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 你不動我就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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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關好難過,被親生父親置疑孩子的血脈關系還要隱瞞,不能辯解,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 季得月眼眸瞬間暗淡下來,麻木的搖搖頭,婁臺以為問到了她的痛處,勾起了她不好的回憶。 連忙再次摟住她,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我知道了,從今以后,我再也不問了!” 你再也不問,那就永遠不會知道了,想到這,季得月就好想哭出來,為她那來的不是時候,悲慘命運的孩子! 婁臺見她好轉才道:“你和尚北冥一直有聯(lián)系,這個邀請函是他送來的?” 季得月吸了吸鼻子點點頭道:“嗯,昨天他來過,邀請我當她的女伴,說是想見徐然然,我就同意了!” 婁臺略一思索,如此也好,尚北冥確實對徐然然上心,不是他不要徐然然推給尚北冥,如果尚北冥打動了徐然然的心,那最好不過! 這樣豈不是兩全其美? 想到這他便道:“既然他如此深情,那我就幫他一把,我會帶著徐然然去參加arty,只是我有一個要求!” 季得月豎起耳朵道:“什么要求?” 婁臺將她的秀發(fā)打理在腦后,待整整齊齊的才道: “你的禮服我來挑,不可以穿的花枝招展,艷壓群芳,贏得關注對你沒好處,你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就是歸隱山林,下蛋生仔。 等孩子出生了,你想?yún)⒓邮裁淳蹠?,我都會讓你名正言順以婁臺妻子的身份參加!” 季得月眼睛凸凸地猛跳,是啊,她如今什么背景也沒有,是個不入流的小三,她自然不能參加像這樣的聚會! 可是他的意思是要將她這個小三轉正? 季得月湊近他道:“你是不是想用這個孩子來威脅你的爺爺,放棄與徐然然的婚約,娶我進門?” 婁臺搖搖頭道:“我沒有要利用我們孩子的意思,我自有辦法讓他們取消婚約,但我沒有辦法留住來去自如的你。 有孩子在,就算你飛走了,最后依然會回到我們的身邊,我會像愛你一樣愛他,我不相信你會舍得離開我們!” 季得月嘴巴動了動,卻無法反駁,舍不得離開,卻不得不離開,身不由己,但只要有一絲機會她下定決心一定爭取。 婁臺三天以來就在辦公室不停地改設計手稿,滿滿地一地稿紙,掃了又丟,惹得黃岐頻頻地打電話給酷奇。 酷奇接電話都接煩了,罵道:“你是不是閑的沒事做,少爺像是得了失心瘋的人嗎?有那精神還不趕緊查出于光的底細!” 黃岐對著手機猛做鬼臉,他不是怕少爺出事嗎? 鮮少見他如此認真的畫一張張破破爛爛的東西,簡直達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在一個黃昏,好多天未露面的婁臺突然回來了,季得月看著他撲到他的懷里嗅了嗅道: “好臭,只聽黃岐說你忙的不可開交,難道真的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 婁臺自娛自樂似的也抬起胳膊聞了聞道:“確實發(fā)霉了!” 季得月正笑著時,門口進來一個人,他道:“小姐,剛剛有人送來一個盒子!” 季得月好奇的看著他懷里抱著的盒子道:“是什么?” “剛剛遞給我盒子的人說是禮服!” 婁臺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朝黃岐點了點頭,黃岐趕緊出去抱起盒子,交給剛剛那人道:“再送一次,一樣的說辭,去吧!” 季得月看著盒子,心里蠢蠢欲動,她看著婁臺道:“是你送的?” 她喜悅的眼神騙不了人,沒有女人不喜歡漂亮衣服的。 婁臺不回答,她也沒在意,手正準備去揭開盒子,剛剛那個人又進來了。 手上又抱了一個盒子,大聲道:“小姐,這還有一個,也是禮服,請您過目!” 季得月一愣,再次看向婁臺道:“怎么這么多?” 婁臺摟著她道:“你挑選一下,喜歡哪個,沒帶你親自去試,不知道你喜歡哪種呢!” 季得月瞬間笑的鼻子眼睛都沒了,好貼心的男人。 婁臺卻捏緊了拳頭,這尚北冥對阿月也太上心了吧,明知道她住在衛(wèi)明山,身份昭然若揭,他還如此獻殷勤,是怕他婁臺一件禮服都買不起嗎? 他發(fā)現(xiàn)他的女人,他總是來插一腳! 季得月打開第一個禮服的盒子,差點閃瞎了她的眼睛,這是一件立體花朵刺繡長裙。 