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葬禮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渣女從良手冊、綠茶病美人洗白后、肆意癡纏、國家安排我去種田、馴狼、逆天成鳳:神帝,別過來、校草meimei是花妖、蜜寵甜心:竹馬影帝,親一個!、岑教授的小青梅、六零之重生男主是我哥
雖然你懷疑我,但我不想我們之間有隔夜的不舒服,你能把心里的聲音告訴我,我覺得很好,但不要妄自揣測,你可以問我,我會回答!” 婁臺伸手回抱住季得月低沉著聲音道:“對不起,阿月,我以后再也不會懷疑你了,我甚至給自己催眠,情況特殊,怪不了你,謝謝你為我解惑,是我太過計較,我不是個好男人!” “若你不計較我也會懷疑你是不是真的像我愛你一樣這么愛我!”季得月摸著婁臺的頭道。 兩人緊緊相擁,婁臺在季得月的懷里道:“我不會再受小人的挑撥離間,我們以后還要看好感謝尚北冥呢!” 季得月點點頭,婁臺看著季得月的臉色,小心翼翼的試探著道:“關(guān)于徐老爺子的喪禮……” 婁臺說到這停頓了一下,季得月的眼淚噗簌簌的流了下來,滴在婁臺的額頭上,婁臺扎下頭去,窩在季得月的懷里,給她輕輕地拍著背安慰道: “一切有我,你若覺得太傷感,也可以不去!” “不,我要去,我想親自送走爺爺,這是我僅有的最后一個親人了,隨著爺爺?shù)碾x世,在沒有人提及關(guān)于我的身世關(guān)于我母親的秘密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季得月對這段身世的抗拒很明顯,婁臺看得出來,他擔(dān)憂的道:“徐老爺子的葬禮不是小事,來的人也很多,媒體也會爭相報道,你不想露臉的話可以不用去現(xiàn)場,否則,他們一定會挖出你的消息?!?/br> “那會隨意報道嗎?我父母的事情畢竟是陳年舊事了,他們不能知道吧,我是爺爺唯一的一個直系親屬了,我不到場的話家族的那些親戚也不會服氣?!奔镜迷孪肓讼氲?。 婁臺點點頭道:“確實是,尤其是徐老爺子名下所有的財產(chǎn)盡數(shù)歸在你名下,徐家人對你也是諸多的不解,你確實應(yīng)該出面,堵住悠悠眾口! 那這件事我會處理,你當(dāng)天只管到就行,若我做出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你千萬不要驚訝噢!” 婁臺說的神神秘秘的,季得月笑了道:“你這人長得老成就不說了,辦事也老成,能出什么岔子?” 婁臺笑而不語道:“還有一個人你要感謝!” 季得月看婁臺說的認(rèn)真,便問了:“誰?” “林美麗,”婁臺很認(rèn)真的說。 季得月嗤笑著擺手道:“我當(dāng)然很感謝她,這次若不是因為我,她也不會被抓?!?/br> “在被抓之前她侵入了警察系統(tǒng),發(fā)送了求救信號,當(dāng)時警局全網(wǎng)癱瘓,唯有電腦屏幕一句話?!眾渑_慢悠悠地道。 季得月震驚,林美麗黑了警察局系統(tǒng)?她忙道:“什么話?” “婁臺,救我,徐宅!”婁臺一字一句的說道。 季得月愣了一下,重復(fù)道:“三個詞?婁臺,救我,徐宅?” 婁臺點點頭道:“她很機智,婁臺這個名字家喻戶曉,尤其我和警局非常熟,若說阿月,估計誰也不知道是誰。 可惜,有一事阻礙了她的求救,一來,我當(dāng)時正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警察來了解時,被告知我正在養(yǎng)傷,并未接到任何求助。 二來,我婁家和徐家乃是世交,也是家喻戶曉,徐宅也不是誰都可以輕易動的,在了解了我的情況之后,警察就打消了營救的念頭。 最終讓他們覺得是鬧劇的就是來自這全網(wǎng)黑,膽子大到極致的黑——,是警察都怕的,沒有人想要把一個黑——的話當(dāng)真。 若我當(dāng)時醒著,第一時間就能救出他們,也不必搭上你個尚北冥?!?/br> 婁臺稍有惱怒的說著,他在生他自己的氣。 季得月安慰了他兩句才道:“那你后來怎么知道找到我們的?” “也許這就是命,也許我們之間有心靈感應(yīng),我是被嚇醒的,醒來房間空空如也,正巧黃岐正焦頭爛額的翻監(jiān)控找你。 我的出現(xiàn)就像一顆救星,我們讓警局調(diào)監(jiān)控時,得知了林美麗的求助暗號。 第一時間指引了我,來到你身邊,徐宅當(dāng)時已經(jīng)改頭換面,很多人不知道我是誰,我便猜到了,我只有一個念頭盡快找到你,用了最狠毒的詢問方式才知道你們被帶到了地下墓室?!眾渑_說這話時仍然心有余悸。 季得月感動的抱緊了婁臺的頭道:“謝謝你,也謝謝林美麗,這一次我真的在死亡邊上走了一遭,你不知道,我真的打算放棄了,還好有尚北冥拖延了一下世間,不然你真的再也見不到我了!” 