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洗頭發(fā)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渣女從良手冊、綠茶病美人洗白后、肆意癡纏、國家安排我去種田、馴狼、逆天成鳳:神帝,別過來、校草meimei是花妖、蜜寵甜心:竹馬影帝,親一個!、岑教授的小青梅、六零之重生男主是我哥
季得月縮回手看了看,是有點長,由于她長年做實驗,所以她的手基本不留指甲,更沒有花里胡哨的裝飾! 婁臺拿出指甲剪,坐在季得月對面,將她的手放在他的手上,左手包裹住她的小手,右手拿指甲剪。 “嘣”一下一下,剪的格外認真,季得月仔細的看著他,輪廓如此俊秀,身形如此高大,心思如此細膩,真好!” 所以她忍不住清喚:“婁臺?” 婁臺聞聲便抬起頭看著她,她就用沒剪的左手輕輕的拉過他的脖子。 婁臺身體也配合的前傾,她的薄唇像蜻蜓點水在他的唇上sao擾了一下,又離開。 笑的像個偷吃了蜜糖的孩子,婁臺的腦袋早已發(fā)漲,待搞清楚事情發(fā)展的方向之后,立馬反被動為主動。 再次前傾身體,這次不需要人拉,他也能準確找準位置,覆上她的唇,動作看似粗魯,唇角卻是輕柔。 連舌頭的碰撞都小心翼翼,他不能牽扯到她,讓她有一絲一毫的疼痛! 就在季得月以為他會深入時,他卻閉上流光溢彩的眸離開了,清亮的瑩瑩絲絲還掛在嘴角! 季得月心里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渴望,她期待的看著他,而他深呼吸兩口氣,重新坐下握住她的手繼續(xù)剪指甲。 一切電光火石間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季得月看的有點久了,婁臺的臉微紅道: “我最是受不了你的目光,你再如此炙熱的看著我,我就當是邀請,我不保證今晚對你做出什么!” 季得月癟癟嘴巴,可憐兮兮的道:“我是病人啦!” 婁臺剪完了左手又開始剪右手,換手時他道:“可是你那么期待的眼神我不敢辜負!” 季得月一驚,他怎么知道她的眼神老是看著他,他頭頂上也長眼睛了? 再不看向他,而是專注的看著他修理指甲,看著兩只握在一起的手,季得月不禁感嘆道: “男人的手怎么會這么漂亮,你的這雙手除了動動電腦,拿拿筆是不是都不用干嘛? 你看看你的手再看看我的手,我整天在實驗室里連硫酸都敢碰,唉!” 說多了都是淚,生活會告訴你養(yǎng)尊處優(yōu)和辛苦勞累的云泥之別,不僅僅容貌,連心理都不一樣! 婁臺看著她的手,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道:“觸感很好,皮膚嫩滑,這是一雙可以創(chuàng)造奇跡的手,確實要好好養(yǎng)護!” 季得月嘆口氣哀怨地道:“你又笑話我!” 明知道她研發(fā)的新藥導致一系列無法挽回的后果,季得月再聽這話就只剩膽戰(zhàn)心驚! 她還是太年輕,不如師父的閱歷高,以后斷不能再強出頭! 婁臺卻不以為意,她的能力有目共睹,從一開始的給她固定的大小姐形象再到性格溫和,努力勤奮善良,他都是看在眼里的! 她與其他大小姐都是不同的,本以為是家族聯(lián)姻,沒想到是彼此芳心暗許,情投意合! 陽光明媚,曬在身上暖洋洋的,讓人想睡覺,季得月靠在輪椅上,婁臺剪完手指甲,又幫她剪了腳趾甲。 然后就把她的腿一直放在自己的腿上,慢慢揉捏著,她的腿可真是沒什么rou,這么一捏全是骨頭,她真是太瘦了! 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樣子,嘴角不自覺上揚,起身在她額頭輕吻道: “困了就睡會,我陪著你!” 季得月輕輕“嗯”了一下算是回應(yīng)了他,便趁著陽光正好睡著了。 婁臺直柔到她睡熟,才停下手來。 招了招黃岐,黃岐已經(jīng)在旁邊候了許久沒有前來打擾。 婁臺擦了擦手道:“怎么樣?” 黃岐點了點頭道:“有人在航班上動了手腳。據(jù)查,那個大明星叫于光,是歌手,目前炙手可熱! 他所訂航班不知何原因突然取消,而他的行程又比較緊,所以才轉(zhuǎn)到這趟航班! 航班為了等他才延誤時機,而那些粉絲們并不知情,她們一個下午都等在那里。 相必有人就是利用這個時機故意將他堵在了市長的這趟航班上! 那個女人也已經(jīng)交代,她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sao亂是有人故意挑起的,而她的目標確實是少夫人。 只是后來出來的那個保鏢模樣的主謀,她也說不清楚,她接到的任務(wù)就是殺人得20萬現(xiàn)金?!?