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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落的衣服宛如雪天走在雪地里面的腳印, 留下一串串。 外面冰天雪地,浴室里面溫暖如春。 水氣彌漫, 看不清情況, 只隱約聽見幾聲悶哼, 似被磨得受不住, 又聽見幾聲放慢聲音的哄騙聲,好聲好氣,哄得那悶哼之人快要哭出來了,抽泣聲里還摻雜著別的味道, 再想仔細聽, 就仿佛風雨聲交疊入浴室,被吹散走開, 消失不見。 唐云凈再次從浴室里面出來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渾身脫力, 全身泛粉,臉頰紅紅的,眼眸里水潤含著未能散去的欲色,懶洋洋得靠在駱江行的肩頭, 相較于他飽受欺負的可憐模樣,駱江行好得太多。 一臉饜足,神采飛揚,低頭在他耳邊輕聲細語說著話。 唐云凈的指尖抵住駱江行湊過來還要親他的臉:“哥,你弄了我兩回,能不能歇會兒?真把我當金剛芭比呢?!?/br> 駱江行被說的不好意思,將人小心放到床上,這才說:“我不是…就是想親親你?!?/br> 唐云凈身上的浴袍被駱江行抽走,穿著那東西睡不舒服,他腰酸腿軟,坐立難安,半側(cè)著身控訴駱江行:“來第二次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我就親親你,什么也不干,結(jié)果呢?” “是,你要是不摸我,什么事都沒有?!瘪樈心眠^吹風機給他吹頭發(fā),暖風吹得嗡嗡叫,唐云凈快吹傻了。 這一晚上的折騰,比他出差跑幾天都累。 爽是挺爽,就是太累。 他調(diào)整姿勢,讓駱江行更方便吹,幾分鐘后,駱江行上床摟著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親他腦袋。 唐云凈哈欠連天,露出來的胳膊彎里也是吻痕成片,他一眼瞧見,頓了下,都不知道駱江行怎么那么喜歡弄這痕跡。 還好這是冬天,他穿個高領(lǐng)毛衣應當沒事:“我耳朵后面的印子明顯嗎?” 駱江行順著看過去,便見他藏匿在黑發(fā)旁邊的白凈耳后有一朵鮮艷的印記,是自己情難自控弄上去的,當時他被自己摟在懷里… 駱江行感覺身體里熟悉的感覺又上來了,輕咳道:“不注意看不見。” 唐云凈靠在他身上,對他身體變化最熟悉,他懶懶抬眸:“行哥,你真對得起自己那八塊腹肌啊?!?/br> 駱江行把這當做夸獎了:“第一次難免急躁,以后盡量細水長流。” “我不指望你細水長流,就想在我下次說不要的時候,你能停下來思考下為什么?!碧圃苾粽f。 要不是知道他是駱江行的初戀,正兒八經(jīng)談的,也是第一個上床的,他都要懷疑駱江行身經(jīng)百戰(zhàn)。 大概做1的男人在床事上面的掌控能力永遠超出人的想象,即便初次表現(xiàn)欠佳,也能很快緩過來,讓你再也吃不住。 對這事駱江行也有說法:“不是說一般說停下來就是不要停,不要就是要,男人在床上的話得反著聽,我哪里做得不對?” 唐云凈驚訝得睜大眼睛,拖著殘體轉(zhuǎn)過身和駱江行對視:“你從哪知道這些的?” 駱江行在欺騙還是如實說之間猶豫不到一秒,果斷選擇如實說:“沈巡給我的書里面寫的。” “……”唐云凈揉揉額角,“你少看點那種書?!?/br> 駱江行想了下:“可你剛才明明……” 駱江行被捂住嘴,唐云凈面紅耳赤,盡管不想承認,沈巡給的那本書里面有些地方說的還挺對。 唐云凈穩(wěn)?。骸吧倏袋c?!?/br> 駱江行笑了,眉眼里面難免蘊藏幾分促狹:“凈寶,真的不喜歡嗎?” 他一時沒說話,感覺男人也不是真心實意問過就會記得,這次說是的,下次肯定還會這樣。 唐云凈索性不回答了,躺在駱江行懷里昏昏欲睡。 駱江行知道他累慘了,關(guān)掉過于明亮的大燈,開啟床頭燈,將蠶絲被往上面拉了拉,愛憐得親親他的臉,隨著一起睡了。 第二天唐云凈直接睡到九點鐘,酒后縱欲的后遺癥也出來,各種不適,主要還是腿和腰有種要命的被拆開的感覺。 他走幾步路感覺像是要死了,始作俑者被一通電話緊急召喚走,沒能陪他享用早餐。也就不知道他的慘狀。 唐云凈吃過早飯趴在床上,很想找個老中醫(yī)按一按。 他迷迷糊糊睡到中午,被人親了親額頭,極為溫柔的觸感,他眼睛都沒睜開,循著味道摟住身上人的脖子,軟著聲音撒嬌:“你回來了?” “嗯,起來吃點飯好不好?”駱江行問。 唐云凈打了個哈欠,這才悠悠轉(zhuǎn)醒:“好?!?/br> 起身時候難免動作緩慢,被駱江行發(fā)現(xiàn),直接將人抱起來,穿好衣服送到餐桌邊。 唐云凈笑了笑:“給你五星好評?!?/br> “吃過飯我?guī)湍惆窗??!瘪樈姓f。 唐云凈也沒推拒,他是真覺得難受。 待吃過飯,唐云凈躺在床上讓駱江行按腰,只是這腰按到最后,又變了味道。 也不知道誰先主動,等結(jié)束之后,唐云凈大汗淋漓,壓著嗓子說:“真的不能信你這張嘴,我這是雪上加霜。” 駱江行悶聲:“是你縱容我?!?/br> “我這不是想到你過兩天就要離開這,前往洛菲星,驟時也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面,你要是不想我縱容了呢,我也是能硬心腸拒絕你。”唐云凈翻個身,腰下面被墊了軟墊,舒服很多,他瞇著眼睛,享受駱江行正兒八經(jīng)按小腿肌rou的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