季得月說完哇哇大哭,從醒來回來到現(xiàn)在,季得月都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哇哇大哭過,現(xiàn)在真相過后一身輕松,反而需要發(fā)泄。 一席談話之后,兩人已經(jīng)心領(lǐng)神會,在外漫步了一個小時,手牽著手像擁有了全世界。 葬禮那天,下起了小雨,老天像是知道季得月的心情一樣,她沒有站在門口迎賓,迎賓的是爺爺親兄弟的大兒子,也是季得月的大叔。 爺爺從政,他的兄弟從商,子嗣比較旺盛,那時候計劃生育比較嚴(yán),爺爺是只生得兩個兒子,兩個兒子又趕上計劃生育,爺爺堅決不允許違背任何黨的紀(jì)律的。 所以徐然然和她都是獨生子女,但是大爺爺不同,大爺爺風(fēng)流倜儻,老婆都有好幾個,兒子七八個,兒子的兒子又生孫子,所以比較多人口。 國內(nèi)國外子嗣綿延,想比爺爺,大爺爺晚年要幸福的多,季得月看到此情此景,心里更是五味陳雜,爺爺還沒安享晚年就走了。 季得月覺得唯一做對的事,就是沒讓爺爺知道關(guān)于父母之間的鬧劇,這個辛苦了cao心了一輩子的老人,在地下還能和兒女歡聚一堂,也算是安慰。 葬禮進行的很順利,記者確實找著季得月采訪了幾句,都被婁臺一一擋了下來,話里話外都在強調(diào)季得月是他的未婚妻。 那記者又逮著婁臺不放道:“我們大家都特別關(guān)注婁少,前段時間您不是在兩家老人的催促之下和徐家小姐徐然然喜結(jié)連理訂婚了嗎?那這位是?” 婁臺笑的面不改色道:“那您可能看錯了,若你在現(xiàn)場就應(yīng)該知道,當(dāng)天訂婚禮,我并不在現(xiàn)場,我其實是愛慕著徐家大小姐,可是她不中意我。 我自然不可能娶二小姐代替我的愛妻,所以才有這一場鬧劇,大小姐一直長在國外,經(jīng)過我不懈的努力,不遠(yuǎn)千里追妻,好不容易才到手,你們可別來拆臺??!”婁臺十分調(diào)皮的警告道。 季得月看著婁臺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心里非常甜蜜。 關(guān)于記者又問了些什么,季得月不關(guān)注,所有的事只要有婁臺在,她就不怕。 在會上季得月遇見了婁正還有師祖李崇明等人,大家對于徐老的去世都唏噓不已,季得月自然不多說,他們還是不知道的好,對外季得月宣稱,爺爺是自然老死,沒有人懷疑。 徐老爺子從病已經(jīng)數(shù)十年,也不是這一朝一夕的事,加上婁正和李崇明之前都已經(jīng)了解了她,對于她和婁臺的話都是深信不疑的。 葬禮結(jié)束在十點左右,婁臺送完人,才和季得月回衛(wèi)明山。 季得月拉著婁臺的胳膊,溫暖的心都疼了,她道:“要不是有你,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辦!” “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你的那些叔叔伯伯你都知道了吧,都認(rèn)識了嗎?”婁臺打了個哈欠道。 季得月?lián)u搖頭:“雖然我還認(rèn)不清人,但我把她們的名字都記住了,回去我會做一個人物關(guān)系圖,一一了解一下,不過我覺得以后我們的交集也不會太多!” 婁臺握緊了季得月的手道:“如果說姓氏能讓你覺得腰桿硬的話,你還是要結(jié)交他們,他們可都是你的娘家人,以后若我婁臺負(fù)你,你也可以請他們幫忙不是?” 季得月看著婁臺的眼睛道:“你會嗎?” 婁臺嗤笑起來,彎起了眼睛堅定得道:“我不會,堅決不會!” 季得月看了婁臺一秒鐘,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道:“那我還是要結(jié)交他們才靠譜,萬一你不靠譜呢,有幾個jiejiemeimei我很喜歡,說不定以后能替我撐腰呢!” 季得月看著婁臺垮下來的臉哈哈大笑,心情愉悅。 轉(zhuǎn)而又惆悵道:“母親的骨灰在大洋彼岸,爸爸和爺爺?shù)墓腔以谶@里,他們?nèi)绱朔蛛x好嗎?” “你的母親在這里不開心,雖然她愛著你的爸爸,你若執(zhí)意把她束縛在這里,說不定她也不會開心。 她現(xiàn)在和你師父在一起,在那自由自在的島上,我覺得這對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徐哲的骨灰壇子不是擺在了徐家墓室了嗎?” 季得月點點頭嗯了一聲道:“那也是,母親在這里也只有一個虛位,對父親來說也算是一個念想。 但愿那里是她生前得不到的自由之地,我?guī)煾敢簧刈o她,她不會感到孤單的!” “我希望我們倆的牌位可以放在一個合棺里,供子孫后代拜祭,我相信我們一定會等到百年之后的不厭不倦不離不棄!”婁臺突然憧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