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內(nèi)衣當(dāng)武器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渣女從良手冊、綠茶病美人洗白后、肆意癡纏、國家安排我去種田、馴狼、逆天成鳳:神帝,別過來、校草meimei是花妖、蜜寵甜心:竹馬影帝,親一個!、岑教授的小青梅、六零之重生男主是我哥
婁臺竟然感覺今天的日子和往常不一樣,預(yù)期要來的疼得死去活來的場面變得沒有那么可怕了,換好衣服,靜靜地等著她。 他從未等過女人,這感覺好像還不錯! 季得月坐在馬桶上,左想右想都想不明白,不就碰了他一下,至于嗎? 他就是個普通男人啊,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看看魅族,再看看自己的反應(yīng),這要是讓她們知道了,會讓她們瞧不起的。 在鏡子前整了整頭發(fā),仔細(xì)的看了看自己的身材,竟然用干癟來形容她,真的是好過分,嘆了好多口氣,翻了好幾個白眼,思緒才算安靜下來。 她怎么會被他刻意的點(diǎn)評所激怒?她有這么在意他的想法嗎?腦袋突然蒙圈,不可能的,他與她不可能有任何交集,絕對沒有。 一安靜就想到了關(guān)鍵問題,現(xiàn)在在哪里她都不知道,婁臺正在外面侯著她。 出去肯定是要被當(dāng)賊關(guān)起來盤問不休的,他不會這么輕易放過進(jìn)他書房的人,危機(jī)四伏,真是麻煩。 趁機(jī)仔細(xì)觀察衛(wèi)生間的結(jié)構(gòu),這個衛(wèi)生間很獨(dú)特,有一個通風(fēng)裝置竟然用的很老試的電風(fēng)扇的那種,這是唯一能逃的地方。 打開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遮蓋住衛(wèi)生間其他細(xì)微的聲音。 毫不猶豫的脫掉襪子,雙腿叉開,兩腳一只登一邊墻壁,墻壁是瓷磚很光滑,幸好通風(fēng)口安裝在兩面墻壁交匯處附近。 這樣支撐著不能解放雙手,做不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穿著,這衣服彈性非常好。 季得月從大腿處撕下一條布來,將它穿在風(fēng)扇中央,借力穩(wěn)住上半身。 夜探這種事就是講究速度和隱蔽,所以她也沒有準(zhǔn)備其他工具。 她的房間和書房只有幾墻之隔,她想著不多會就能悄無聲息的回去,連百寶庫都沒帶,更別說那萬能的手機(jī)了。 也幸好她沒帶過多裝備,不然婁臺何等精明之人,她怎能掩飾過去? 無奈只好解開她的胸罩,在胸罩后面的接口處,將棉線拉開,一把3厘米的刀片隱藏其中。 將它含在口中,胸罩內(nèi)的鋼圈一并扯出來,沒時間再穿,隨手掛在扶手上,再次爬上去。 很順利,螺絲終于松動了,她已滿頭大汗。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太專注一心一意的拆卸著風(fēng)扇,時間緊迫,她已自動屏蔽周圍的一切聲音,回到了她研發(fā)藥物的深度自我催眠狀態(tài)。 眼看勝利在望,一刻也不容分心。殊不知門何時被打開了。 婁臺靜靜地倚在門口看著她,取下扶手上的胸罩,翻了翻細(xì)小的開口。 他對這東西不怎么熟悉,不過第一次看見一個女人拿這個東西當(dāng)武器,當(dāng)工具。 最后一顆螺絲被撬下來,大功告成,季得月高興得很,跳下地時,幅度過大,胸部又沒穿胸罩,弧度很明顯,像只小玉兔在蹦跳。 婁臺看著這露胸露大腿的穿著,血?dú)饽嫘校@個女人真的是,她這副裝扮是要逃跑嗎? 她如何能從這里逃出去,再者就算出了地下室又如何才能不被這莊園500人看到,被人看到她這副模樣該怎么辦? 婁臺私心大發(fā),她這副模樣不許別人看,這是他的定論,不允許她跑,這也是他的定論。 跳到地上準(zhǔn)備取下胸衣穿時,才注意到胸罩不見了,扭過身,畫面詭異,頭皮炸開轟隆隆的像是雷聲滾過,異常清醒又異?;煦?。 呆呆地看著婁臺,看著他手上的胸罩,意識到什么,又迅速轉(zhuǎn)過身蹲在地上。 他什么時候開的門,竟悄無聲息,真是個大變態(tài),竟然開女生的衛(wèi)生間門,真的對他三觀顛覆。 清冷的聲音從背后傳來“你一進(jìn)去就是一個小時,原來是在拆我的家具,怎么,你看它不順眼? 季得月恨恨地道“何止看不順眼你的家具,連你這個變態(tài)我也看不順眼?!?/br> 悄悄地盤算,現(xiàn)在這個洞口已經(jīng)容得下她通過,可是從那個洞里看過去黑漆漆的,不知道什么地方。 不管什么地方,總比呆在這里和這個變態(tài)對峙強(qiáng)吧? 打定主意,深呼吸三口氣,說時遲那時快,她借力一躍而起,三兩步扒在洞口,就準(zhǔn)備整個身子鉆過去。 然而一雙有力的手緊緊地抓住她一條腿,就知道從他眼皮子底下溜走少不得大動干戈。 她退出洞口,反轉(zhuǎn)雙手扒住洞沿,面部朝他騰空上半身。 