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終見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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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婁臺回來還不等季得月問,他已經說出了口:“監(jiān)獄那邊已經打點好了,明天下午2點出發(fā),你們先扮成去探監(jiān)的人,我中午回來接你們。” 季得月點點頭道:“不會連累到你吧?” 婁臺握著季得月的手道:“這個監(jiān)獄是出了名的嚴格,它的建筑是結合了西方城堡和中式地道,結構相當復雜,一般的人都不可能逃出去,當然截囚犯難度更大。 我們去了只要按照伯伯預先設置好的指令去做就萬無一失?!?/br> 第二天一早,季得月就跟林美麗仔細的商討了方案。 林美麗按照監(jiān)獄所在位置,共列了三種逃生方案,若婁臺的方案暴露,將啟動林美麗的逃生方案,免不了動粗。 所以人手必須精,季得月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啟用泰六泰七,用慣了的人更上手些。 只是泰六泰七來了以后明顯和林美麗關系更好些,打成一片儼然像兄弟,林美麗時而還對他們爆粗口。 季得月笑著搖搖頭,在這方面,季得月確實不如林美麗活潑開朗健談。 中午十分,婁臺回來了,黃岐身后跟了個人,季得月一眼認出,是隊長酷奇。 季得月愣了愣小聲對婁臺道:“你把酷奇調走了,誰保護伯父?” 婁臺笑了笑:“父親身旁藏龍臥虎,我只是用他半天,人手不夠的話我會很擔心的,我不能陪你一起進去,目標太大。 但是酷奇的長相顯小,你看看,是不是娃娃臉?這樣當你的弟弟帶著一點都不會讓人懷疑,你們這次假裝去探望的那個男人家中確實有一兒一女。 而且酷奇還精通各種獨門暗器機關隧道,有他在我放心?!?/br> 酷奇見季得月頻繁地看向自己,忙扭身假裝和黃岐攀談。 季得月笑了道:“他還挺害羞的,你這么一說倒有點道理?!?/br> 婁臺心里有點不舒服,季得月竟然夸他害羞,他在部隊這么多年,女人都沒見過幾個,自然害羞。 那他剛剛看了他的老婆?一記眼刀飛過去,發(fā)現(xiàn)酷奇背對著他們,婁臺這才點點頭,算你小子識相。 季得月看著婁臺古怪的模樣道:“他們都老大不小了,你作為大哥,給他們找老婆是你義不容辭的責任,等你的兒子呱呱墜地,他們也該成家了!” 婁臺一聽樂了,連忙順桿子往上爬道:“老婆大人說的對,這件事你辦我最放心,你不知道,他們這些個男人整日圍著我轉,連愛情都不懂,我咨詢他們就像對牛彈琴,可煩人了?!?/br> 季得月道:“所以你就買了甜言蜜語七十六計?” 這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傳進站在附近的兩人耳朵里,見那兩人悄悄聳肩,婁臺急得連忙用食指噓噓祈求道:“你小點聲!” 季得月呵呵直笑,林美麗進來后季得月才道:“現(xiàn)在可以出發(fā)了!” 婁臺安排了兩個比較靠得住的守在金靈的門口,以防家里無人出現(xiàn)不測。 車子開了三輛,林美麗泰六泰七同乘,季得月和婁臺同乘,黃岐和酷奇同乘。 監(jiān)獄的位置比較特殊,后面瀕臨一座湖,左邊就是一所大型的部隊。 這樣的地理位置造就了它獨特的文化底蘊,對于犯人,一律實行的是軍事化管理,包括早上出cao,晚上查房,一樣不落。 平日里必須做義務勞動,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湖泊周圍開辟的有多塊菜地,臨水一防逃走,二有豐富的魚產資源,不失為一個好地方! 季得月看了看部隊的名稱道:“這里你熟不熟?” 婁臺笑著點點頭:“熟不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把車子停進部隊里,這樣才能避開鋒芒不讓人懷疑?!?/br> 季得月看著門口的保衛(wèi)員很快的跑了過來,敬了個禮,門就打開了。 季得月第一次進入部隊,看著里面三三兩兩走過的小伙子,各個英姿勃發(fā),穿著相同,更顯雄姿。 婁臺突然咳嗽一聲,季得月扭頭看向他,婁臺也正看著她。 季得月鼓鼓嘴巴老老實實的坐好,再不東張西望,這婁臺可真是醋壇子,這樣都能吃醋。 下了車之后,婁臺安排了事先準備好的出租車在側門等,季得月和酷奇兩人就扮成姐弟,從側門上了出租車,婁臺充當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繞河一圈,停在了監(jiān)獄門口,婁臺沒有下車,目送著季得月離開。 