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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綠茶病美人洗白后在線閱讀 - 第87節(jié)

第87節(jié)

    “柳翠,你去打聽打聽。”等到人走遠了,魏王妃林憶才輕聲吩咐道,“剛才那個人是什么身份,為何來到魏王府?!?/br>
    “是,王妃。”

    *

    南戎,王帳之中。

    南戎大君赫連多格躺在床榻上,曾經(jīng)強壯偉岸的一代帝王,此時卻已經(jīng)是位日薄西山的白發(fā)老者,呼吸微弱。

    外面?zhèn)鱽硪魂嚹_步聲,他微微睜開雙眼,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到一名身披大氅的高大男子大步而入,正是他最小的弟弟,左思王赫連耀。

    兄弟兩人年歲相差極大,此時的赫連耀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出頭,相貌年輕而俊朗,體格健壯,英氣勃發(fā)。

    和自己完全相反,他的身上充滿著生機與朝氣。

    赫連多格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能來到這里,說明是你贏了,在此之前,我可沒想到贏的那個人竟然是你。耀,你可真讓人驚訝?!?/br>
    赫連耀看著他笑了笑:“哥哥,雄鷹總是要靠自己振翅飛向天際,才能覓得最美味的食物,您的兒子們翅膀太過稚嫩,這王位到我的手里,南戎才能國祚綿長。”

    赫連多格道:“你作為勝利者走到這里,就已經(jīng)不用同我再說這些了。那么我想問,你是來殺我的嗎?”

    “不,我不會殺你?!?/br>
    赫連耀道:“骨rou親情,終難割舍,我會好好請人為你治病的。之后即便你退位,也不會有性命之憂?!?/br>
    這兩兄弟歲數(shù)相差的很大,關(guān)系也淡薄,雖然沒有深仇大恨,但也談不上親情,赫連耀的回答讓赫連多格十分驚訝。

    他忍不住又說了一遍:“你最近的變化真的很大。說起話來也跟那幫中原人似的,酸里酸氣,讓人倒牙!”

    “最近讀了不少中原的書籍。”

    赫連耀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哈哈笑道:“可能人多一些經(jīng)歷,就會脫胎換骨,如獲新生吧!”

    他跟赫連多格說完了話,從王帳中出來,迎面便有手下匆匆趕來,稟報道:“王爺,從郢國那里傳來消息,關(guān)于那批寶物下落的線索,又……又斷了。”

    赫連耀目光驟然凌厲,冷哼道:“廢物!”

    手下躬身,不敢說話。

    赫連耀道:“我說了,寶物還是其次,東西可以找不回來,但那座墓是招魂巫術(shù)的一部分……”

    也是使那個人復生,讓自己能夠再次見到他的全部希望。

    雖然這很荒謬,但是他說什么也得試一試,不想竟有賊人如此膽大包天。

    想到這里,赫連耀不由得捏緊拳頭,恨恨道:“竟然有人敢破壞這個計劃,真是不知死活。我一定要把那個人找出來,讓他五馬分尸!”

    第66章 隔世不相知

    聽到赫連耀不滿,手下連忙道:“王爺,關(guān)于這件事,并不是全無頭緒,我們雖然沒有找到盜墓和偷走寶物的人,卻發(fā)現(xiàn)了一份手稿,上面的畫中,有您在墓中安放的狼頭面具圖樣——這個人說不定就是知道了什么,才會畫出這幅畫的!”

    赫連耀不以為然:“哼,那根本就不是我要的東西!你們不過是任務完成不了,沒法交差,便找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搪塞罷了?!?/br>
    他揮了揮手:“也罷,呈上來?!?/br>
    赫連耀說的還真沒錯,那稟報的手下沒敢再多言什么,連忙令人將一個托盤端上來,里面放的便是曲長負那本舊日的手記。

    赫連耀漫不經(jīng)心地拿起來,隨手翻了翻,表情一下子定住了。

    他捧著書本的手不由輕顫,說道:“這、這是哪來的?”

    不等對方回答,赫連耀豁然上前,一把揪住自己手下的衣領(lǐng),幾乎是粗暴地將對方整個人提了起來。

    “誰寫的?!”

