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五章 尚北冥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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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來的姑娘,和尚北冥一樣討厭。”海風(fēng)十分惡劣的對著朱兒吐了吐舌頭。 季得月連忙笑著對朱兒道:“朱兒,這是婁哥哥的好朋友,比jiejie大許多呢,你還是個小孩子,最好不要與比自己打許多的男孩子開玩笑哦。” 朱兒低著頭道:“知道了,阿月jiejie?!?/br> 尚北冥一看那孩子似乎有點失落,連忙道:“小甲,你的孩子都還沒出生呢,已經(jīng)這么喜歡教育人了嗎,難怪你說婁臺會耳朵長繭,我相信確實會。” 朱兒立刻又笑了,問道:“你是誰,小甲是什么名字,你為什么這樣叫阿月jiejie? “我啊,我是你阿月jiejie的好朋友啊,是那種特別特別好的那種朋友哦,所以我就給她取了一個只有我知道的外號哦?!鄙斜壁さ靡獾牡?。 朱兒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能給起外號的關(guān)系肯定是非常好的,哥哥,怎么稱呼?” 季得月笑著道:“冥哥哥,這么叫就行,今天你們放學(xué)回來還能見到冥哥哥,他會在這里玩兩天,小新,你也叫一聲?!?/br> 許久未說話的小新聲音十分小的一一打過招呼,季得月便送他們兩個出門上學(xué)。 在門口季得月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關(guān)于昨天的事你們有什么想法嗎?” 朱兒瞬間低下了頭,小新首先開口道:“朱兒,對不起,昨天不該跟你置氣,關(guān)于比賽,本就是兩個人的事,我不該一直推卸責(zé)任還不接受批評。” 朱兒立刻抬起頭搖頭道:“不,不是你一個人的錯,我不該好勝心太強,沒有顧及到你的感受,比賽結(jié)束之后一直在意名次,在乎別人的目光。 把錯歸結(jié)在你一個人身上,本來笑笑就能過去的事,我卻把它擴大化還說出傷害你的話,,對不起,小新,請你原諒我!” 看著兩個人的心結(jié)都已經(jīng)打開,季得月開心的道:“沒想到一夜過去了,你們已經(jīng)醒悟得這么透徹,非常好,你們能相遇互相做伴是一件非常幸福且幸運的事,這是值得珍惜的,你們的情誼會過很久很久,所以你們一定要學(xué)會包容和珍惜?!?/br> 看著兩個孩子和好如初,季得月是非常欣慰的,送走了他們季得月回到主屋,張揚已經(jīng)過來了,正在給婁臺掛點滴呢。 海風(fēng)和張揚寒暄了幾句也離開了,季得月看著尚北冥道:“我們?nèi)セ▓@走走吧!” 季得月推著婁臺,尚北冥失去了剛剛頑皮的一面,他跟在季得月身后,一言不發(fā)。 走過石橋,有一個臺階需要繞過,如果不繞過就要用抬得。 尚北冥走過來主動推起了輪椅道:“讓我來推,就當(dāng)為以后照顧孩子積累經(jīng)驗?!?/br> 季得月沒有阻攔,她站在尚北冥身旁,從小道繞過去,季得月思前想后才道:“不好意思,沒能參加你們的婚禮,聽說婚禮很盛大,真是恭喜你了!” 尚北冥淡淡地道:“這是每個男人必經(jīng)的路,我只是希望婁臺能快點醒來,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你看看,你的肚子再也掩藏不了了?!?/br> 季得月看著尚北冥道:“謝謝你為我擔(dān)心,我現(xiàn)在倒沒有覺得什么,只希望婁臺能醒來,孩子出生的時候不能缺失父愛?!?/br> 尚北冥點點頭表示理解,:“難道你也沒有辦法讓他醒來嗎?” “辦法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季得月有點惆悵的說道。 尚北冥這才松了一口氣道:“總算是有希望的,不是嗎?只要有希望,就有可能?!?/br> 尚北冥推著婁臺竟然一點不違和,季得月拿了一把扇子,天氣熱了,一大早也會出一點汗了。 尚北冥看了看太陽道:“你平??梢宰寗e人推著,你跟著就行,天氣熱,你身體負重大,很吃虧?!?/br> “天氣確實越來越熱了,但我想親自照料婁臺,他睡著沒有防備心,如果我不能替他防備,怕是會有諸多危險。”季得月?lián)鷳n的回絕了。 尚北冥疑惑的道:“不是說兇手已經(jīng)繩之于法了嗎” “看起來是這樣,但是我懷疑這件事與徐然然脫不了干系,最近聽說因為找不到她的證據(jù)被釋放了,可我知道沒那么簡單?!奔镜迷抡f完看著尚北冥。 尚北冥點點頭道:“這些事我也有所聽聞,包括你的身世,你這個meimei卻實不簡單?!?/br>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季得月笑著道。 尚北冥嘚瑟的道:“那是自然,我可是隨時隨地關(guān)注你的動向的!” 