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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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澤蘭斜了兩個小家伙一眼,對垂頭喪腦的小槐米道:“過來哥哥教你。” 槐米看見哥哥對她招手,頓時又來了興趣,一屁股從地上爬起來,走到自家哥哥面前。 “哥哥現(xiàn)在教你怎么從別人的手上搶球。”顧澤蘭把小籃球遞給白承希。 白承希一臉懵逼,“蘭蘭哥哥要和我一起打球呀?” “你打,我現(xiàn)在給米米示范。”顧澤蘭面無表情地說。 白承希當(dāng)真運著籃球在地上拍起來,顧澤蘭長臂一揮,不費吹灰之力就從白承希手下把籃球搶走,然后在地上拍了兩下,信手扔進(jìn)籃筐中。 整個過程的動作非常流暢,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顧澤蘭酷酷地說:“這一招叫搶球。” 小槐米看得驚呆了,眼睛里都是星星,“哥哥好棒!” 白承希:我是誰?我在哪里? 沈細(xì)辛在一旁轉(zhuǎn)動著手上的籃球笑得賊歡,可憐的小承希,惹誰不好,偏偏要在妹控面前欺負(fù)人家的meimei。 這不是拔老虎的胡須么? 顧澤蘭面無表情地把球還給白承希,“又來?!?/br> 白承希這次學(xué)聰明了,沒有給槐米秀他“高超的”運球技術(shù),而是瞄準(zhǔn)機會就投籃。顧澤蘭站在籃筐面前,像拍死蒼蠅一樣,把白承希投過來的籃球拍了回去。 白承希又一次失敗。 顧澤蘭:“這叫蓋帽?!?/br> 白承希:qaq! 沈細(xì)辛忍不住了,多嘴一句:“你哥哥這叫降維打擊,和小屁孩玩有什么意思,過來我們玩?!?/br> 顧澤蘭一本正經(jīng):“我在教他們技巧?!?/br> 沈細(xì)辛:……誰他媽會信了你的邪!白家的小子膨脹的自信心都要被你打擊完了! 顧澤蘭又拿白承希當(dāng)工具,教了小槐米幾招新的技巧,顧澤蘭每教一個,小槐米就在一旁拍手叫好,眼睛里滿滿都是對哥哥的崇拜。 白承希越玩越覺得沒勁,自己在蘭蘭哥哥面前簡直就像一只微不足道的小螞蟻,無論怎么努力,都只能任蘭蘭哥哥揉捏。 “顧哥哥,我不來了,我也玩累了,我要和米米去玩?!卑壮邢Ed致缺缺地說,像一只泄氣的小氣球,懨耷耷的。 顧澤蘭:“累了就回去,休息時候也不早了,米米也要回去洗漱睡覺。” “好吧!米米,我明天再來找你玩,我們一起去幼兒園?!卑壮邢Uf。 小家伙乖巧點頭,和白承希說了再見。 “哥哥,抱抱?!毙〖一锱艿筋櫇商m腿邊,抱著顧澤蘭的腿。 顧澤蘭:“抱什么抱,這么大了,自己走。” “米米累了,要哥哥抱抱?!?/br> 沈細(xì)辛:“你蘭蘭哥哥鐵石心腸,過來給心心哥哥撒個嬌,心心哥哥抱你?!?/br> 小家伙卻不肯過去,“心心哥哥臭臭!” 向來有潔癖、最注重衛(wèi)生的沈細(xì)辛第一次被人嫌棄臭,嘴角頓時抽了抽,“小槐米,你看你哥這一身臭汗,那才叫臭!心心哥哥哪里臭了!” 槐米:“你流汗了,哥哥是香的!” 沈細(xì)辛磨磨牙,“你哥哥才一身臭汗!你睜大眼睛看看,到底是到底是誰的臭汗多!” “哥哥沒有臭汗,哥哥最好聞?!毙∮揍虡O力辯解。 顧澤蘭:……這兩人討論的話題著實惡心。 他一把將地上的小家伙抱起來,“走了,回去了!” “慢點,還沒有討論清楚呢!”沈細(xì)辛感覺自己受到了挑戰(zhàn)。 顧澤蘭抿著唇笑,“童言無忌,她說的是最真實的事實?!?/br> “靠!顧澤蘭,你不就是占著有個死忠粉嗎?” 