    他的手下們都被赫連耀的反應給驚呆了,被揪住的人怔怔道:“聽說是郢國丞相的兒子,現(xiàn)任僉都御史,名叫……名叫曲長負?!?/br>
    “曲長負……”

    赫連耀松開他,倒退幾步,喃喃地說:“樂有瑕……”

    *

    尚未等糧隊遭逢襲擊一案水落石出,便有兩件事情相繼發(fā)生,震驚朝野。

    一件事是南戎政權(quán)更迭。

    大君赫連多格宣布退位,而繼承皇位的不是郢國人較為熟悉赫連素達、赫連英都,或者應該說,大那幾名最有希望的成年兒子都沒能上位。

    繼任者竟是赫連多格那個與他政見完全相反的兄弟,左思王赫連耀。

    第二件事更加與郢國息息相關(guān)——西羌同處于郢國西側(cè)的吳家寨達成了聯(lián)合,吳家寨隨之派出人手,一同攻擊郢國軍隊。

    一個山寨,郢國原本是不用放在眼里的,但吳家寨的人個個兇悍勇猛,能夠以一當十,又熟悉當?shù)氐牡匦闻c氣候,他們愿意與西羌配合,足以令人頭疼。

    至此,西羌打下郢國一城,又收了旁邊的一個山寨,都是繞著宋家軍來排布的。

    經(jīng)過幾次落敗,他們顯然非常清楚,宋太師是塊不好啃的骨頭,要從他這里突破十分不容易,因而不再直接掠對方的鋒芒,而是一點點將周圍蠶食,再形成包圍圈。

    雖然眼下郢國的軍隊還沒有失敗過,但顯然所處的形勢已經(jīng)漸趨兇險。

    在這種情況下,理應要求剛剛與郢國結(jié)盟不久的南戎出兵相助,偏生南戎剛剛政權(quán)更迭,新任大君又是奪位而上,與過去的那一位首領(lǐng)政見不合,這就十分令人頭疼了。

    隆裕帝派了使者前往南戎祝賀新君,更加重要的目的,還是試探之前的結(jié)盟是否作數(shù)。

    而這件事,也令靖千江不解。

    “我應該沒有記錯吧?上一世赫連多格可不是這個時候退位的,他至少還得再統(tǒng)治南戎七八年。”

    靖千江對曲長負說:“而且他死之后,繼位的不是你教過的那個赫連蒔羅嗎?”

    “嗯?!鼻L負道,“上一世確實是這樣的。你沒記錯,他們活錯了?!?/br>
    赫連蒔羅是大君的第八個兒子,今年只有十二歲,也是金帳王妃所出。

    但他的親生哥哥赫連素達對他很防備,他出生后不久,母親又去世了,因此赫連蒔羅雖然是嫡子,成長的道路可要比赫連素達艱難許多。

    曲長負當時一心想要分化南戎,挑來挑去選中了他,在他十三歲那年化名樂有瑕,收了赫連蒔羅當徒弟。

    后來,赫連蒔羅登位,他便不告而別,從此便再沒有見過。

    結(jié)果現(xiàn)在,一切都被打亂了。

    “我已經(jīng)查了,赫連蒔羅倒是沒死,但據(jù)聞,大君這第八子似乎有什么隱疾在身,平日很少出來見人。不知道搞什么鬼,我總覺得這一次的政權(quán)更迭不簡單啊?!?/br>
    關(guān)鍵是,事情的軌跡改變,總是容易帶來許多未知的變化,讓人心內(nèi)隱隱不安。

    曲長負道:“南戎終究是異族,不管是否同咱們結(jié)盟,也不管誰來當君王,最終的考量,都是出于南戎的利益。我不擔心他們,但我覺得,不該寄望于他們?!?/br>
    靖千江道:“你說的對。說來說去本國壯大才是真的,偏偏哪里都有人搞內(nèi)斗,真是吃飽的撐得慌?!?/br>
    曲長負說:“什么也沒有真刀真槍拼一場來得痛快,有的時候坐在這里紙上談兵,可真比不上馳騁沙場的滋味。所以我時常還挺羨慕你?!?/br>
    靖千江知道曲長負的抱負,一個人如果成日研讀兵書,運籌帷幄,卻總是難得放開了去滿懷熱血地廝殺一次,確實是件很遺憾的事。

