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春宵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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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不得手是誓不罷休的,季得月伸出腳踢向婁臺的腹部,逼得婁臺后退一步,季得月趁機雙手舉起被子將被子在空中旋轉(zhuǎn)起來。 被子掃過婁臺的臉龐,在婁臺愣怔間將兩人都蓋于被子下,一只手撐著被子,一只手扯住婁臺的褲腰帶。 拉著他強行和她一同旋轉(zhuǎn)移步,婁臺無意間被她扯了褲腰帶,瞬間身體僵硬除了尷尬還很被動。 任由她拉著,他和她距離很近,但她的發(fā)亂窩窩的隨著她的身體擺動,他看不真切! 季得月眼尖在觸手可及開關(guān)之時,伸出腳來一腳踩在開關(guān)上,身體動作也停了下來,一室黑暗。 順帶著砰砰砰的東西落地的聲音,在這靜謐的空氣里格外刺耳,季得月的心也跟著抖了抖,開關(guān)被她踢掉了。 她的手依然扯著他的褲腰帶,撐著的手卻松了,被子從空中落下,兩人被嗡在其中。 婁臺高過季得月一個頭,這被子的重量雖不至于壓彎他的脖子,卻讓他不得不低著頭,季得月經(jīng)過這一番爭奪呼呼喘大氣。 婁臺靜靜地聽著,滿屋子就只聽得到她的出氣聲,她就站在他的面前,他可以想象她瘦小的模樣! 婁臺在黑暗中開口道:“你的腳還真是不安分,你越是這樣越叫人疑心,難道你耐不住寂寞藏了人?” 他本垂著頭,又窩在被子中,他自身散發(fā)的龍涎香氣息無法消散,又有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息縈繞在周圍! 此刻季得月只覺得他的聲音越發(fā)的有磁性,大腦有一絲缺氧,空氣迅速升溫。 季得月聽得到他明明是羞辱她的話,可是此刻她辯解的心情并不是那么迫切,似乎還想逗一逗他! 她與他這么近,就像是靠在他懷中一樣,心里還生起一絲期待。 手不由自主地從他的褲腰帶向上摸,貼在了他的胸膛上,順著胸膛捏住了他的下巴,季得月沒想到他的皮膚這么光滑,觸感如此好! 觸動了心里的弦,聲音都浸染嫵媚道:“我有你還需要誰?”似真心又似無心! 婁臺全身緊繃的厲害,不知為何,他覺得今晚的氣氛不對,渾身有點燥熱! 被她突然的觸摸引得口干舌燥起來,再聽她軟糯酥麻的話,血氣突然上涌,這氣氛定然不對! 細(xì)想須庾,抬手將被子掀開隨手扔在床上,伸手拍掉捏在他下巴上的手道: “不要找敷衍我的理由,明明穿的有衣服,為何一直磨蹭找借口?” 季得月被突然的冷空氣驚醒了半分,猛然捂住臉,回想起剛才的姿態(tài)和剛才的話語,她這是做什么? 還好他沒介意,終于松了一口氣,心道:自然是不能讓你看到我的真容。 口中卻打著馬虎眼道:“我哪有穿衣服,不過是件睡袍,人家不好意思嘛,倒是你,出去等五分鐘怎么了!” 婁臺不與她逞口舌之快,只催促她去換衣。 五分鐘后,季得月從衛(wèi)生間里出來,胡亂化了一下妝容,婁臺坐在黑暗中等著她,衛(wèi)生間的門映射出確實只有她一個人。 婁臺不禁暗暗思量,是什么人發(fā)的照片,目的為何?可此刻所見,她不像是和男人共處一室的模樣! 難不成是聲東擊西?接通黃岐,黃岐報村子一切正常,不是村子里的那些人做的。 先送她回婁家為妥,兩人一起向電梯走去,季得月走的小心翼翼,頭一直低著。 時間緊迫,她化的不仔細(xì),生怕他細(xì)瞧出毛病。 大堂雅間里,尚北冥暗自咬著牙齒,這該死的王總,不偏不倚正巧在大堂遇見。 