衣服通體都是淡粉色的花朵,像是正在盛開永不凋零的月季,后背是鏤空設計,性感迷人。 長裙逶迤三尺像是滿地盛開了花朵,小腿處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半露半朦朧的薄紗! 季得月張大嘴巴,驚的合不攏,提在手上感嘆萬分道:“這要是穿在身上,就是一片行走的花海?。 ?/br> 婁臺眉頭緊蹙,衣服這么暴露夸張不說,還是個收腰設計,尚北冥故意的,是不是想謀害他的兒子? 婁臺眼睛緊瞇,尚北冥,我記住你了! 隨即又有點擔憂的看著季得月,他也不好干涉她的選擇,只能寄希望于他改了又改的設計! 在婁臺略帶緊張的神情下,季得月又打開了后送來的那個禮盒。 入目就是經典黑的感覺,但季得月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不是全黑,而是帶了一點藍,使整個禮服看起來像是黃昏與黑夜交替的既視感。 若是單調的暗色,確實不會在眾多精美的禮服里出彩,但它偏偏按捺不住孤寂,在這濃墨重彩的夜幕上劃過無數(shù)的流星。 一道道白色的線條似光一般從胸部開始往下不規(guī)則的蜿蜒,像畫家隨意推開的線條,又似那一枝獨秀的梅花枝干。 簡單隨意,卻點亮了整個夜空,禮服用的是三層薄紗,抹胸設計,胸前如孔雀開屏般優(yōu)雅美麗,又有點半透明的感覺。 引得人忍不住多看兩眼,卻偏偏又被梅花枝干誤引了方向。 真正是三眼兩眼看不穿,一心二心都相系! 唯一收緊的地方就是胸部下方,僅僅一根皮筋似的,將一整片沙凹出了照型。 下擺就是隨意剪裁一般,自由發(fā)揮,參差不齊,別樣心裁,梅花枝干時長時短,錯綜復雜,尋不到規(guī)律,像她的人一般難琢磨。 卻又恰到好處的露出了腳踝,拉長了整個人的腿部線條,也不會阻礙到她行走! 季得月用手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件暮色沉沉的禮服,它好似還有溫度一般。 拿在手中愛不釋手,再想起婁臺說過的,不能勒到寶寶,更不能因為這一件禮服而摔跤。 于是她楊起手中的禮服道:“我喜歡這件!” 她沒有看到婁臺欣喜的眼神,自豪的嘴角,微微楊起的眉毛,顯示他的心情很好! 當季得月明確選擇以后,他更是忍不住咳嗽一聲借此來調整自己的心態(tài)。 而后道:“我也覺得這件不錯!” 又扭頭對黃岐道:“把配套的鞋子首飾拿過來!” 黃岐便應聲而去,季得月抱著禮服隱隱地有些期待,婁臺牽著她坐在沙發(fā)上。 黃岐把兩個盒子放在桌幾上,婁臺突然一只腿跪在地毯上,作屈膝狀。 季得月縮了一下腿道:“你干嘛?” 婁臺一言不發(fā),將季得月的腳放在他的腿上,那雙腳秀而翹,腕、踝都肥瘦適度,美妙天成。 像牛奶白玉般,更像是剛剝了殼的雞蛋。 婁臺想到了曹植的洛神賦中有“凌波微步,羅襪生塵。” 他手上的這雙腳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竟慢慢地低了頭,吻了上去,驚的季得月趕緊縮回來,婁臺卻一把抓住了小聲道:“不動!” 季得月木木地看著他,被他的動作攪得驚心動魄! 他不是第一次吻她的腳,但情況不同,做那種事幾乎都是她迷迷糊糊不省人事的時候,這光天化日明目張膽可把她嚇壞了! 她囁嚅的道:“你不動我就不動!” 隨后一個責怪的眼神撇過來,逗笑了婁臺,她可真害羞,臉都紅到了耳根子! 這讓他只覺得頭腦發(fā)漲,邪氣上涌! 握著她腳踝的手如洛鐵,燙的季得月只想縮回腳。 婁臺打開鞋盒,是一雙類似黑色的尖頭皮鞋,第一眼看上去充滿時尚感。 細看在皮鞋的前端做了亮色條紋處理,一眼看上去沒有區(qū)別,但對準亮光時會反光,竟和那黑色禮服的白色梅枝照相呼應。 最特別的要屬那跟,跟高三厘米左右,像一枚褐色的國際象棋般,收腰,粗底,儼然一個沙漏,精美絕倫! 走起路來絕對的穩(wěn),為了防護還特意加了一個綁帶設計,黑色的金屬扣,滿滿地安全感! 婁臺拿起鞋子輕輕地給季得月穿在腳上,細心的扣好,他沒有忘記在泗水河別墅時差點摔倒的她。 這是他專門命人打造的配套的鞋子,第一要求就是穩(wěn)! 季得月看著自己小巧的腳被這神秘的褐色映襯的更加白嫩,不禁彎起了嘴角道: “婁臺,你比我自己還了解我的喜好!” 這算不算間接對他的認可? 婁臺覺得一切都值了,熬了幾晚上的夜,燒死了幾百萬的腦細胞,換來她完美的贊賞,值了! 她的美他本不想給別人看,但她要去,當天肯定是爭奇斗艷百花齊放,他不想她的心里太低落! 她這一身雖不至于艷壓群芳,驚起四座,但給人秀外慧中,優(yōu)雅大方的感覺,打扮得體就是他所望! 當那首飾盒打開時,季得月?lián)u了搖頭道:“我不是很喜歡戴首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