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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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熱愛這個生我養(yǎng)我的城市,雖然我的父母親都不在了,可他們長眠于此!” 經(jīng)紀人無言以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演唱會完畢之后放你三天假,你自由活動吧!” 男子這才展開笑顏和經(jīng)紀人擊了一下掌。 經(jīng)紀人最后警告的道“既然福利有了,演唱會你也籌備了這么久,說好了啊,當助唱嘉賓同臺演唱時,你要做好互動。 尤其是那一個新加的給粉絲送福利的活動,隨機抽取一名嘉賓上臺后,你要顧及嘉賓的感受。 有可能她不會唱你這首歌,或者唱的不好,那你要帶動她,不要甩臉子! 這可都是你的親媽,尤其這些能買到票到場支持的粉絲絕對是真愛,她們值得你和藹可親!” 男子一蹙眉狂妄自大的道“既然是我的真愛粉,怎么不會唱我的歌,那同臺做什么?” 經(jīng)紀人頓時發(fā)飆了道“有錢有閑就是大爺,得供著!” 男子無奈嘆口氣道“知道了知道了,這么多人看著呢,我懂的分寸!” 經(jīng)紀人遞過來一杯紅酒道“那就好,我最怕你發(fā)少爺脾氣!” 男子自嘲的看著紅酒杯里倒影的影子,他早已不是什么少爺,哪來的少爺脾氣? 這些年走南闖北,為了贏得粉絲,腰都快彎到地下了,臉面低到塵埃給人踩。 熱愛的音樂給人挑挑撿撿,甚至改成自己不喜歡的風格,他能說一句話嗎?不能! 一個人椅在欄邊許久,最后一口紅酒下肚,看著那些布置會場的人,突然醒悟,沒什么可抱怨的。 現(xiàn)實馴服了他的張揚個性,哪有人天生會熱愛一個行業(yè),不都是干哪行愛哪行嗎? 偌大的會客廳里,林茵茵正在和mama撒嬌,母女倆其樂融融,這哪還像那個英氣十足的女戰(zhàn)士,活脫脫一個嬌俏的小姐。 這一段時間,林母給她報了禮儀班,這些世家小姐都必須學的最基本功,以前她是不可能去的。 而現(xiàn)在情敵依然活的有滋有味,據(jù)阿黃來報,婁臺天天都陪著她,心里突然被刺激到了。 就想著婁哥哥,是不是喜歡那樣溫柔知進退的女人? 于是,林母給她報了班,她并沒有拒絕,還天天積極的去,從不曠課。 逗得林母可開心了,母女倆打鬧了一會,林母就約人打牌去了。 林茵茵叫來阿黃,今天阿黃特別興奮,林茵茵一問,他就道 “今天有大新聞,報了這么多天都平平無奇,今天終于有了巔峰?!?/br> 林茵茵撇他一眼不耐煩的道“有屁快放!” 阿黃摸了摸頭道“聽哲哥說,昨晚婁少和那個女人貌似吵架了!” 林茵茵立馬來了興趣“怎么回事,為了什么?” 阿黃道“哲哥說黃岐在他車上坐了接近一個小時沒動,也沒吩咐去哪,一個小時后又下了車,期間聊天才知道,原來是兩個人鬧別扭呢!” 林茵茵皺了皺眉頭,好奇極了,前不久還被傳尚北冥的到來惹得婁臺不高興,可扭頭人家一走,小兩口又你儂我儂了。 這尚北冥她可不敢隨便動,只能任這么好的突破口變廢材。 她挑了一下眉道“有沒有說為什么事?” 阿黃不太確定的道“好像是為一個叫于光的,說是黃岐吩咐人查了于光的資料,而后匆匆進了主屋。 后來就匆忙上了車,從車上下去之前打了一通電話,也提及此人,現(xiàn)在還派人跟著呢!” 林茵茵咬著牙陰險的一笑道“不愧是我爸的好部下,以后我會好好犒賞的!” 說完就起身去了臥房,電話一接通,她就道“查一下徐然然與于光的關(guān)系!” 而后又撥通桑園的電話道“你去以前和徐然然接觸比較多的同學中間打聽一下,徐然然是不是于光的粉絲?” 桑園聽聞咯咯咯地笑了,笑容陰沉,笑聲滲人,她等了很久了,就等著有人能收拾這個可惡的女人! 她不是牛嗎,有很多男人護著嗎?可惜了,這些男人都是從別人嘴里搶過來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無所謂真心,她費盡心思不論是蹲點還是偶遇或是誘導,反正她的這個聯(lián)盟,就叫做“扳倒徐然然聯(lián)盟”。 暗中努力的并不只有她一個,她之所以一呼百應,那就是她做過的事太缺德。 拿起手機發(fā)了條消息給正在上課的袁麗娜,簡單扼要的說明時機到了。 袁麗娜盯著李家峰的帥照,笑的神秘,收拾了那個妖精,峰哥哥就是她的了! 桑園又去一一聯(lián)系了之前來她瑜伽館學瑜伽的同學,誰和徐然然走的比較近,有沒有聽到過她提及此人。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便有了結(jié)論,原來于光是徐然然的偶像。 