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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定江山在線閱讀 - 第195頁

第195頁

    這么多年以來,寧懷瑾兢兢業(yè)業(yè)地做著恭親王,確實沒嘗試過情愛的滋味,也不懂得要怎么跟喜歡的人相處是要親近一些,還是要相敬如賓?寧懷瑾舔了舔唇,他心里覺得應(yīng)該說點什么做點什么來表達(dá)一下態(tài)度,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往日里,一提起這檔子事總是寧衍圍追堵截,寸步不讓,現(xiàn)下他一安靜下來,寧懷瑾反而顯得有些無措。

    寧衍攏著披風(fēng),倚在床頭上悄悄打量著寧懷瑾的表情,看著他臉上的神色幾經(jīng)變換,大概能猜想到他心里天人交戰(zhàn)的場景。

    年輕的崇華帝骨子里那點惡劣性子蠢蠢欲動起來,他抿了抿唇,唇角偷摸染上了些許笑意,只當(dāng)沒看見寧懷瑾的諸般糾結(jié),自顧自地伸手往床榻前的小竹簍里摸了摸,從最底下摸出一只青橘。

    他慢條斯理地剝著橘皮,間或用余光去偷瞄寧懷瑾,想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么時候才好開口說話。

    恭親王比他想象的耐心還差一些,寧衍一只橘子還沒剝完,就聽寧懷瑾清了清嗓子,終于是要開口了。

    陛寧懷瑾剛一開口,就在寧衍不滿的目光中發(fā)現(xiàn)了自己稱呼上的不對,于是干咳一聲,知錯就改地說道:小衍,你你用晚膳了嗎。

    寧衍:

    他看得出來,寧懷瑾已經(jīng)在很努力地試圖轉(zhuǎn)變一二了,但他們倆人之前的相處模式本就很親近,寧懷瑾一時找不到更進(jìn)一步的辦法,所以顯得有些笨拙。

    寧衍抿著唇笑了笑,莫名覺得這樣的寧懷瑾有點可愛。

    吃過了。寧衍說:我到營地的時候時間還早,你和謝將軍都在外頭,我就跟著大鍋飯一起吃了,反正行軍時也是這么吃的。

    那就好。寧懷瑾說。

    這個話題并不足以支撐很長時間,恭親王擰了擰眉,正試圖再沒話找話地說兩句,就見寧衍坐直了身體,將手里剝好的青橘放在了他手心里。

    懷瑾。寧衍說:你嘗嘗看。

    手里的青橘剝了皮之后只有半個手掌大,寧衍將上頭的白絲剔得很干凈,看起來圓滾滾的,讓人頗有食欲。

    寧懷瑾是了解寧衍的,他嗜甜如命,這種帶酸味的水果他一向不怎么喜歡,不知道今天怎么帶了個這個出來。

    但雖說是心里打鼓,寧懷瑾還是習(xí)慣性地將那只青橘一掰兩半,撕下一瓣來塞進(jìn)嘴里。

    寧懷瑾:

    寧衍手里的青橘是樹上的頭茬果,皮薄rou嫩,但酸得實在是人神共憤,幾乎沒半分甜味兒,說是水果都抬舉。寧衍也是為了怕連夜趕路困倦,才臨走時摸了兩個揣進(jìn)懷里。

    寧懷瑾被這一瓣青橘酸的一個激靈,整個人都醒過了神,但礙于禮儀又不好往外吐,只能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這一口青橘酸得他猶如醍醐灌頂,甚至還真的微妙地開了一點竅,心說寧衍這莫不是在行使親近的權(quán)利,整他來的吧。

    恭親王雖然未曾成家,但是在內(nèi)閣聽過不少同僚抱怨家中的正妻。這些名門望族大多與正妻舉案齊眉,很少有寵妾滅妻的糊涂人,湊在一起訴苦時,也大多是什么因為跟友人在外頭多喝了兩杯,夫人又讓我睡書房,昨日夫人說我肝火過旺,一天三頓愣是沒給吃rou。之類的瑣事,說得多了,倒不像是在抱怨,反倒像是在炫耀什么似的。

    寧懷瑾聽得多了,大概也能隱隱約約明白一點,知道這類夫妻之間,總是會撒一些不那么溫柔的嬌,來體現(xiàn)出在彼此心里的特殊。

    寧衍當(dāng)然不知道寧懷瑾心里想的已經(jīng)歪到了天邊,見狀笑了笑,問道:是不是酸得很?

    寧懷瑾點了點頭,將剩下的青橘攏在手里,看起來沒有再吃的意思了。

    我來的時候,因為要趕路,怕中途困了從馬上摔下來,所以帶了兩個。寧衍說:我來時路上吃了一個,覺得酸得難受,當(dāng)時就想著要留下這一個,也讓皇

    莫說寧懷瑾,連寧衍本人也有許多習(xí)慣要一一改過來,他懸崖勒馬地將那個稱呼咽回肚子里,說道:也讓懷瑾嘗嘗看。

    因為我不愛吃酸的,所以覺得吃了點苦頭。寧衍說:于是自然想拿這點小苦頭到喜歡的人身邊賣弄一番,好讓你知道,我過來見你,也是付出了點努力的。

    我都知道。寧懷瑾說。

    寧懷瑾想說他都明白,畢竟他們不比尋常男女嫁娶,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連寧懷瑾這樣接受感情的人最初都會覺得困擾,何況是一直堅定地付出感情的寧衍。

    但我分你橘子,卻不是這個意思。寧衍說:我是想試試,與你同甘共苦的感覺。

    寧懷瑾微微一怔。

    他隱隱好像覺得自己明白了寧衍的意思,這么多年來,雖說他與寧衍之間算的上相依為命,說同甘共苦也沒什么差別。但他倆一直習(xí)慣于將甘主動拿出來共享一下,苦能藏的就藏一些。

    王爺有王爺?shù)牟坏靡眩实圩匀灰惨粯?,他倆在力所能及的范疇內(nèi)粉飾太平,都在試圖將最好的拿給對方,從沒有主動將酸拿出來共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