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普通男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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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北冥突然邪笑起來:“我看你明明不相信,我松了手,你怕是還會偷襲我,不如就這樣多好!” 明目張膽的占便宜,季得月瞪著他道:“你放開我,我離你三米遠(yuǎn)!” 尚北冥湊近她耳朵道:“生人與生人的距離一米遠(yuǎn)足夠,熟人與熟人二十厘米足夠,我既傾心與你,自然希望兩人型似一體,天衣無縫才好!” 季得月被逗樂了道:“既然這么好,你還不拿出來給我看,看與不看沒有定論,天衣無縫經(jīng)鑒定,已經(jīng)閃過一道閃電形成溝壑了,無法逾越。 我不看了,你放了我就行,我要與你保持一道溝壑的距離!” 尚北冥立馬從懷里掏出照片假裝遞過來給季得月道:“來,讓我填平這溝壑?!?/br> 季得月趁機(jī)一甩手,掙脫出來道:“我又不想看了?!?/br> 尚北冥追著她繼續(xù)逗弄她,卻把照片緊緊地揣了起來,好險! 車子還停在那面墻下,李昂也已經(jīng)發(fā)動了車,就等尚北冥上車。 季得月看了看車子,心下疑惑,于光還沒醒吧? 尚北冥看她些許遲疑便問道:“怎么了?” 季得月看了看尚北冥,思考了一下,決定老實交代。 尚北冥蹙起了眉頭道:“車子我讓人開回去,車主我會聯(lián)系,車子里的人扔在路邊吧!” 季得月瞪圓眼睛:“扔在路邊?會不會不太厚道,他怎么說也是明星!” 尚北冥眼神陰鷙的道:“管他什么明星,敢派人監(jiān)視你,心思不純,讓他身敗名裂才好呢! 我還要打電話讓記者過來采訪他,不然怎么對得起他天天的等候!” 季得月立馬拽住尚北冥的手道:“他是過分了些,可也不必斷了他的生路,少樹敵人才好!” 尚北冥點了點頭道:“那就當(dāng)為孩子積德了丟在山路上,我查查他名下在衛(wèi)明山有沒有房產(chǎn)?!?/br> 季得月這才點點頭,尚北冥叫來人開走了車子,季得月上了尚北冥的車。 尚北冥吩咐李昂道:“去衛(wèi)明山?!?/br> 然后對季得月道:“你那些東西交給我,放心的,我會盡快給你答復(fù)!” 季得月看著尚北冥就笑了,經(jīng)過今天這驚魂未定的遭遇,越發(fā)覺得尚北冥是可以依靠的朋友了。 她笑著道:“今天很謝謝你!” 尚北冥看著她的眼眸,一眨不眨地道:“你能相信我,第一時間想到我,是我的榮幸,希望沒讓你失望!” 這話說的意味深長,她有什么資格失望,有這么一個默默支持她的朋友才是她的榮幸。 從她生命走過的這些人啊能留下腳印的不多,一旦留下就永遠(yuǎn)磨滅不去! 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窗外的風(fēng)有點凌厲刺骨了。 季得月看著車窗外,海面完全看不出色彩了,無論白天如何波瀾壯闊,夜晚終將歸于平靜。 婁臺,回來了嗎?若發(fā)現(xiàn)她不在,會是什么表現(xiàn)? 季得月讓尚北冥在別墅附近停了車,走回去而且要悄悄潛回。 尚北冥也算聽話,沒有為難她,看著她的身影進(jìn)了里面,才離開。 季得月小心翼翼的前后左右的看,發(fā)現(xiàn)一個人也沒有,靜悄悄地,額,婁臺沒回來? 她是不是太驚弓之鳥了,在自己家里跟做賊似的。 匆匆跑進(jìn)房屋,換了身衣服,在房里轉(zhuǎn)了一圈,不禁更加疑惑,婁臺真的沒有回來? 徐老爺子也已經(jīng)回去了,他是不是睡在婁宅? 嗯,可能是的,他的父母爺爺都在,住下也沒什么不好,只是心里怎么這么不安? 手機(jī)放在床頭柜里,這個手機(jī)就是普通的蘋果,與她而言,沒什么用,連消遣都不能。 現(xiàn)下拿出它也只是看看,婁臺有沒有打來電話交待一兩句,她竟期待婁臺和正常人家的男兒一般,晚上不回家,向女主人報備。 想到這不禁自嘲的笑了,婁臺,不是普通男兒。 可是當(dāng)她看到那一通未接來電時內(nèi)心還是歡呼雀躍的,原來戀愛中的男女都是普通人。 即使如他那般高高在上,也一樣會對牽掛的人做最平常的事,只是手不聽使喚,心里始終有期待一般,點開了微信。 一句話躍然紙上,看的季得月心里一震,這是……? 婁臺發(fā)來的話瞬間讓季得月呼吸加速,心跳加速,一向不愛言語的他竟發(fā)來如此沉重的一句話,低過千言萬語。 他說愛她,是真的愛她。 天啦,這種話她只在和他床笫之上聽他模糊的言語過,從沒有在清醒或者文字語言表達(dá)過。 他的愛太炙熱,留下一連串燒的痕跡,在季得月心里留下了疤痕! 