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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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左胳膊是伸開的,像是給對面的她做枕頭,另一只手貼在胸前,雙腿屈膝。 上面穿著白色t恤,下面同款白色西褲,腳上白色的鞋,單純而美好。 這個形象當(dāng)然也是和婁臺不謀而合的,她就是喜歡這一款,毫不掩飾! 而季得月只要和他面對面躺下,就像整個人躺在他的懷中,枕在他的胳膊上。 男人力爆棚,關(guān)鍵這么帥的臉,好有治愈功能! 這是平常季得月練瑜伽的墊子,當(dāng)然她是斷不可能踩到她的偶像的,所以一般她都是坐在另一邊,邊練習(xí)邊看他。 減壓又減齡,身心愉悅! 季得月在河邊找了一處有細(xì)小沙礫的地方,然后在這里用木頭挖了一個坑,不一會從坑里慢慢沁出一窩水。 季得月用杯子把所有的水都舀起來倒掉,重復(fù)三次。 坑里的水就徹底的清了,一點(diǎn)雜質(zhì)都沒有,這是最有效的清潔泉水的方式。 玻璃壺清洗干凈之后,季得月就把小窩里的泉水舀進(jìn)玻璃壺里。 點(diǎn)燃酒精爐,架上玻璃壺,清洗干凈茶具,放置在折疊椅上。 就靜等水開烹茶,菊花已經(jīng)裝在杯子里迫不及待釋放花香了! 婁臺的釣竿從未動過,上了鉤的魚兒還以為遇到了個二傻,搖搖屁股掙脫開來,一溜煙不見了。 他就靠在那里注視著她,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都如這茶一般需要細(xì)品! 終于到了打開珍藏品的時候了,季得月先在底下?lián)淞艘粡埐贾?,才打開了她心愛的墊子。 當(dāng)那一整張墊子鋪開時,那個男人如蜜蜂的毒刺一般刺進(jìn)了婁臺的心窩。 他瞪大眼睛,如臨大敵般坐直身體,頗為揣測的看著季得月。 他看到她的表情是那么溫柔,那么愛戀,墊子里頭還夾有一個羽絨的小枕頭。 打開時扁扁的,季得月拿到一旁揉了幾下,它就慢慢的恢復(fù)了原狀,鼓了起來。 季得月便將它放在一旁,整個人躺在了那個男人的胳膊上。 動作熟練自然,從婁臺這個高度看過去,正是兩人相擁的畫面,她愜意的模樣狠狠地打了婁臺一巴掌! 婁臺的眸狠狠地盯著躺在別人懷里的女人,她還不自知的摸著別人的胸膛。 婁臺的火氣是蹭蹭地往上漲,怎么都抑制不住。 他立馬發(fā)了消息給保鏢道:準(zhǔn)備野外露宿的用具和帳篷,一切標(biāo)準(zhǔn)按少夫人配備,馬上送過來! 然后便站起身,他高大的身姿擋了季得月的太陽,曬得昏昏欲睡的她只是擺了擺手提醒道: “婁臺,你擋著太陽了,你幫我看看水燒開了沒有,好嗎?” 說完又閉上了眼睛,真的好瞌睡噢! 反正現(xiàn)在她成了一個吃喝拉撒都不用管的閑人,就只管睡了! 婁臺盯著她的臉色,覺得受到了莫大的無視和羞辱,他堂堂的一個玉樹臨風(fēng)的大活人站在這里。 自己的女人竟然抱著另一個“男人”呼呼大睡,這簡直是挑戰(zhàn)他的權(quán)威! 所以他的皮鞋首先就踩在這個男人的腳上,然后一步一步從他的腿上踩過,最后死死的按在他的命根子處。 還使勁用腳捻了捻,好像跟真的似的,特別帶勁。 季得月終于感覺不對勁,身旁的墊子怎么老在動? 她無力的睜開眼,就看到了一條大長腿,還有那一雙逞亮的白色皮鞋。 那雙皮鞋眼見要落在于光的臉上,季得月急得將手慌忙放在那里擋住,大聲道:“你干嘛?” 婁臺不得已停下腳步,一挑眉,像看白癡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道: “干嘛,沒看到我在收拾情敵嗎?就這貨色,還敢碰我的老婆,今天我踩他的畫像,明天我就踩他的人!” 季得月臉色一黑,她自然知道婁臺說的是真的,他真干的出來。 也顧不上頭暈坐起來好聲好氣的解釋道:“你也說了,他就是一個畫像,哪有抱我,你不要小題大做!” 婁臺瞬間火了,他一腳踩在于光的臉上道:“我小題大做?” 季得月看著他的臉,心里叫苦連連,她花了好幾千大洋定制的東西就這樣被玷污了! 她欲哭無淚的上前抱住婁臺的腿道:“腳下留情,這個臉毀了沒事,墊子我還要的,花了好多錢定制的!” 婁臺的火氣還在噌噌地漲,怒道:“燒了,我重新給你定制!” 季得月連忙用手摸了摸他的大腿阻攔著道:“唉唉,消消氣消消氣,不要為一個不相干的人動肝火,在我眼里他就是阿貓阿狗,比阿貓阿狗好看一點(diǎn)而已!” 