借力用另一條腿去踢他的頭部,婁臺歪過頭躲避,放開她的腿,她的整個身體重重的撞在墻壁上。 來不及疼,趁機(jī)再次往上爬,婁臺一把摟住她的腰,她用膝蓋使勁頂他的肚子,婁臺悶哼出聲。 張嘴剛好碰到了她的胸,一股異樣從身體傳來,季得月愣住了,婁臺也呆住了。 季得月瞪著他,松開雙手,任由他抱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拳頭那么大像沙包一樣錘向婁臺的頭,錘向他的眼睛,尤其是嘴巴。 顧不得其他,嘴里亂罵“你個無良的變態(tài)!” 雙腿在他懷里亂踢亂撞,婁臺雙手抱著她吃痛卻不敢放,看她這么憤怒,怕傷到她。 她拳拳都用了十足的力,又攻擊的最脆弱的地方,婁臺有點(diǎn)招架不住,索性將她往上一拋,攔腰抗在肩上。 季得月的肚子挺在他的肩頭,像是被人用板子打了一大板,自然不從,雙手扒住門。 兩條腿就攻擊他,嘴里大嚷“放開我,混蛋!” 他似再也忍受不了她的沒有章法的打法,死死的壓住她的兩條腿怒道“別動,再動我就扔了你!” 季得月想到了死地而后生,從他肩上掙脫,360度向后仰去,借助婁臺抱著她雙腿的力,頭部朝下,雙手終于挨著地。 韌性很好,婁臺被她忽如其來的危險動作嚇了一跳,雖說要扔了她,可畢竟只是嚇唬而已。 欲抱住她,她趁機(jī)一腿子頂過去,婁臺不得不放開她。 在地上做了個360度后空翻,完美落地,靠在墻上,姿勢瀟灑,可還未站穩(wěn),后背有些異樣。 墻壁松動,一個踉蹌就向后倒去,婁臺臉色再次大變,來不及思考,一個青蛙跳隔空一把抱住她。 落下時他率先著地,她被他圈在懷中,聽到他悶哼出聲,似受了重?fù)?,翻轉(zhuǎn)了好幾圈,看來是從臺階上滾落下去。 被他緊緊摟著,只是翻轉(zhuǎn)過程中后背兩次被菱角挺到,好疼,最后停時,她壓在他的身上。 疼痛又好像沒有多嚴(yán)重,但見他眉頭緊鎖,想關(guān)心一下他,又覺得多余,撐著地要起身,他的雙臂像跟鐵棍,怎么也掙不開,左扭右扭,半分未動。 她終于正視他,半分怒氣,半分羞澀道 “放開我!” 婁臺很是痞氣的說道“不放,放了你就跑,我受傷了又追不上,這樣挺好的?!?/br> 季得月一愣,婁臺原來還很無恥!耐心應(yīng)付道“這是你的地盤,我能跑哪去?這樣壓著你,你又受傷了,一會死了怎么辦?” 半噎喻半認(rèn)真。 樓臺似想了想半天開口說道“讓我放開你也行,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br> 黑暗中,氣氛總是沒有那么輕松,條件那是隨便能答應(yīng)的嗎?雖然季得月不講誠信慣了,可還是要想想。 見她不答話,婁臺繼續(xù)說 “不要看不要想,轉(zhuǎn)身上樓梯,直走回房間,忘了剛剛的一切,可好?” 季得月聽他這樣子說,心里頓時像貓撓一樣癢癢,這里肯定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好好的墻壁不可能被她撞了一下就轟然倒塌吧。 從目前來看,只是碰到機(jī)關(guān)而已,值得讓他做交換條件的,一定另有乾坤。 難道這是他吸毒販毒藏毒的場所?可這些偏偏就是她想要找的證據(jù)啊。 盤算一番,心慌慌的,假裝無奈的開口道 “我答應(yīng)了你,你就不會殺人滅口,就會放我離開這里嗎?” 黑暗中,有人吃吃的笑,季得月怒目瞪他,有什么好笑的。 聲線很好聽,像極了捉住了老鼠得意十分的貓,他道“那是自然,你從哪里來我就放你哪里去,剩下的看你造化了?!?/br> 這話說的沒頭沒腦,季得月非得頂他一口道 “你知道我從哪里來?” 黑暗中又有吃吃的笑聲傳來,婁臺似乎心情很好,半分沒有被人壓在身下的悲哀,他道“你不是從書房的窗戶上來的嗎,難道不是嗎?” 拖長的聲音給人壓迫感,氣的人牙癢癢,想反駁又很無力。 她都不知自己從何而來,口中想說又說不出來只能無奈的發(fā)出一聲“你~” 季得月碰上他總是容易被他激將的火冒三丈,這個大腦是二次元的新產(chǎn)品嗎?不情愿的道“成交” 原本罵人的話咽進(jìn)肚子里,心想,不管你把我放在哪里,只要放,不過幾分鐘你就再也找不到我。 說完果真放開胳膊,隨即一起起身,婁臺站在季得月的背后呈阻擋姿勢。 不甘心啊不甘心,季得月故意放慢腳步磨蹭著,有沒有什么法子,快想,大腦飛速轉(zhuǎn)動。 突然,哎呦一聲打破沉寂,婁臺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蹲下身摸自己的腳,就知道她不可能這么老實。 她哭喪著道“我腳被什么東西扎了,我感覺扎出血了,我沒有穿鞋,快開燈看看??!” 就在剛才蹲下時,季得月閉著眼狠了狠心,用刀片劃了自己一刀,刀口不深不淺,足以以假亂真! 亦真亦假,容不得婁臺多想,也顧不上其他,一把打橫抱起她就往外沖。 “唉唉唉~~唉唉” 季得月一看弄巧成拙,急得大叫,本想讓他開燈查看,不想又被他搬出去了。這一刀不是白挨了? 待他抱她出來,衛(wèi)生間的墻壁又自動合上了,一點(diǎn)痕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