顧澤蘭也不否認(rèn),“你知道我有還來找不痛快?” 沈細(xì)辛:……艸! 槐米趴在顧澤蘭的肩上,笑得特別開心,還對走在后面的沈細(xì)辛做了個鬼臉。 姜心妍最近蓬頭垢面的艱苦生活,倒不是因為她要去體驗什么人間疾苦,畢竟她現(xiàn)在不是演員。不過作為一個影視業(yè)投資者和幕后工作者,姜心妍一直想更上一個臺階,不止在商業(yè)價值上,更在行業(yè)內(nèi)的口碑方面。 所以她今年重點投資了一本扶貧劇,合作的導(dǎo)演編劇都很有來頭,最重要的是大家都有同樣的想法,想認(rèn)真拍好一本高質(zhì)量的劇。 即使沒有太多商業(yè)價值。 姜心妍不僅投了錢,也是制片人之一,所以剛結(jié)束完上一本劇,很快又把重心移到了新劇上。 新劇拍攝的地點條件艱苦,常年飛沙走石,氣候非常干燥,偏巧她的槐花蜜和玫瑰花醬也吃完了。在片場待了一個月,整個人跟個黃臉婆一樣,帶著沙子的風(fēng)吹在臉上,皮都像要被吹裂開了一樣。 她一直給沈文驥打電話,讓沈文驥給她送玫瑰花醬,結(jié)果沈文驥是個靠不住的,跑去海外市場還沒回來。 姜心妍只好叫快要放假的沈細(xì)辛幫自己送過來,她拍戲那鬼地方連快遞都送不到,倒是有一個可以送到的,但是要在路上耽擱很多天,只怕寄到都壞了。 沈細(xì)辛經(jīng)不住姜心妍的軟磨硬泡,最后拉上顧澤蘭和他一起去地圖上也難以找到的山溝。 小家伙聽見兩個哥哥要去很遠(yuǎn)的外省找舅媽,也滿懷期待地要跟著去。沈老爺子放心不下,安排了自家飛機接送,到了姜心妍那邊,姜心妍也派了劇組的司機去機場接人。 劇組的司機開著保姆車過去,幫他們拉不少行李,基本上都是姜心妍要的花茶花醬。 來到新的地方,小家伙一路上都好奇不已。 這里真的好荒蕪,簡直就像不周山,連一根草都沒有。不對,只有一些很淺很淺的草,而且長得很不好,因為沒有水,在這雨水最多的夏日也絲毫不見綠意。 小幼崽第一次看到這樣荒涼的風(fēng)景,滿是好奇,一雙眼睛盯著窗外,一陣風(fēng)吹來,窗戶上都是沙,連車窗玻璃都臟兮兮的,舅媽簡直太不容易了! “小槐米,叫你不要跟過來你不信,看吧,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到時候你就只能喝滿嘴沙子的西北風(fēng)了?!鄙蚣?xì)辛故意說道。 “米米帶了吃的?!毙〖一锱呐乃墓牡男?,里面都是爺爺和外公送給她的好吃糖果。 “你這點還不夠塞牙縫,等你吃完就只有餓肚子。” 小幼崽:“吃完了米米就回去。” “沒事,說不定你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們在城里住習(xí)慣了,沒在這種地方待過,肯定住不習(xí)慣。他們很多男的都說快要撐不住了,你們晚上還是去縣城里的酒店住吧!”司機大叔說。 “你們平時都住在劇組里?”沈細(xì)辛問。 “是呀,大部分人都住劇組,都是群戲多,而且每天的拍攝時間也很長。最重要的是劇組離縣城比較遠(yuǎn),真的是深山溝里,山路又不好走,開車去縣城也要耽擱一小時?!彼緳C大叔道。 沈細(xì)辛:“你們要在這個地方拍多久?” “山溝里還要拍十多天,另外一個片場也比這里好不了多少。我跟著姜老師這么久,這真的是遇上的最艱苦的劇組?!?/br> 小家伙坐在車內(nèi),被凹凸不平的山路顛簸不已,坐得很不舒服,想睡也睡不著,就對顧澤蘭道:“哥哥,米米不想坐了,要抱抱。” 他們從機場到這邊已經(jīng)坐了三個多小時,現(xiàn)在才剛剛到劇組所在的小縣城,也難怪小家伙坐不住了。 顧澤蘭看她一副犯困的樣子,就怕她從兒童安全椅上抱下來,小家伙窩在他懷里,像只軟軟的小動物,已經(jīng)沒了剛下飛機時的熱情。 “要不去沙發(fā)椅上睡一下,心心哥哥幫你把沙發(fā)椅弄好?”保姆車?yán)镉锌梢孕菹⒌纳嘲l(fā)椅。 小幼崽搖搖頭,“明明想挨著哥哥?!?/br> 沈細(xì)辛輕笑,“你哥又不是暈車藥,還能讓你不暈車?” “睡吧,到了我叫你。”顧澤蘭的聲音比平時柔和了幾分,摸了摸她的頭。 小家伙瞌睡來了,就這樣窩在顧澤蘭的懷里很快睡著。 熟睡的小家伙安安靜靜,粉嫩的臉頰嘟嘟的,像只飽滿可愛的小蜜桃,輕輕一戳就能擠出水,而且還是甜甜的。 顧澤蘭讓沈細(xì)辛給他一件外套,給小幼崽搭在身上。 “要不把她放在沙發(fā)上吧?”沈細(xì)辛提議。 “她現(xiàn)在睡得正好,就讓她這么睡吧!”顧澤蘭說。 沈細(xì)辛湊過頭去,“真睡得像只小豬一樣,讓我捏捏?!?/br> 顧澤蘭送他一個字:“滾!” 司機大叔笑道:“這小女孩長得真漂亮,我活這么多年,還從來沒看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女孩兒,難怪姜老師常常念著,比網(wǎng)上視頻里放出來的還要漂亮?!?/br> “趙叔,你不知道,這可是我們家里的寶,不對,是小祖宗。惹不起的,少一根毛都要挨訓(xùn)誡?!?/br> 司機大叔被沈細(xì)辛給逗樂,“我要有個這么漂亮的女兒,她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給她摘?!?/br> 沈細(xì)辛:“趙叔的兒子也快要大學(xué)畢業(yè)了吧?沒事,再過幾年,沒準(zhǔn)可以抱孫女。” “他呀,還早著呢,女朋友都找不到,長得又不行,學(xué)習(xí)也不怎么樣,要是能像你們這樣,那我就不愁了。你們在學(xué)校肯定很多女同學(xué)喜歡吧?有沒有耍朋友?”司機大叔和他們談起來。 這個趙叔跟著姜心妍很多年了,是姜心妍最開始組建團隊的時候就招攬的老員工,和沈細(xì)辛也熟。 “我們比較傳統(tǒng),得先哥哥走在前面,當(dāng)兄弟的才能戀愛??上疫@個表哥天生長著一張生人勿近的臉,女同學(xué)們都被他嚇跑了。” 顧澤蘭:……好好的,扯到他身上做什么! “自己找不到應(yīng)該先從自己身上找緣由,不要推卸給別人?!鳖櫇商m瞥了沈細(xì)辛一眼,冷冰冰地說。 沈細(xì)辛:“我只是很享受我的單身生活,不想找個人約束自己而已。你剛才這句話我也同樣還給你,你倒是找一個呀!” 顧澤蘭:“暫時不在我的計劃內(nèi)?!?/br> 司機大叔笑道:“你們兩個小少爺有這樣好的條件,怎么可能找不到?你們還是我的小侄女的偶像,哎呀,待會兒你們給我簽個名,我回去送給我小侄女,她肯定很開心?!?/br> 幾人一路說笑著,從小縣城出來又顛簸了一個小時,才終于到劇組。 姜心妍沒想到顧澤蘭和小槐米也來了,小家伙還睡得迷迷糊糊的,姜心妍立馬抱住她:“怎么把米米寶貝也帶來?看你們今晚住哪里?!?/br> 小幼崽揉揉惺忪的眼睛,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穿的破破爛爛的小少年。小少年不僅穿的破舊,原本白皙的皮膚現(xiàn)在變得泛黃,還有一些高原紅,完全看不出它原本的白凈膚色。 槐米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對方身上的氣息卻又再熟悉不過,她嘴巴一癟,帶著哭腔對那個小少年道:“松松哥哥,你怎么變成小乞丐了?” 第174章 小槐米話一出,周圍人都被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