聽到她的話,婁臺滅了不少的火氣又噌蹭地起來了大聲質(zhì)問道:“嗯?” 季得月連忙打自己的嘴,心里臭罵,你這一張賤嘴噢,忙道: “他那叫什么長相,和我家婁大人簡直沒有可比性,回去我就把他臉上劃叉叉!” 婁臺這才收回腳,看著依然抱著他腿的女人道:“他是誰?” 滿臉醋意,關(guān)節(jié)都在發(fā)白,季得月咕嚕咕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出了門道,婁臺好像吃軟不吃硬! 便把臉靠在他的腿上蹭了蹭,很不在乎地道: “我說了幫我定制一個圖案,那設(shè)計師就問我設(shè)計什么樣的? 我就隨口說搞個帥哥就行,結(jié)果送過來就是這樣的,其實我也沒有多喜歡,不想麻煩去換,將就著用而已!” 這話說的宛轉(zhuǎn)悠揚(yáng)瞬間籠絡(luò)了婁臺的心,他咳嗽一聲道:“沒有說謊?” 季得月拼命地?fù)u搖頭保證道:“絕沒有撒謊!” 她想著婁臺平常又不太關(guān)注娛樂圈,于光就是個歌手,平常應(yīng)該也遇不上,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再說她就是聽了幾首他的情歌,覺得能對號入座,騙走了幾滴眼淚。 最多算是腦殘粉,也沒有去聽演唱會的欲望,她應(yīng)該還算不上崇拜他吧! 看著婁臺的氣消了,季得月趕忙將他請到凳子上坐好道: “帥哥,您在這等著,品嘗一下我泡的茶味道如何!” 那邊的茶壺已經(jīng)冒煙了,季得月說完急急忙忙就去看茶壺了,也將此事忘在了腦后! 取下玻璃壺來到木茶盤邊,先將茶杯茶盞燙了一遍,再把菊花放進(jìn)茶盞用開水沖泡。 第一道泡了兩分鐘,倒掉,第二道泡了十分鐘,顏色幾近橙黃色,非常漂亮。 季得月拿起來聞了一下,香的瞇起了眼睛,狗腿的先給婁臺倒了一杯道: “你嘗嘗!” 婁臺看著茶杯,再看看她期待的神色,最后看了一眼地上的碩大畫像。 這才輕啟嘴唇,抿了一口,入口香醇,齒間留香,不知是水質(zhì)原因還是長在水邊的菊花。 季得月跪坐在毯子上認(rèn)真的問:“好不好喝?” 這可是她第一次在野外泡茶,而且什么都是純天然的。 婁臺又抿了一口,對她勾勾手指,季得月看著他的模樣,自然而然的想歪了,很提防的搖了搖頭。 婁臺長臂一攬,將她鎬了過來,霸道的吻了上去,趁她張嘴就把嘴里含的茶往她嘴里灌。 季得月的位置比婁臺低許多,這個姿勢,她只能仰著頭,很是被動,水流過來,她只能被迫接受! 奶奶個腿,季得月怒了,一怒之下,一錘錘在婁臺的胸口,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下。 季得月趁機(jī)站起來,長腿一邁,像是霸氣的機(jī)車女王,雙腿分開跨坐在婁臺的腿上。 婁臺這下徹底石化了,不明所以的眼睛眨了又眨,下巴就被季得月的手捏住了,她居高臨下怒氣沖沖的道: “每次你都占便宜,老娘這個姿勢太吃虧了,總是在下,我宣布以后我都要翻身,今天就小試牛刀!” 宣誓般的講完,就豪邁的飲了一口茶低下頭對準(zhǔn)婁臺的嘴就渡上去。 婁臺漸漸地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身上的溫度逐漸升高,心里的興奮度已經(jīng)無法抑制。 想不到他的老婆如此極品,用百分之百的態(tài)度和他探討新姿勢,這以后有福氣了,某處漲的都疼了起來! 這該死的保鏢還不快點(diǎn)把帳篷送來,他要將她就地正法! 當(dāng)茶水在兩人口中蔓延香氣時,婁臺找準(zhǔn)時機(jī)吸住了那條他渴望尋找許久的東西。 渾身都是蠢蠢欲動,雙手更是無處安放,放在后背就想解開那包裹著令人遐思的蟠桃。 放在腰上就想探秘探的更多。 總之,這是一雙充滿罪惡的手,也是一雙制造蜜糖,讓人愛不釋手的一雙手。 最后索性雙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將她壓的更低更服帖,直吻得她雙眼迷離,靠在他的懷里,沒了力氣! 一口茶喝了半個小時,一個魚竿只拋了一次餌,連那水里的魚兒都看呆了,等著急了。 能不能找專業(yè)的投餌人,能不能請專業(yè)的烹茶師,能不能不再讓那喜鵲在枝頭亂叫。 季得月實力告訴你,不能,她的眼里心里此刻都是那風(fēng)流倜儻的婁臺。 那滿含情欲的雙眸鎖定在她的每一寸肌膚上,她很享受! 天地之間水光十色同她共同譜寫一曲高歌才是令他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