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燒香拜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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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得月看著他滿身的傷痕,就只想掉眼淚,婁臺手足無措的看著她哄著:“不疼,不哭!” 季得月用袖子粗魯?shù)牟亮搜劬ψ煊驳?“我怎么會想哭,都是你兒子,他想哭只能通過我來表達,可惡!” 婁臺呵呵笑了:“這么會心疼人,臭兒子,那就心疼心疼你mama,別再哭了,祈求老天讓他快點出來,我覺得我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爸爸!” 季得月點了點婁臺的腦袋頤指氣使的道:“我看你有點像豬,不懷夠十個月能出來嗎?” 婁臺用手摸了摸季得月的肚子道:“一年之久,天啦,要不我考慮一下,不要十個八個了,那樣你我都太受苦了,十年只能看不能吃,太糟糕了!” 季得月瞪大眼眸,手上力氣加重,傷口溢出了血,婁臺疼的齜牙咧嘴,季得月憤憤地道:“不夠疼是嗎,還有心思胡思亂想!” 婁臺強行從牙齒里蹦出一句話:“沒有胡思亂想,只是實話實說,我不相信你不想要我!” 季得月嘆口氣,無奈,只能把他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這個男人此刻對這個話題著了魔,也許是心里住了個色魔蘇醒了,恐怖! 季得月包扎好之后,天漸漸地亮了,兩個人各有心思相擁而眠,補了個覺,再睜眼已經(jīng)七點。 季得月做著最后的掙扎,今天到底要不要去朵拉廣場,若不去,下場如何,損失如何。 若去,婁臺的下場是什么,損失又是什么? 季得月想不透徹,婁臺已經(jīng)先她一步起床洗漱了,季得月看著那天花板,師父在哪里婁臺肯定知道,只是…… 要不就直接跟婁臺攤牌吧,他身上傷痕累累,今天朵拉廣場還不知道有什么未知的東西等著他。 到底是保住婁臺重要,還是保住自己的過往,保住師父和她的秘密重要? 若保住婁臺,那從今以后過的就是天涯海角被組織毒殺的風雨飄搖永無寧日的生活。 若保住自己,勢必要犧牲婁臺,枉顧愛人的性命,一樣是畜生不如,若婁臺真的沒了,她和孩子能獨活嗎? 季得月不知道,只覺得眼睛脹痛,要是直接和婁臺攤牌,請求他救出師父,若他做到了呢? 可這幾率幾乎為零,師父是婁臺對制藥事件給老百姓的一個交代,更是找到組織的突破口。 婁臺若下定決心鏟除組織,勢必要做個榜樣,不因公徇私,不因沾親帶故而徇私,底下的人才服氣,他本身就走的舉步維艱,季得月怎么忍心讓他為難。 婁臺不可能輕易放掉向河強,他的同伴也不允許,不行不行,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救不出師父又暴露身份,那才是最愚蠢的。 季得月有點彷徨,甚至開始擔心身份暴露,這是她人生抹不去的污點,尤其是知道組織的黑暗面,干著不為人知的勾當后,又親眼目睹了他們?yōu)閿控斖黝櫲嗣竦男悦?,謀取不正當?shù)睦妗?/br> 季得月幾近絕望,她是其中的一份子,脫不開關(guān)系! 婁臺已經(jīng)穿戴好,看季得月躺在床上發(fā)呆,他走過去趴在床邊道:“怎么,還不想起來,不想起來不如我們就滾床單吧?” 說完邪惡的笑了起來,季得月看著那笑容莫名的有些喜感,又夾雜著悲傷,若他真想滾床單,他就不是嘴上說手上不動了。 季得月想了想道:“你說的很對,我不想起來,你好不容易穿起來的衣服要麻煩你脫掉了。” 婁臺稍微錯愕,很快又恢復(fù)正常,略微調(diào)皮地道:“真的要我解開,我揭開衣服就會有一只色魔出現(xiàn),你不怕?” 季得月很配合的躲進了被子里道:“怕,很怕,你來呀!” 婁臺春心萌動,面對這樣的魅惑,定力馬上就要守不住了,一雙手伸出去理智又把它拉回,今天還有魚要收網(wǎng)。 婁臺把頭鉆進被子里,在季得月的尖叫聲中親了她一口道:“回來再收拾你,不是說好了去逛街嗎,我的腰包太鼓,鼓得都快撐破了褲子,你幫我解決一下。” 季得月一下子被他逗笑了道:“拿來我看看!” 婁臺乖巧的把錢包遞給季得月,季得月從被子里伸出頭來接過錢包,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季得月的大頭照。 是季得月沒錯,不是“徐然然”時候的季得月,她不記得什么時候婁臺有給她拍過照片。 那是一張潛水的照片,她穿著潛水服剛下水的樣子,那天是他們第一次分別的日子,沒錯,就是那天婁臺被魔鬼魚刺傷,她從魔鬼魚嘴里死里逃生遇見尚北冥。 