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執(zhí)子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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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直接捏在他的臉頰顴骨上,迫使他張開嘴巴,迅速將藥瓶塞入他的口中,婁臺側(cè)頭躲過! 因全身尚軟無力,手抬起要阻擋,季得月用胳膊肘擋開他伸過來的手道:“你乖一點就少吃點苦頭!” 然后繼續(xù)將瓶子塞進他的口中,這藥水珍貴,她所帶不多,再則婁臺似乎有抵抗藥物的能力! 可千萬不能灑掉,要確保全部倒入他的口中,保證藥效! 婁臺合力咬住牙關不松口,左右偏著頭,季得月無法聚焦對準! 季得月加大捏住他臉頰的力道,固定住他讓他不能大幅度擺動! 掙扎兩次過后,顯得有點力不從心,但依然沒放棄好不容易開口道:“你就沒有什么想對我說的?” 季得月一愣,手上略微停頓,想說的太多,卻又無從開口! 佯裝厭惡道:“我對你能有什么好說的,你先喝下這個藥,說不定我還有話跟你說!” 再次去喂藥時,他竟突然恢復了力氣抬起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曲池xue,讓她的胳膊動彈不得! 他有點惱怒的質(zhì)問道:“那你來我房中只為輕薄我,喂我吃這不明所以的藥?” 季得月見他力氣越發(fā)的大,千鈞一發(fā)之際,再無暇顧及其他,功敗垂成只在這一瞬。 揚起頭喝掉瓶中的藥含在嘴中,俯下頭來對準他的嘴唇,居高臨下自然好cao作,一滴不漏的渡了進去。 婁臺呆愣的看著她,這柔軟真實的感覺,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兩人距離近的不能再近,看著她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小巧的鼻翼因堵了嘴唇急促的呼吸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上。 婁臺心里沸騰的像是熔巖巖漿,心道若這是你所希望的,亦是我所期待的,那一切剛剛好! 雙臂用力箍住她的腰身,以翻江倒海的姿勢壓倒在她的身上! 季得月毫無防備這突如其來的轉(zhuǎn)動,使得藥水回流,婁臺借機一口咬在她的嘴唇上。 季得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尖銳的刺痛刺激到,嗓子口還沒發(fā)出任何聲音,“咕咚咕咚”喉頭一動,藥水被季得月吞了進去! 婁臺看著她生動的表情,圓睜的眼睛,這個世界安靜的就剩下他倆,他的眼中只剩下她一個! 她的全身都散發(fā)著清純的氣息,太誘惑了,他的頭腦漲得只有一個想法,這個女人只能他一個人看! 不自覺的咽了一口,天地間唯有他們兩人,什么藥水什么傷口通通不記得了,從此兩人對視一眼,就是萬年。 婁臺抓著最后一根緊繃的弦,撐著胳膊臉色泛紅,極盡克制的撐住身體輕聲問道:“你可喜歡我?” 聲音如春雨綿綿,細細潤著季得月的心田,心口熱氣澎湃,面前的這個臉色泛紅,聲音曖昧的人是平常冷漠鎮(zhèn)定的婁臺嗎? 她怎么從他卸開的一顆扣子里看到了他起伏不定如敲鼓般的胸膛,他亂了分寸? 是什么讓他亂了分寸,即使心口如火燒,看著他的臉龐鼻血馬上要流出來,但還是倔強的搖搖頭! 張了張口“不喜歡”似乎馬上脫口而出,可是嗓子卻又麻又癢讓她道不出話。 她知道她這一刻必須保持清醒,可是掙扎半響,空氣中淡淡的飄過來一句“我喜歡你!” 季得月如遭雷劈,這不可能是她的聲音,咬著嘴唇使勁搖著頭,眼帶淚目,試圖讓婁臺明了,無論如何都不是她說的。 婁臺心中只聽到這一句“我喜歡你”,全身似被她肆虐了一遍,四肢百骸都變得癱軟,訴說著他的欣喜! 手腳早就不聽使喚,眼中只有她姣好的容顏,邪氣上涌,就讓心放飛一回吧,其他什么也不管了! 從此天地間他不再是孤單一人,心里的巢xue終于安放了一個可以鎮(zhèn)住宅子的女人! 季得月迷離的眼神,看著婁臺欣喜若狂,滿臉喜色,再看他埋在她頸間氣喘如牛,這激動狂喜的感覺騙不了人。 原來她和他都擺脫不了這藥效。 他的聲音如灌了蜜般甜糯道:“阿月,自你離開我,我一日都不曾忘過,今天是你離開我的第一百零八天! 幸好老天眷顧,又讓你回到我的身邊,無論是什么原因我都心存感激。 無論你要什么,我竭盡所能都給你,只求你不要再離開!” 季得月思緒全部被一日不曾忘過所占據(jù),頭頂不斷徘徊著他甜膩的聲音:“阿月,我一直喜歡你,一日都不曾忘過?!?/br> 甚至連他后來所說要什么都給她的這么實際的話,她都聽不真切。 這一刻她不是季得月,不是組織派來竊取機密的間諜,不是潛伏在他身邊情報的殺手。 只是一個被所喜歡的人寵愛到天上的嬌柔女子! 他壓下來的唇她躲不過也不想躲,心里漾開了朵朵嬌艷欲滴的花,而她就在花海里徜徉! 若這就是真話水的作用,她躲不開也自然接受,陰差陽錯也只當如了一個愿,自由自在的做一回女人! 雖然她依然清醒的知道,她不該有這些期盼和牽掛! 她的順從甚至有點主動迎合的姿態(tài)讓他不能自已! 他的唇像帶有魔力般,每一次的觸碰都能得到不一樣的效果! 掃過她的耳朵時,一條活靈活現(xiàn)的魚越入他的眼簾,很是妖冶。 原來她竟還有紋身的嗜好,全身細胞都在叫囂著,她是他一個人的,她是完全屬于他的,他要探究她身體的任何一個地方! 他要將這干涸的土壤悉數(shù)灌溉,滋養(yǎng)著她的一切,她的千嬌百媚,甚至呢喃都是獨一無二的! 聲音也像有魔力般,讓季得月無法拒絕,他的聲音輕的像是一陣風但又讓人聽的臉紅! 他道:“阿月,把你交給我好嗎?此生唯愿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季得月僅存的一點理智被火燒成一縷青煙飄走了,她全程懵懂唯一問過的一句話是:“你為什么咬我,還咬的這么痛?” 模糊中只有他粗狂的氣喘聲還有嗚嗚隆隆的昵語:“你是我的,我要留下我的印記,我要你嫁給我,立刻馬上!” 他兇猛地像頭無法控制的野獸,帶走了她所有的思緒,這嗚嗚隆隆的話她聽不斟酌,也沒放在心上! 這樣的婁臺讓她開始懷疑她給他下的不是真話水,而是讓人發(fā)狂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