季得月顫抖著手,不安的發(fā)出了一句話:你在哪里? 可是等了半響都沒有回復(fù),看看時間,即將十二點,算了,怕是睡著了吧? 想躺下卻又總覺得心里有點事放不下,于光難道真的被扔在了山路上? 他雖然可惡,可是不知為何季得月心里卻不是那么討厭他,也許他從前很長一段時間做過她心里的偶像的緣故吧! 可和他有瓜葛也是一件不太明智的事,這個人有點變態(tài),甚至孤注一擲。 為了等一個不可能的機(jī)會,竟天天等著她出去偷車,好逮個正著,也著實不是一般人能干出來的! 心里似打鼓一般,想來想去,算了,還是明目張膽的出去一趟,在山路轉(zhuǎn)一圈,看看到底有沒有吧,夜涼如水,心里終有不忍。 地下車庫的燈剛打開,守衛(wèi)文軍就匆匆跑出來查看,衣服都沒穿好,還在套外套。 看到季得月,他憨笑一下道:“原來是小姐您啊,這么晚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有小賊!” 季得月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吵醒你了,你去睡吧,我睡不著出去兜兜風(fēng)!” 他憨笑著跑過來搓搓雙手道:“我給您當(dāng)司機(jī),這路上可黑了,又是山路,七拐八拐的,我開慣了。” 季得月看著他的模樣很感動,心里忍不住打退堂鼓,折騰人家也不好,不如就丟于光不管了? 可是良心又不安怎么說都是明星,萬一真的身敗名可怎么辦。 想來想去季得月還是對文軍道:“謝謝您的好意,沒事,我開慢點,打發(fā)一下時間。” 文軍這才點點頭,也不在說什么,只幫忙打開了通道的燈。 季得月將車開了出去,確實黑的厲害,車頭的燈能見度也不遠(yuǎn),路上也沒什么車,于是,季得月就打開了遠(yuǎn)光燈。 這才能把路面看全,慢慢開,邊開邊看。 突然路旁有個東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這太像是一個人了。 她慢慢地停了車,拿了手電下了車去看。 手電照過去,嚇了一跳,只見一團(tuán)黑黑地東西,的確是個人。 季得月突然覺得有點駭人,這人怎么趴在那里。 雖然心里驚恐萬分,還是伸了手去給他翻了面,照在臉上,季得月認(rèn)出,是那個司機(jī),尚北冥派過來開她的車的司機(jī)。 正駭然間,背后突然有人說話:“原來,你良心未泯,還知道回來看一看我,我以為你真的是石頭心腸,把我扔在路邊任由虎狼豺豹啃食?!?/br> 季得月驚的轉(zhuǎn)過身,就看見于光本人從車燈里慢慢走來,到她的面前停下,逆光而站。 季得月立馬做出警戒狀態(tài)含糊道:“我只是怕你胡言亂語,所以稍微對你做了點懲罰,車我已經(jīng)原封不動地還回去了! 就算你揪我把柄,也找不到證據(jù)了!” 于光抑揚頓挫的手插褲兜道:“我不在乎什么證據(jù),我只想知道,你這一趟折返是為何? 若是來看我的落魄像,我瞧著也不像,若說你良心不安有愧與我,特意來尋我,我也吃不定主意!” 季得月被問的一時啞口無言,說來說去,還是她的婦人之仁。 見他無事,便繞過他準(zhǔn)備上車回去,于光卻不給她機(jī)會,扯住了她的胳膊道: “你這一臉的無所謂倒讓我很沒有成就感,看著你惺惺作態(tài)的關(guān)心倒讓我覺得很沒有面子,想來都是你的錯,這一下竟變得像是我也有錯一樣!” 季得月甩開他的手道:“不管誰對誰錯,只奉勸你一句,不要再多管閑事,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監(jiān)視我,后果自負(fù)!” “他好歹是明星,若不是碰上我,還不知道現(xiàn)在什么情況呢,他若是被有心人帶走并報道出來,你有想過后果嗎,至于如此絕情嗎?” 黑暗中出來一個女人,并聲色俱厲的為于光打抱不平。 于光當(dāng)既蹙了眉頭,聲音聽不出波瀾道:“你出來做什么?!?/br> 女人道:“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她是什么人,怎么能這樣對你!” 說話間已經(jīng)站到了于光身旁,雖然逆著光,季得月還是認(rèn)出了她。 那個曾經(jīng)在機(jī)場和婁臺寒暄過的女孩,當(dāng)天她在人群中作為送花使者給她們的偶像于光送花。 期間突然來和婁臺打招呼,婁臺說過,她是環(huán)宇城地產(chǎn)老總的女兒吳敏如。 他這么巧遇到了于光?看來這于光也是有神佛保佑的,深更半夜還能遇上粉絲。 季得月咳嗽一聲道:“既然沒事了,我就回去了,這個人我?guī)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