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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綠茶病美人洗白后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曲長負懶洋洋地說:“殿下的廢話可真多,只是聽來聽去,愣是沒聽出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齊瞻冷笑道:“行了,你既然非得要我把話說明白,咱們就誰也別裝模作樣。曲長負,你當真不知道朱成欒是誰的人嗎?竟然想到用這個方法來打擊我,本王真是不應(yīng)該小瞧了你的心機!”

    曲長負跟朱成欒對上,不過是因為兩人一個要殺災(zāi)民,一個要救災(zāi)民。

    他是等到把朱成欒給解決了,才會順藤摸瓜,發(fā)現(xiàn)前世今生,從貪墨軍餉到運送霉糧,整件事情背后的造成者竟然是齊瞻。

    但齊瞻把因果關(guān)系倒置了,他以為曲長負是為了幫助齊徽對付自己,這才會沖朱成欒下手。

    反正不管齊瞻如何理解,結(jié)果都是一樣,所以曲長負也沒解釋。

    他淡淡地說:“看來我已經(jīng)把殿下給得罪了,臣心里真是惶恐?!?/br>
    齊瞻道:“我一直很喜歡你,甚至想過,如果你愿意跟了我,其他庸脂俗粉,本王自此都不會再多看一眼。可惜,你不識抬舉。”

    他吐出“不識抬舉”這四個字的時候帶著殺氣,曲長負在對方的眼中,似乎看見了一個真正的齊瞻。

    不再是那個浪蕩不羈的糊涂王爺,而是陰狠、冷厲,野心勃勃。

    他知道齊瞻多年的擘畫毀于一旦,肯定要心疼死了,眼下應(yīng)該是真的對他動了殺心。

    說實話,曲長負心里面還有點激動。

    能讓一個人這么生氣,氣到自己撕下偽裝,是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更何況,無論齊瞻有心還是無意,從知道前世宋家的覆滅根源是由他造成之后,兩人之間就有這一份血海深仇了。

    曲長負諷刺道:“是啊,殿下給了這么好的機會,我卻沒有抓住,可惜,可惜。但人生在世,斗來斗去原本就是身不由己,可能這就是宿命罷。”

    齊瞻道:“我只問你,你到底是不是齊徽那邊的?做了這許多,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其實他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還存著三分期待。

    齊瞻從來沒見過曲長負這樣的人,他恨他恨的牙癢癢,又抑制不住地被他每一個神情動作,每一次虛假的笑容所吸引。

    為此,他才會對對方一再讓步容忍,希望能夠了解曲長負的目的,并且化解兩人之間的矛盾。

    曲長負道:“唉,口口聲聲都是爭權(quán)奪勢,多么庸俗。倒不如說,我對付你,是因為你野心勃勃,但只為了一己私利,不思造福為民。”

    他似笑非笑:“至于想要的嘛,若有朝一日盛世太平,海晏河清,再也沒有任何一條生命會被無端犧牲,大概便于愿足矣。魏王,臣可都是為了天下蒼生啊?!?/br>
    齊瞻一怔,而后哈哈大笑。

    曲長負也微笑道:“你是在笑什么?”

    齊瞻斂了笑道:“曲長負,機會本王給過你了,日后你自求多福罷!”

    “哎呀,今天的風(fēng)可真是大,一些擾人的噪音,吹一吹,就聽不清了?!?/br>
    曲長負漫不經(jīng)心地撣了撣衣袖:“殿下慢走,天黑路滑,小心腳下?!?/br>
    *

    赫連素達和赫連英都剛剛來到郢國,就遭受了這么沉重的一番打擊,而后幾天倒是老實了不少。

    等到雙方相互談妥條件,訂立盟約,已經(jīng)初步達成了一定共識之后,宮中舉辦宴席,上至皇子百官,下至文武大臣均有出席,一同招待這些異國來客。

    眾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隨意閑談,今日的主角是南戎使者,曲長負那日在護城河邊上挫敗他們威風(fēng)的事情也早已傳開。