在一次校辦的音樂晚會上,不輕易露面的徐然然和她的同桌一起出現(xiàn)在會場下面。 剛好有個同學唱了一首于光的《明天即將來臨》,當時徐然然明顯情緒比較高漲,聊天才知她喜歡聽于光的歌。 桑園激動的一拍椅子,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林茵茵握著手機,邊聽桑園的匯報,邊看艾派上線人的回復,兩人結(jié)論大同小異,確定于光就是徐然然的偶像無疑了! 難怪婁臺會生氣,婁臺此人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從軍數(shù)年,家風很正,從爺爺輩到父輩從沒有過緋聞。 這樣的教育下成長的孩子可想而知,三觀端正,界限清明,自然容不下旁人。 怕是對時下流行的追星,愛豆也是一知半解呢! 季得月迷迷糊糊睡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轉(zhuǎn)醒睜開眼睛一看,已經(jīng)十二點了。 她坐起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一覺睡得真是好啊。 起身洗漱之后穿了一件咖啡色的針織長裙,腳上踩著十字星的毛絨拖鞋便下樓了。 樓下張媽一看見她忙去扶,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是她懷孕似的。 季得月笑著任由她扶著坐在餐桌旁果然如婁臺所說,張媽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又是清蒸又是煲湯,花樣繁多,成成姐自然是個百事通,視頻準時發(fā)了過來,季得月看著她的名字,四處看了看。 這里到底有多少人的眼線啊,也許不是眼線,這也許是婁臺默許的。 唉,嘆口氣只得接通來,果然成成姐就是資本家,剝削階級,可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張媽面上按成成姐吩咐定量給她夾,背地里連連多挖了好幾勺子! 季得月默默給她點個贊,這個奶媽好,照顧婁臺肯定也是盡心盡力的,從這么大個別墅交給她來打理就看出來了! 她在這里沒有人把她當傭人,都是當主人一般的。 只是她自己有自己的界限,她總說知恩投報,她感激婁家給她的一切,應該更加盡心盡力! 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實人,憑自己的雙手養(yǎng)活了三個兒子,現(xiàn)在其中兩個都在婁家公司上班! 季得月自從聽婁臺講起他的小時候以后,對張媽比之前更加有好感了。 于是挪了凳子道“張媽一起來吃,這么多菜我只能吃一點點,家里又沒有其他人,浪費了。” 張媽連忙擺擺手局促的道“小姐吃吧,等會我去廚房把它吃掉,不會浪費的!” 季得月一聽心里很難過,雖然那些東西她沒動過,可是這個和mama一樣角色的女人應該得到尊重。 她走過去拉住她的胳膊道“不必講這些客套,您對婁臺來說意義非凡,當然我也沒有人伺候的習慣,我們不來您在這里還安生些,倒叫我下次不敢來了!” 說完笑著把她按在座位上,給她夾菜,張媽笑的和藹可親,連聲道 “小姐,哪里話,這是我干了這么多年應該有的本分,這是我的工作,您可千萬別多想!” 季得月一憋嘴道“看吧,還是生分了,既然是干了這么多年,哪還能稱為工作,您一年大部分時間都在這里,這里少了您可不行,這里就是您的家!” 一席話叫張媽說的痛哭流涕,倒叫季得月不好意思起來。 婁臺在辦公司看著桌子旁可愛的女人,嘴角笑的合不攏,真是個可人的女人。 飯后,季得月就在院子里曬太陽,張揚就在這午后踏步而來。 他身穿灰色休閑毛衣,下面配黑色哈倫褲,手插在兜里,倒也別有一番風味。 他走過來坐在季得月旁邊,翹起了二郎腿,感嘆道“你的皮rou真是諸多磨難!” 季得月不禁笑了起來回應道“是啊,一副好好皮囊,有人愛就有人恨,人心難測??!” 張揚呵呵地笑起來道“你倒是不謙虛,傷口怎么辦,要不要我處理?” 季得月用手擋著臉道“自然不需要,我等會自己上藥!” 張揚頗有趣味地逗她道“哎呦,你不知道這手術(shù)是我做的吧?” 季得月拿下手來瞪著他道“此一時彼一時!” 張揚好生無奈地攤攤手道“我是個專業(yè)的醫(yī)生!” 他在為自己洗脫嫌疑,季得月也聳聳肩道“剛好我也是個醫(yī)生!” 張揚神秘兮兮的看著她點點頭道“那好吧,我把藥留下,終于知道為什么婁臺非你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