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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醬也是我機(jī)緣巧合才能養(yǎng)的?!?/br> “啾咕~啾~”,綠咬鵑抓在青年手臂的護(hù)手套上,仰起頭不斷蹭著青年的臉頰,發(fā)出一連串想念的鳴叫。 “翠醬乖~馬上就帶你回家啦~” “啊,對了悠木君,這是剩下的牛油果,請一起帶回去吧?!背芍堑曛鲝膬?nèi)室走出,手上提著一個大塑料袋。 “你買了這么多?”悠木良驚訝地問。 “畢竟悠木君給了一大筆托管費,買一些也不算什么?!?/br> 成智店主指了指沉迷吸主無法自拔的綠鳥,“漂亮的小鳥誰不喜歡呢?” “悠木君慢走,下次也要來我這邊托管?。 ?/br> ··· “哼~哼哼~哼~” 商業(yè)街中,一邊哼歌一邊逗鳥的白衣青年提著一個大塑料袋,身后跟著小跟班,招搖而過。 如果說青年本身的容貌為他帶來了30%的回頭率,那么,他手臂上站著的漂亮鳥類成功將回頭率提到100%。 近一米長的柔軟尾羽隨風(fēng)搖擺,像是彎彎的魚鉤,勾住了一個又一個過往的行人。 “這種鳥好漂亮啊。” 又是一個上鉤的。 兩側(cè)額發(fā)不一樣長的白發(fā)青年贊美道。 “嗯。”他身旁的和服少女認(rèn)真點頭,視線不由自主地黏上咬鵑。 “那個……請問,”中島敦快步走到青年面前。 “我是尾雀咖啡店的店長,翠醬是店寵,想看翠醬的話就多來光顧咖啡店吧?!庇颇玖即_認(rèn)過眼神,白發(fā)是想吸鳥的人,他熟練的點開自己的攬客技能。 “謝謝,我們會的?!?/br> 與兩人告別之時,悠木良的目光與少女對上。 “……”悠木良向少女微笑點頭,繼而領(lǐng)著小職員繼續(xù)行走。 泉鏡花呆愣在原地,與青年對視的瞬間仿佛被奇異的惡念禁錮住了身體,連思維也不能運轉(zhuǎn)。心臟像是被人用手緊緊攥住,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那是怎樣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存在??! “鏡花醬?怎么了?” “……不,什么都沒有。” 兩人回到偵探社。 “亂步先生,這是「路口惡魔」受害者家庭的詢問?!敝袓u敦將懷里的一疊記錄放到辦公桌上。 “亂步桑,還好你回來了,一周都沒有解決這個案子,偵探社的名聲都快毀啦~”谷崎在筆記本上按下回車,“這是「路口惡魔」出現(xiàn)時橫濱霧區(qū)的籠罩范圍……” “哦~?”瞇瞇眼青年拿出眼鏡,“聽起來可真是個有趣的案子,就讓亂步大人我來幫助你們解開吧~” “畢竟亂步大人是全日本第一名的偵探嘛~” “讓我康康……原來如此……是這樣啊……” 邊翻閱資料邊點頭的青年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睜大眼睛,“我知道了?!?/br> “「路口惡魔」有兩個人。” “一是食人的【惡魔】,犯下多起案子,最近才來到橫濱的?!?/br> “這個可以先不用管,刑警和委托人那邊找的并不是祂?!?/br> “二是進(jìn)行路口問詢的【惡魔】……唔,敦君和鏡花醬在回來的路上好像遇見了什么不得了的人???” “哎?”白毛少年一臉茫然,“我回來的路上就是日常的路線啊……” “要說有什么特別的……那個帶著很漂亮的雀鳥的咖啡店店長???” “……那個,”泉鏡花猶豫地開口,“其實我曾經(jīng)遇到過「路口惡魔」。” “唉?!!”眾人震驚。 亂步露出了然的神情。 “在離開霧區(qū)后我就幾乎失去了所有和他有關(guān)的記憶,唯一記得的是我詢問的問題和他的回答。” “還有就是他應(yīng)該長得很好看,可我的記憶里沒有他的樣子?!?/br> “我不知道那個咖啡店店主是不是他,但是那個人確實給我一種很危險的感覺?!?/br> 國木田最后拍板,“那么,將調(diào)查重心轉(zhuǎn)為那個咖啡店主?!?/br> “敦,他叫什么?” “……?。?!” “只記得是尾雀咖啡店……” “尾雀?哦~是悠木店長啊,”賢治左手握拳砸右手掌心,“兩個多月前我來橫濱的時候迷路,是悠木店長給我指路的……” “全名的話,是【悠木良】。” ··· 港口Mafia頂層。 一襲黑衣的森鷗外靠坐在茶幾旁,完全看不出這就是咖啡店內(nèi)的頹廢大叔。 茶幾上有一副國際象棋。 “悠木君可真是嚇到我了……” 黑白相間的棋盤上,森鷗外拿起【主教】,將【禁衛(wèi)軍】替換。 “眼皮底子下長大的孩子都有了自己的秘密啊……” ··· 站在咖啡店門口的悠木良停下腳步,側(cè)頭看向隔壁的港口Mafia總部大樓。 ——我知道身為‘店主’的我,正常反應(yīng)是保守客人的事情,哪怕面對熟客也不應(yīng)該輕易說出口。 ——我知道身為‘普通人’的我,不可能知道【淵】的事情,也不可能得到【淵】的頻繁光顧,因為一旦被【淵】盯上,‘普通人’的我必定死亡。 ——我也知道你會明白我的【真實】,甚至因此對我提高戒備。 ——可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你不過是個人類,而我,只要自己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