    更何況宋太師等人已經(jīng)出征許久,曲長負雖然不說,也一定很擔心他們。

    靖千江沒有拿什么曲長負身體不好的理由來敗興,只笑道:“你想去嗎?以你的官職和升遷方向,最近要當大將軍怕是難了。不過咱們找找機會,以后肯定沒有問題。”

    他走到曲長負身邊,摸了摸他的頭發(fā),說道:“宋太師那邊你也別擔心,我在軍中消息快,目前為止,仍是平安。”

    曲長負道情真意切地說:“璟王殿下,像你這樣的好人,以后一定會有大造化的。”

    靖千江默默將放在他頭發(fā)上的手收回來:“……你還是別夸我了,聽的人真害怕?!?/br>
    兩人這是在曲長負的書房中,正說著話,外面忽然來了人,輕輕叫一聲“少爺”,說是東宮衛(wèi)尉李吉求見。

    東宮衛(wèi)尉的品級不低,雖然不待見齊徽,但是李吉親自出面,曲長負還是要給些面子的。

    他親自去迎人,李吉進來后沒想到靖千江也在,怔了怔,行禮道:“璟王殿下!”

    靖千江:“哼。”

    曲長負視而不見:“李大人請坐,你今日拂夜前來,必有要事罷?”

    話雖然客氣,但意思就是告訴他有事就說,要是溝通感情一類的,就可以免了。

    李吉知道他在太子心中的地位,不敢怠慢,說道:“曲大人,下官日前查到一件事,稟報上去后,太子殿下說此事同您有關(guān),便讓下官前來知會一聲。是關(guān)于宋彥的?!?/br>
    曲長負道:“請講?!?/br>
    李吉便把來意說了。

    原來自從黎秋河死后,齊徽就一直在派人盯著宋彥,并令人將宋彥每天做的事情都事無巨細,寫下來給他過目,甚至連吃喝什么穿什么都不放過。

    宋彥的行動看起來十分正常,除了有天晚上他出門去看廟會,不小心被跟丟了之后,再也看不出來其他不對勁的地方。

    但還是讓齊徽發(fā)現(xiàn)了一處破綻。

    說來也簡單,那就是他發(fā)現(xiàn),宋彥的吃穿越來越好了。

    就在前日,宋彥在醉鄉(xiāng)樓買了一包芙蓉糕,一只酒釀雞。

    昨天又有個裁縫上門量尺寸,似乎是要添置幾件冬衣。

    這本來是一件最尋常不過的事,但是宋彥如今已經(jīng)不是宋家的人,也沒有差事,黎秋河死后留給他的積蓄如果這樣花用,只怕不到一個月,家底就會全空。

    齊徽了解宋彥的為人,他如果不是已經(jīng)有了來錢的法子,絕對不會如此不顧往后。

    于是,齊徽便趁宋彥不在家的時候,派暗衛(wèi)將他所住的地方仔仔細細地搜查了一番,終于有所發(fā)現(xiàn)。

    “宋彥不知道從何處弄來了一批寶物,就放在他家中灶臺底下的一處暗室里面?!?/br>
    李吉道:“我等查看之后沒有挪動,便回去稟報了太子殿下,殿下說將這個消息說給曲大人聽,看看曲大人是否有什么安排。”

    最近曲長負的關(guān)注點已經(jīng)被邊關(guān)打仗和運糧的大事全部占據(jù)了,更何況他病了一場,早就將宋彥這人忘在了腦后,沒想到齊徽竟然有這樣的發(fā)現(xiàn)。

    曲長負直覺感到,李吉口中的寶物,或許會跟黎秋河不久之前的死有關(guān)系。

    更有甚者,說不定上輩子黎秋河會莫名其妙的喪命,也是因此。

    ——畢竟曲長負自己心里清楚,他根本就沒殺過黎秋河。

    當趁宋彥不在來到黎家的密室之中,曲長負打量著那些寶物,印證了自己的猜想。

    靖千江昔日南征北戰(zhàn),基本上已經(jīng)見識過了各地風物,眼光很毒:“這看起來像是南戎的東西?”

    曲長負道:“是?!?/br>
    他彎下腰,撿起一把銀白色的長劍端詳,然后遞給了靖千江:“眼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