/br> 婁臺一錘錘在椅子上道:“可惡,酷奇都追不到的人想必不是一般人,他們的目標為什么會是她?” 黃岐猜測道:“會不會是為了制藥的事向宗師背后的人要殺人滅口?” 婁臺搖搖頭道:“如果要殺人滅口,在我救出她之前,應(yīng)該會有征兆,現(xiàn)在這個時機她對制藥公司已經(jīng)沒有半點威脅。 誰會傻到站出來承擔這莫須有的罪責呢,如果現(xiàn)在不站出來,以后便再也沒有機會站出來了! 明知道如此,還多此一舉做什么?” 黃岐一拍腦門道:“都怪我當時大意,只顧著攔那些吵鬧的人了!” 婁臺擺擺手,突然想起什么道:“關(guān)于誰拉了少夫人一把的這個事情全面封鎖,不得告知少夫人!” 黃岐不明所以的點點頭,婁臺像是又想到什么,再道:“把關(guān)于那個明星的資料發(fā)給我!” 黃岐再次領(lǐng)命而去,邊走邊自言自語道:“少爺不會連這個醋都吃吧!” 婁臺看著季得月睡得香甜的樣子,心里很暖,將外套脫下,蓋在她的身上。 如果此生她跟著他都過這種無憂無慮的日子該多好! 季得月是在食物的香氣誘惑下轉(zhuǎn)醒的,眼睛未睜開,就先動了動鼻子。 待醒來才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回到了病房,而病房里還有一個人,一個能讓季得月欣喜若狂的人。 果然她一看到那個人就驚喜的道:“小成,真的是你?” 小成一臉笑意的道:“我給你送下午茶來了,我來的時候您和婁先生正在廊上曬太陽呢,你睡得可香了,結(jié)果被我打擾了!” 說完不好意思的吐吐舌頭,季得月忙擺手道:“你再不來,我也是會被餓醒的!” 這話惹得小成呵呵直笑,婁臺則在一旁看著,小成忙推來餐車,季得月終于可以填飽肚子了。 吃完了點心,婁臺便端了一個大盆子過來,盆子里都是熱水,他看著一臉呆愣的季得月道: “躺在床上吧!” 季得月看了看,想起他之前曬太陽時說過的話,要給她洗頭發(fā),看著手端水盆的男人,心里很暖。 聽話的躺在床沿上,婁臺又拿出一個硅膠囊,在上面墊了了個特大吸水毛巾,毛巾直接順著床沿護住了床墊。 季得月不禁感嘆,他準備的真齊全,躺在軟軟的硅膠囊上,看著天花板,心里五味陳雜,此情可待成追憶! 她的頭發(fā)很長,上面是直發(fā),只有發(fā)尾稍微做了處理,形似內(nèi)扣,秀發(fā)柔順黑亮,摸在手上,別有一番風味! 婁臺握著秀發(fā)愛不釋手,他從沒有摸到過這么多頭發(fā),握在手里韌性很強,再順著發(fā)絲探究到她的臉上。 只覺得天庭飽滿圓潤,皮膚白皙,鼻梁高挺,和這黑發(fā)相映成趣。 他最近發(fā)現(xiàn),他看她的時間越久發(fā)現(xiàn)她每個部位都很美,美得他舍不得挪開眼睛! 季得月覺得他不像是洗頭發(fā),好像要給她按摩似的,很舒服,就躺在那里任由他擺弄頭發(fā)。 直到玩夠了婁臺才用小水壺往頭發(fā)上淋水,頭發(fā)太長了,他從來沒擺弄過,有點笨拙,好幾次扯痛了季得月的頭發(fā)。 季得月疼的齜牙咧嘴,卻不好開口,只得道:“柔一點柔一點?!?/br> 婁臺這才問:“是不是弄疼了?” 季得月“嗯”了一下道:“頭發(fā)絲那么細,可是每一根都有感覺,奇怪嗎?” 婁臺邊放柔力道邊說:“千千萬萬根頭發(fā),最不起眼的都會讓你疼。 那脖子上一刀,心口一刀,你的痛可想而知。 而你是我的心頭rou,被人捅了一刀,我得痛成什么樣?” 季得月瞬間淚眼模糊,他這么動情的告白真是讓她措手不及。 這么情真意切的關(guān)懷,從他不輕易承諾的口中說出,季得月篤定,是真的他會疼! 又回想起被人捅的那一幕,原來大痛和小痛,其實細微的小痛更讓人能感覺到。 被人捅的時候太出乎意料,精神感官全部高度緊張,導致痛并不是那么強烈了。 而真正痛的,就是這平靜放松之后偶然牽扯傷口后體味的細微的痛。 一絲一毫都牽扯神經(jīng),越放松越能感覺痛,連抬手都會痛! 愛情應(yīng)該也是如此,轟轟烈烈反而讓人看不真切,細細品味之下,才會發(fā)現(xiàn)酸甜苦辣,愛到發(fā)絲都在冒泡! 季得月就躺在那里晃啊晃,想啊想,連婁臺老了的樣子她都想到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用干毛巾給她擦頭發(fā),這么快就洗完了? 原來被人伺候這么舒服,感嘆道:婁臺,你不忙的時候一般都干嘛?” 婁臺思考了一下道:“從前,不忙的時候幾乎沒有,偶爾閑下來也會戶外去運動。 以后,不忙的時候會越來越多,閑下來就是為了陪你?!?/br> 季得月突然哈哈大笑道:“那我回去把所有的指甲剪都丟掉,你每個星期幫我修理一次指甲,周末在家,故意不洗頭你幫我洗,可好?” 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