他精心籌劃的捉j(luò)ian在床的戲碼,捉j(luò)ian的人到了,他這個男主角竟然被人纏住缺席! 這婁臺來得也太快,照片剛發(fā)出去不久,他就趕來了,這王總也是湊巧的很竟也來到z市還住同一個酒店! 這王總不是別人,正是王蕊煙的父親,市的地頭蛇,他名義上的老丈人。 若想要和季得月修成正果,現(xiàn)在讓他捏住把柄并不妥當(dāng),這事還需要嚴(yán)密計劃,讓他們主動退婚,以免波及到他的女人! 一方面心中怒罵這李昂辦事不力,婁臺進去這么一會就把人帶了出來,而且兩人都很清醒,說明藥物根本沒起作用! 那他進去,以季得月的脾性也不一定能被他搞定順從與他配合。 一方面又慶幸,還好,藥效不行,本來這藥是下給季得月和他自己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戲不演真一點,怎么可以讓婁臺相信他的未婚妻跟了他? 如果中了藥,那就真是讓他追悔莫及,如此一來豈不是給他們夫妻倆提前造了個洞房? 眼睜睜地看著季得月像只小雞一樣被婁臺這只大公雞提回了家,可惡! 涵姨一大把年紀(jì)為了幾個錢去下這種藥挺害羞的,她雙手不安的扭著手低著頭等著被罵,她一看見那姑娘安然無恙的出來了就知道事情搞砸了。 尚北冥陰沉著臉一巴掌打在李昂頭上道“這點事都給你辦砸了,你怎么做事的?” 李昂頭低的更厲害指著涵姨道“你怎么辦事的?”尚北冥又是一巴掌打的李昂抱頭蹲下哭喪著直求饒。 涵姨小聲道“少爺吩咐藥效把握好,不要傷害姑娘身體,我也不知道多少才是合適,所以我就毛巾上,浴袍上,被子上各灑了一些,誰知道還是無用??!” 尚北冥無奈的一扶額,直罵運氣不好,無福消受。李昂在他身后小聲嘀咕 “多少姑娘給你你都不要,這個你倒是積極,我看你也是第一次碰女人害怕才不敢進房間的,還說什么岳父,你也不像怕岳父的人!” 尚北冥像被抓包的孩子扭頭瞪他一眼,涵姨在旁低頭笑。 婁臺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悄悄地帶著季得月潛伏進房間,之后就獨自待在書房,事有蹊蹺,必須嚴(yán)查。 這件事背后又是有什么目的呢? 引他去房間如果是捉j(luò)ian,可這一雙人怎么就只有她一個! 如果是請他入甕,好來個甕中捉鱉,拿徐然然要挾他,他也做好了心里準(zhǔn)備! 可是一路上都是安然無恙,臨走時匆忙,黃岐是跟在身后千叮嚀萬囑咐,看來都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調(diào)查來回的結(jié)果也是出人意料,照片是電腦合成的,但發(fā)照片的手機號也查無蹤跡。 婁臺揉了揉太陽xue,看來遇到對手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竟然敢公然耍他,不僅知道他和徐然然的關(guān)系,還跟蹤監(jiān)視徐然然! 他回想了一番,最后作罷,他這輩子明里暗里記掛他的人太多了,也許素未謀面的人都想來招惹他! 只是這徐然然不能牽扯其中,太危險,出了事他擔(dān)不起責(zé),最近要多派保鏢暗中保護她了! 季得月回到房間,突然有點頭暈?zāi)垦N咐锓此嵯胪?,唉呀,這是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 她立馬跑進衛(wèi)生間,既然這么想吐,不如吐出來還舒服些,隨口喂了一顆藥丸,苦味蔓延,立馬七葷八素吐的黑天昏地。 半響嗽了嗽口,果然神清氣爽起來,她這泡在藥罐子里的身子不怕中毒,就怕吃錯食物導(dǎo)致上吐下瀉是最苦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