    有心思敏感的人已經(jīng)意識到,憑著曲長負的才能以及圣眷,如今的他已經(jīng)是一名正在處于上升態(tài)勢的官場新秀,不容小覷。

    更何況他還年輕,家世又好,日后必定前途無量。

    想到這里,他們便不免羨慕曲相。

    當初從一個無依無靠的窮書生起步,受到太師府小姐的青睞,而后高中狀元,一路青云之上,高居相位,簡直是活成了天下所有讀書人的夢想。

    起初聽說曲相長子常年臥病,小兒子又年幼,還有人感嘆他一身才學(xué)無人繼承,甚為可惜,即使自己官位再高,人生也難免遺憾。

    卻沒想到,他竟然有這么一個好兒子,曲家一脈,日后的風(fēng)光還長著呢。

    曲長負最近風(fēng)頭很盛,幾乎是人人過來敬酒的時候,都要跟曲蕭夸獎上幾句他這個兒子,曲蕭聽在耳中,也未顯得如何激動,只是笑著謙虛幾句,反倒更讓人覺得他沉穩(wěn)。

    哪像那邊的宋鳴風(fēng),提起他這個外甥,美的胡子都要飛起來了。

    “我聽說……你前幾日在護城河邊上,將赫連素達的船頭給一劍劈碎了?!?/br>
    一個聲音在耳畔響起,曲長負微微側(cè)眸,見謝九泉持著一杯酒,不知道什么時候踱到了自己身邊。

    “當時有不少百姓都看見了,街頭巷尾的,人們都在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這件事?!敝x九泉皺了皺眉,有些氣悶,“可是當時我沒在場,無緣得見?!?/br>
    曲長負淡淡笑了笑,將手中的杯子與他一碰:“是啊,可惜當時謝將軍沒在場,不然哪里有我班門弄斧的余地?!?/br>
    謝九泉失笑:“你又在揶揄我了?!?/br>
    他頓了頓,又說:“不過話說回來,在南戎人面前,你也如此毫無顧忌,鋒芒畢露,倒讓我剛認識你的時候,那個言行肆意、無所顧忌的樂有瑕。后來回了京城,趟進朝廷里的渾水當中,你便很少這樣意氣風(fēng)發(fā)過了?!?/br>
    曲長負不太在意地說:“是么?上輩子的事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難為你還記得。”

    謝九泉瞧著他,視線灼熱:“那就不提上輩子,你如今過得好么?”

    曲長負并未猶豫,說道:“很好?!?/br>
    謝九泉自嘲地勾一勾唇角,說道:“果然是你的答案。我記得曾經(jīng)也這樣問過你幾回,你的回答也始終如一。我似乎永遠也無法摸透你的心思。”

    曲長負笑了笑,說道:“那你為何要嘗試摸透我的心思呢?想讓我喜歡你?”

    謝九泉不意他突然來了這么一句,面色微紅,道:“是又如何?”

    “如果有人要喜歡你,喜歡的肯定是你這個人。與其去做揣摩別人心思這種不擅長的事,不如把時間花在當你自己上面?!?/br>
    曲長負屈指,在他手中的銀杯邊緣上一敲:“一心可愛之人,自然會來。”

    他手指上的力道透過輕顫的杯子,傳到掌心,又透入胸膛,讓心跳也快了幾分。

    謝九泉脫口道:“那你——”

    “我嘛?!鼻L負道,“我說過了,你只是被我打敗了,覺得不服氣,想勝過我,所以總在心里琢磨,就把這種偏執(zhí)當成了另外一種感情?!?/br>
    他沉吟了一下:“你若是實在不能放下,咱們可以找時間另外打一場。當你明白了我是多么的不可戰(zhàn)勝,就會放下這個不切實際的念頭了?!?/br>
    謝九泉:“……”

    他氣急反笑:“這就是你的方法?我還以為你好歹要說,你讓我一回,被我打敗,我就可以放下執(zhí)念呢!”

    曲長負也微微帶笑,在宮中輝煌華麗的燈火下,他的眼睛也仿佛會發(fā)光一樣,那不常見的笑容便給人一種甜蜜的錯覺。

    “那不行,那不是侮辱你么?!彼p描淡寫地說。

    兩人隨口閑談之間,大殿當中,悠揚悅耳的管弦之聲已至末尾,裊裊飄散。

    身穿云裳的舞姬們四散退下,剛健有力的擊鼓聲“咚咚咚”響起,令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隨著這與中原風(fēng)格完全不同的鼓點聲,一群身穿異族服飾的年輕男女帶著圓形尖帽歌舞而來,隨著鼓點歡暢跳躍,奔放歡快,充滿了健美陽剛的氣息。

    而這些男女固然生的十分漂亮,其容貌一眼望去,也和中原人小巧秀氣的輪廓完全不同。

    一舞跳罷,眾人高聲喝彩,赫連英都向著隆裕帝舉起酒杯,笑著說:“感謝郢國這幾日的盛情招待,小王也令隨行舞者獻上這一曲,希望陛下能夠喜歡。”