他臨走時對酷奇下了死命令,無論發(fā)生什么,季得月的安危為大。 季得月這也是第一次進監(jiān)獄,心中頗為忐忑。 在門口她們被攔下,酷奇便道:“我們是來探監(jiān)的,麻煩行個方便?!?/br> 那個守門的便按照程序道:“探監(jiān)登記各人身份證信息。” 酷奇便拿出兩張身份證,這是要探的那位男人的兩個子女的身份證信息。 婁臺再找尋時,便找了年齡與向河強最近,監(jiān)獄門牌號也最近的人,方便混淆視聽。 很快他登記好身份信息并核實通過,這才放行。 一路走下來,其實也沒有什么不一樣,偶爾有幾個獄警走過,并沒有過多的關住他們。 在cao場上還有囚犯在打籃球,一派和諧的景象。 獄警帶著他們穿過了幾個回廊,才在一間南北朝向的屋子旁停下道:“在這里等著,等會他會被帶過來,探監(jiān)時長45分鐘,不要超了時間!” 季得月感激的點點頭道:“放心吧!” 進了屋子之后,到處都是監(jiān)控,門后有人向他們招了招手,里面等了一男一女兩個獄警,季得月趕緊換上女獄警的衣服。 待她換完,酷奇也換好了裝束,門響了,那個男人滿懷激動的進來了,酷奇和季得月背對著監(jiān)控站好。 那兩個獄警穿著她們的衣服坐在椅子上,見男人進來忙站起身,對面男人見到他們略顯局促道:“你們找誰?” 女獄警忙提起身帶著哭腔道:“爸爸,你把我們都忘了,您進來十年了,我和弟弟都長大了,mama一直不告訴我們您的事。 我們好不容易才打聽到,我和弟弟計劃了好久才來,怕mama傷心!” 對面的男人瞬間淚流滿面:“洋洋,小羅,你們都長這么大了?是我對不起你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 你mama不愿提及我是對的,你們能來看我,我死而無憾了,以后不要來了,跟你們的mama好好過,我沒臉見你們!” 季得月突然也有點難過,原來是個出不去的囚犯,難怪婁臺會很放心讓人隨意裝扮,這十年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小孩,這也算是成全了他的夢。 也許真如這兩個獄警所說,母親為了她們的前程沒有透露一星半點,一個人承擔起了所有的擔子,全天下的母親都是最偉大的! 話沒說幾句,男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要求結束探視時間,一再強調忘了他,不要再來探望他。 季得月眼睛酸酸的,酷奇拉了她一下,她快走兩步跟在男人身后出門,隨另一名獄警一起送男人回監(jiān)獄。 將那男人送回監(jiān)獄之后,另外一名獄警便離開了,酷奇站在路口放哨,季得月看著師父所在的門牌號,腿有點軟。 婁臺說師父是被獨自關在一所房內的,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待遇,這是重量級被人特意囑咐過的犯人。 季得月站在門前給自己打了打氣,本來師父罪不至死,藥是她研究的,上市是組織cao控的,師父不過起了個掛名的作用,這就被當成了替罪羔羊。 若想師父無罪,必須抓到組織老大,讓元兇伏法,這些替他賣命的羔羊才能有活路。 季得月從送飯的那個門里往里看,一眼就看見師父蜷縮在床上的角落里。 那是大通鋪的樣子,若是普通房間,起碼會睡六個人,現(xiàn)在師父一個人,他也只用了巴掌大個地方。 他背靠著墻壁,頭扎在雙腿間,不知是睡著了,還是在思考什么。 整個房間唯一的窗口就是門,三面墻壁沒有任何的突破口,死氣沉沉的感覺,季得月心疼不已,師父整日與自己為伴,連個話都沒人能說。 時間一久,估計語言功能都要退化,眼淚順著臉龐流下來。 她抹了眼淚,嘰嘰嘰嘰,學了幾聲黃鸝鳥的叫聲,這是她和師父的暗號。 果然見師父猛地抬起了頭,季得月激動不已,正準備開口喊師父,向河強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季得月吞了口口水點點頭,向河強回到床邊,在枕頭下拿出了一個小石頭,在墻壁上劃了一下。 季得月仔細的看著,師父這是要給她寫字傳遞訊息? 只見向河強在墻壁上寫道:“禾木蘭?!?/br> 季得月腦中靈光一閃,禾木蘭? 那是她第一次接受任務臨走的前一天,師父說贈與她一個錦囊,這個錦囊只有在危機時刻才能打開,她從沒有想到過打開它。 師父現(xiàn)在一語道破,原來是師父早有準備留了一手,這么隱蔽的地方,只有她一個能找到。 季得月淚流滿面的點點頭,用口語道:“師母一切安好,師父,等我來救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