尚北冥這話輸完,空氣中彌漫著尷尬,季得月笑笑打破沉默到:“都是些陳年舊事沒想到就被翻出來了,真是命運弄人,那次我和你一起去徐家古墓看到的女人就是我的mama。 當(dāng)時我們近在咫尺卻沒有任出來,原來世界上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出現(xiàn)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你說我是不是太遲鈍了?” “你如果能想到也就不是你了,都說當(dāng)局者迷,這話不會錯的,我雖然有懷疑卻沒有證據(jù)?!鄙斜壁@了口氣。 “我也不曾想到,你一個外人自然更想不到?!奔镜迷抡f完忽略了尚北冥的眼神。 尚北冥眼神里滿滿的都是心疼,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明明已經(jīng)查出來了啊,可是他不能說,這并不是一段值得回憶的往事,她的母親也不曾幸福過,尚北冥很渴望季得月能幸福。 以前他堅信樓臺可以做到,可是現(xiàn)在婁臺臥床不起,而他已婚,尚北冥很懊惱,命運不公,季得月不該承受這么多。 兩個人邊走邊聊天,但是唯獨沒有提及關(guān)于尚北冥老婆的事,這是一個敏感話題,如果海風(fēng)沒有開玩笑的話。 臨近十點時季得月和尚北冥回到別墅,尚北冥突然問道:“我記得以前你有個朋友住在這里,怎么沒見到她!” “你還記得她呢”季得月驚訝的道。 “她雖然是有點煩人,但也不是過目就忘得類型?!鄙斜壁ふf的隱晦。 季得月樂呵呵的道:“你還算說了個實話,她很漂亮,她幫我去盯著徐然然了,我現(xiàn)在真的是分身乏術(shù),又怕徐然然東山再起,而且我們還有一些把柄在徐然然手上,所以必須盯著她?!?/br> “哦,她一個人可以嗎?”尚北冥疑惑的道。 季得月拍了拍尚北冥的肩膀道:“你沒忘記吧,我曾經(jīng)說過她能力出眾還讓她給你當(dāng)助理呢,我推薦的人怎么會差?!奔镜迷抡f完越發(fā)的得意, 尚北冥假裝惆悵的道:“那看來我失去了一個有力的小伙伴,這可真是我的損失啊。” 面對尚北冥如此特意的逗弄,季得月很給面子的笑了。 季得月去廚房給尚北冥端來了咖啡,尚北冥在屋子里看了一圈道:“你們家那個阿姨呢,怎么不出來招待人?” 季得月?lián)u了搖頭:“年齡大了,難免有些不舒服,之前就跟我說過了,平常也沒什么需要他做的,我都是自己動手,你這么一問,好像是一上午都沒見著他呢。” “有些事你少做一些,能不做就不做,另外屋里必須有人在,不然你有事叫個人幫忙都叫不到,如果她不舒服,就給她放假,調(diào)一個能干的來,年齡越小越好,或者從我那給你撥一個過來。 一個地方的人長久的未換過就會產(chǎn)生倦怠,婁臺在還好,沒人敢懈怠,你這個性子比較隨和,時間久了不管理肯定要出問題的。” 尚北冥情真意切的一番話正說到季得月的心坎上,季得月點點頭道:“我也這么反思過,我和你們不一樣,看問題會敏感許多,等這個事完了騰出手來,我再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事. “這段時間確實辛苦你了,幸好你夠堅強,如果是一般的女人早就垮了?!?/br> “我能做到的也就只剩這些了,在婁臺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怎么能退縮。” 兩個人相視一笑,便不再言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午餐張羅好之后吳阿姨還是沒有出現(xiàn),季得月不禁疑惑起來,之前是林美麗提醒過一次,現(xiàn)在連尚北冥這個外人都看出來了,可見確實不能再放任不管。 午睡過后,季得月給婁臺擦了身體,換了一道藥水,包扎好之后,花了半個小時給婁臺按摩,順便把今天的事都說給婁臺聽。 雖然婁臺不說話,但季得月知道他肯定是高興的,朋友們的聲音對于他來說也是一種鼓勵吧。 下午尚北冥獨自來到季得月的實驗室參觀了一番,對于婁臺的心思,尚北冥還是比較佩服的,他自問自己對于現(xiàn)在的妻子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他沒有答案。 尚北冥雖然是和妻子來自家族的壓力不得已才結(jié)的婚,但是已經(jīng)結(jié)為夫妻,自然少不了一部分的緣分,尚北冥現(xiàn)在以事業(yè)為重,心思也不花。 心里有向往的人,卻也分得清夢想和現(xiàn)實,對于季得月那是藏在心里的小美好,如果擺上臺面,味道可就變了,他從來沒有打算破壞季得月和婁臺,君子都有協(xié)議,道德協(xié)議,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關(guān)于徐哲尚北冥也唏噓過,若不看其他他也算是一個深情值得佩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