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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池聽到這對話,心臟開始狂跳了起來。 他、他、他……他被發(fā)現(xiàn)了? 怪不得他被抓起來,怪不得剛才魔尊陛下連看都看他一眼。 魔尊知道他是天界來的了,也知道他是jian細(xì)了。 想到這里,容池心里莫名地就覺得有些難過,不過他甚至都沒有想清楚,到底是在為了什么難過。 “哦?天界來的,jian細(xì)?”窮奇盯著容池四下打量了一下,又伸出舌頭在嘴角舔了一下,才接著便道,“行,人交給我,你們回去吧。剛才送過來了一個,這個也送過去,一道就關(guān)在一層吧。” 送容池過來的兩名侍衛(wèi)離開,容池繼續(xù)被帶著穿過了一道石門。 進(jìn)了石門后,便可以發(fā)現(xiàn)這石門后面,全是一間間的石室,里面關(guān)著各種這樣的人,全都露出一雙黑漆漆的眼睛盯著他這個剛進(jìn)來的人。 容池立刻有點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窮奇帶著一眾獄卒走了進(jìn)去,石牢中關(guān)著的人似乎都非常害怕窮奇,他一走進(jìn)去,所有人就往石牢的里面縮了過去,甚至有的人開始發(fā)起了抖來。 容池被帶到了第二間的牢房便停了下來。 “就這間了,關(guān)進(jìn)去?!?/br> 窮奇指著這間牢房喊了一聲,立刻便有人把容池推進(jìn)了這間石牢中。 容池還沒來得及打量這間石牢,剛才控制住他的幾名獄卒走了進(jìn)來。 其中兩人抓住了他的雙手,最后一名將一個鐵環(huán)狀的東西扣在了容池的脖子上。這鐵環(huán)冷得可怕,接觸到脖子的時候,容池忍不住猛地縮了一下。 后面控制住他的兩個人立刻用力踢了他一腳,容池疼得咧了咧嘴,老實了下來。 鐵環(huán)之上還有一道鎖鏈,一直垂下去,到了腳的地方。 然后剛才鎖住了他脖子的那名獄卒蹲了下去,然后就將鐵鏈下面的兩個更小的鐵環(huán)鎖在了他的腳上。 這鐵環(huán)一戴上,容池立刻便發(fā)現(xiàn)自己體內(nèi)的靈力如同一塊石頭一般,沉沉地被鎖在了丹田之處,一點又調(diào)動不出來。 終于結(jié)束后,獄卒將石牢的門一鎖,窮奇帶著人,就從這個地方離開了。 石牢中光線非常的昏暗。 容池所在這一間的角落還燃著一盞薄薄的油火燈,看上去隨時會熄滅。 借著這一絲的燈光,容池四處看了一下。 這地方陰冷潮濕至極,石牢的墻上,還有些斑斑駁駁的痕跡和些發(fā)霉的白毛,整間牢房里面,除了墻上那盞隨時都會滅了的油燈,就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根茅草堆在角落中,其余似乎就什么沒有了…… 牢房頂上,隔著一會兒,就有幾滴陰冷的水滲出來。 有的滴在了地上,而有的就滴在容池的身體上,每次沾到這**,渾身便是一陣刺骨的涼意。 “容池!” 剛看到此處,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過來,打斷了容池的思緒。 容池回頭,從兩間石牢中間石頭的縫隙里看了過去,看見了他旁邊的第三間牢房里,正坐在地上的,便是和他一同從天界過來的許明。 “老大?!钡酱丝踢€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的容池仿佛找到了一絲希望,連忙走了過去,趴到了石墻上,朝許明喊道,“老大,這是怎么回事” 許明看見容池,這一日來的擔(dān)憂、恐懼和對未來的終于一并找到了一個發(fā)泄口,“狗.日的!你他娘還有臉在老子面前出現(xiàn),可算是被你害死了!” 容池一臉懵逼:“老大……” 許明又繼續(xù)胡亂噴了容池幾句,才罵累了停下來。 這時容池才找著了間隙,問道:“老大,那接下來我們怎么辦?天界會來救我們嗎?” “怎么辦?”許明冷笑了一聲,“還等著天界會有人來救你,想得還真美,怎么可能!就算是天帝來了,也不可能在天梵山把這里的人帶走。當(dāng)年神魔大戰(zhàn),可是連天界的第一神將都敗給了魔尊的?!?/br> 容池過了好一會兒,才消化了這個天界不會派人來救他們的消息,“那……那我們怎么辦?” 許明冷冷瞅了容池一眼,沒接這話。 他今天被關(guān)一天,才看見旁邊一個牢房的人被剛才走進(jìn)來為首兇獸窮奇給吃了。 從頭開始,一點一點地咬下去,連皮帶骨地全都吃了。 邊吃還邊朝他笑了笑。 許明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自己快崩潰了。 許明罵容池罵累了,就自己找了一個地方坐著休息。 容池在石牢里轉(zhuǎn)了一圈,勉強找到了一處墻下不會被上面石壁上滴下的水沾到。 靠著這面墻,他慢慢坐了下來。身上的鐵鏈硌著有些難受,容池翻過來翻過去,終于找到了一個相對要好過些的動作。 隨后,他靠在這面墻上,歪著腦袋閉上了眼睛。 他之前被不破劍煞靈傷到了神魂,此時身體還沒怎么恢復(fù),從之前開始整個人就一直處在緊張中,這時一閉著眼睛就困得在這里縮著睡著了。 不過剛睡著沒一小會兒,容池迷迷糊糊地又醒了過來。 太冷了。 他凍得渾身都在發(fā)抖。 而且身上的靈力都被鎖靈環(huán)給鎖住了,連想要用靈力溫暖一下身體都做不到。 容池實在是冷得不行,看見旁邊堆著的幾根潮濕得不行又臟兮兮的茅草,就伸手把茅草扒拉到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