。 肌膚的輕微摩擦讓長鏡瞬間就陷入了一種微妙的狀況中,他覺得四周一切都仿佛慢了下來。 風在輕輕吹,他聽得見那風吹過的聲音;樹在緩緩搖,他聽得見那枝葉和風摩擦的聲音。 與此同時,好像有什么東西,突然在他的腦海內(nèi)“轟”的一聲,坍塌了下來。 他這一刻,突然仿佛明白了那些讓他害怕,但又總是莫名出現(xiàn)的獨占欲、嫉妒、還有喜悅都是因為什么…… 好像所有的感情,都在這一刻突然明晰了起來。 明晰起來的同時,又讓人萬劫不復。 他…… 他在齷齪地覬覦他的師父,覬覦高高在上的神。 長鏡的動作早就不自覺地停了下來,不過九吾帶著他將這第八式的動作演示了一遍。 仿佛蜻蜓點水一般,很快九吾就撤回了手。 瞬間,長鏡便覺得世界又恢復正常了。 但心跳得依舊極快。 他不是容易臉紅的體質(zhì),臉上看不出什么異樣,可如果注意觀察,可以看見他的整個耳廓到耳根都變成了粉色。 “此處可明白了?”九吾問道。 “我——”長鏡恍然了一下,他余光瞥到剛才師父觸碰過他的手,心里的**瘋狂滋長。 如果說沒明白,師父會再帶他演示一遍嗎? 這個可怕的念頭生長出來就再也壓制不回去,瘋狂滋長。 “徒、徒兒愚笨?!?/br> 長鏡結(jié)結(jié)巴巴回道。 他覺得他瘋了,他第一次不想在師父面前表現(xiàn)得那么出色,為了他污穢不可見人的那點小心思。 九吾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樣,他果然像剛才一樣帶著長鏡再示范了一遍。 壓抑著凌亂的呼吸,克制著滋長的**。 長鏡偷偷地想,就這樣,就這樣,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示范完畢,九吾再次松開長鏡的手腕。 這次他沒有立刻詢問長鏡是否掌握了所教的東西。 長鏡微微垂著目,躲避著九吾的目光,心里跳得極快,他害怕被師父發(fā)現(xiàn)自己的異樣。 氣氛沉默了片刻。 在這一刻對長鏡來說是一種煎熬。 幸好,九吾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