    隆裕帝大笑道:“忽韓王有心了,這舞蹈果然精彩,來人,賞每位舞者金杯一只?!?/br>
    赫連英都笑著說:“陛下,這些人乃是臨行前我等精心挑選出來的美人,一共有十六人,都是要進獻給郢國的。中原的美人固然多,南戎舞者也有別樣風(fēng)情,希望您能喜歡這份禮物?!?/br>
    隆裕帝覺得有些不對。

    這些南戎人已經(jīng)來了幾日了,國書以及兩國互贈的禮品之前都已經(jīng)交換完畢,也沒人提過還有這么些的美人。

    而如今他們在宴會上獻出這份大禮,一定是還有其他的要求。

    他尚未答話,靖千江已經(jīng)在旁邊笑道:“前些日子,諸位上賓帶來了南戎特制的絲緞毛毯,金銀寶器,已經(jīng)令本王大開眼界,沒想到今日還有這么些的美人,當真是驚喜重重,誠意昭昭。”

    他轉(zhuǎn)頭沖著隆裕帝拱了拱手:“陛下,臣以為咱們也應(yīng)當以同樣之禮好好回贈,令友邦感受到郢國美人嬌柔婉轉(zhuǎn)的風(fēng)情,才是往來之禮?!?/br>
    這話以皇上的身份不好說,他提出來卻是恰到好處,而且漫不經(jīng)心地就把郢國的回禮箍在了“美人”上面,使得對方?jīng)]辦法獅子大開口,正好說到了隆裕帝的心坎里。

    他不禁龍心大悅,笑著說道:“璟王所言甚是!”

    赫連素達見狀,連忙說道:“陛下,我們想要的可不是郢國的美人,我們是想托付陛下幫忙尋找一個人?!?/br>
    靖千江怔了怔,想起他們來自南戎,忽然有了種不祥的預(yù)感。

    他看了齊徽一眼,而后者已經(jīng)沉聲問出:“找誰?”

    赫連素達看了看赫連英都。

    赫連英都心道,你都把話說了,又來看我作甚?

    他道:“我們不知道此人的姓名,但有一幅他的畫像?!?/br>
    謝九泉的手不覺攥緊了曲長負的椅背。曲長負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只見畫像已經(jīng)被取出。

    這幅畫的畫工一般,上面的人也長得極為普通,連半點格外不同的特點都沒有,大約放到街上放眼一眼,十人中有七八個都能找到相似之處。

    齊徽敏銳地發(fā)現(xiàn),此畫紙張用墨都是極好,但有幾處已經(jīng)被揉皺了。

    這樣的品相,在國宴上拿出來顯然不合適,看著簡直像是什么地方偷出來的。

    在眾人心思各異的注視下,只見那幅畫像上面,所畫之人赫然正是——樂有瑕。

    第47章 疏花不禁風(fēng)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聽到“找人”二字便如此緊張,是因為都知道曲長負上一世在南戎時,可是好生折騰過一番大事,因此不免多心。

    沒想到還真的被他們給不幸猜中。

    不過好在,世上已經(jīng)沒有樂有瑕這個人了。

    在場的人個個都極其善于偽裝,齊徽很快便壓下心中波瀾,一眼都沒向曲長負那邊看去。

    他僅在畫上隨意一掃,淡淡地說:“孤這幾日接待貴客,倒是未曾聽說二位提起過此人,這瞧上去似乎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br>
    赫連英都道:“太子殿下,你可不要瞧著他其貌不揚,中原不是也說‘人不可貌相’嘛,治世之才可大多是在外表上看不出來的?!?/br>
    他娓娓介紹道:“這個人文武雙全,南戎的智者加起來也及不上他善辯,所有的勇士在他的手下都過不了十招。他是我們塔其克的授業(yè)恩師,可惜已經(jīng)幾年不見蹤影,聽說很有可能是來到了中原?!?/br>
    “塔其克非常掛念,因此請我們來到郢國之后,幫忙尋找。這算是私事,所以在之前兩國談和的時候,我們并沒有提及?!?/br>
    赫連英都跟赫連素達都是南戎大君的兒子,只不過并非同母所生, “塔其克”在南戎語中應(yīng)該指他們的叔父。

    據(jù)齊徽所知,符合條件的應(yīng)該只有南戎大君唯一的弟弟,左思王赫連耀。

    這件事非常奇怪,他們要找的人肯定是樂有瑕,但當年曲長負化名去南戎的時候,赫連耀早已經(jīng)死了,更不用提拜他為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