沒想到婁臺還有她的照片,季得月眼睛趕緊上揚抑制住即將落下的淚,呵呵地笑了,翻了翻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卡道: “確實不少,果然是傳說中的鉆石男,啊,好有魅力!” 婁臺靦腆的笑了:“這些以后都是你的!” 季得月把錢包還給婁臺道:“既然都是我的,那也不用著急今天就花,以后花錢的地方還有很多,我可是拜金女,我非常欣賞那句,你負責賺錢養(yǎng)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婁臺收好錢包,十分認真的蹲下來看著季得月道:“我負責賺錢養(yǎng)家,你負責貌美如花!” 季得月微楞,沒想到婁臺會這么認真像是給出承諾一般把她說過的話又重復(fù)一遍,婁臺不是隨意會給出承諾的人,給了就一定會做到。 季得月伸手摟住婁臺的脖子道:“我知道你會做到的!” 婁臺在季得月的頸間嗅了嗅道:“好香,快點起來穿衣服。” 說著就站起身來,季得月趕緊拉著他的手遲疑地道:“真的要去嗎?” 婁臺內(nèi)心很感動,阿月,她其實是不想去的,對嗎?她知道他去會有危險,所以現(xiàn)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拖著不行動。 婁臺嘆口氣,心道:“阿月,你為何不對我說實話,你怕我保護不了你嗎?我等著,等著你對我實話實說沒有隱瞞的那天,無論什么真相我都能接受!” 婁臺將季得月從被子里拉出來,順便弄亂了她的頭發(fā),季得月著急的大叫:“別搞我的頭發(fā)!” 邊叫邊跑進衛(wèi)生間,對著鏡子忙照,頭發(fā)亂了,丑死了! 既然已經(jīng)起來了,就沒有理由不洗漱了,季得月磨磨蹭蹭的刷著牙洗著臉,手邊上的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組織命令在九點準時帶婁臺到朵拉廣場,她現(xiàn)在還猶豫不定,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不帶婁臺去,可婁臺偏偏上趕著去。 婁臺,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季得月把牙刷在牙齒上刷的咯咯響,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雖然相信婁臺會脫險,可是萬一呢,萬一不能,怎么辦? 好不容易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見婁臺坐在床沿上等著她,還端來了早餐。 季得月蹙了蹙眉頭,要不要這么著急,婁臺有點反常。 “你今天除了陪我還有其他行程嗎?” 婁臺搖搖頭:“沒有,今天就是陪你!” 季得月走過去乖乖地吃起了早餐道:“難得見你這么積極,原來你喜歡逛街??!” 婁臺眨眨眼萌萌滴道:“只要是和你一起,做什么我都喜歡,好不容易有機會出去,不用辦公,我很高興,不想浪費時間!” 季得月的筷子停頓在半空,婁臺閃亮的眼睛刺痛了她的心,她閉著眼最后勸說道: “既然你有一天的時間,那我們就不要去逛街了,我們?nèi)ミh一點的福利寺,燒香拜佛,祈求孩子平安,好不好? 聽說很靈驗,夫妻倆一起去肯定會得到神明的保佑的!” 婁臺看著季得月,他真的很想答應(yīng),他不想看到季得月?lián)鷳n他的模樣,可是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她必須面對現(xiàn)實。 婁臺在得知季得月也是那神秘組織的受害者之后,唯一想做的就是鏟除它,讓季得月安心的陪在他的身邊。 他知道阿月是愛他的,他只求阿月不要再受那組織的折磨,沒有人會想讓所愛之人身陷囫圇的! 組織的命令她不得不執(zhí)行,若她不執(zhí)行還不知道以后有什么危險,婁臺絕對不允許那未知的危險靠近季得月和孩子。 只有直面它,解決它,鏟除它才是上策 婁臺點點頭佯裝同意:“這個主意不錯,不過要先買到你喜歡的衣服才行,還要給寶寶買衣服呢,我要親自挑選,選完了下午去寺廟。 要買兩種顏色,女孩買粉色,男孩買藍色,其實我最喜歡白色,但是白色太單調(diào),小孩子五顏六色才是屬于她們的色彩,你說呢?” 季得月看著婁臺期待的模樣,只能作罷,按著他的意思來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這是天意,就聽天命盡人事吧! 季得月吃完早餐,特意選了和婁臺同色的白色t恤和短褲,戴上鴨舌帽,兩人手牽手出門去。 季得月看著孤零零的路上只有一輛車,季得月不相信的左右來回看了看,直到婁臺問:“怎么了?” 季得月才停下來尋找,她愣著眼睛道:“你不帶人嗎,黃岐呢,你平常出門都有跟著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