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火起
林家軍第四軍團和北方內(nèi)閣小股兵力起了摩擦。積怨已深,加之顧振州的死,一切都是必然。但是礙于輿論壓力,兩邊都控制著范圍,只沿著著邊界的胡峰領(lǐng)斡旋。 北方內(nèi)閣在這的師長叫廖恩伯,“總統(tǒng)”廖世藩同父異母的弟弟,這次被派出來,還帶著一個專門監(jiān)督前線軍費的委員會,一個英國人,一個日本人,正是曾經(jīng)策劃綁架梨果兒的高田大野和奧斯韋德。 打仗還帶著委員會,廖世藩借刀殺人的心路人皆知。 因此林云甫雖然圍住了胡峰領(lǐng),卻是圍而不打,廖恩伯被委員會鉗制,也只能等大哥的命令行事。 沒想到了一日傍晚,天上突然有傳單翻飛,衛(wèi)兵遞給他一份,還沒要看,幾架飛機極快地俯沖過來,氣浪頓時把一干人等掀得人仰馬翻,他又驚又怒,爬起來趕緊命令部隊隱蔽,再看傳單上的內(nèi)容,更是火冒三丈,只能連聲叫人請高田大野和奧斯韋德二人。 三人在營地商議了一天,哪知第二天前線傳單上那篇聲明就被各大報紙轉(zhuǎn)載,聲明里陳述革命先輩的艱辛歷史,痛斥廖家兄弟的無恥無能,尤其是廖恩伯同一個日本人和一個英國人站在一起的鏡頭,被各大報紙屢屢刊載。 北方內(nèi)閣想封鎖都不能夠,一時狼狽至極。 廖恩伯也一肚子窩囊氣,他有兵權(quán),但是命令還要別人來下,他何嘗不想和林家軍痛痛快快打一場!如今被兩個外國人掣肘,不能動一兵一卒,恨煞人也! “二位,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出兵,林云甫欺人太甚!”廖恩伯只覺一刻也不能等。 “廖師長,中國有句話叫‘小不忍則亂大謀’?!备咛锎笠霸谝贿叧谅曁嵝?。 “只是,有時候,不是忍就可以的!”廖恩伯一拍桌子,咬牙切齒。 奧斯偉德看氣氛有些冷凝,便從中解釋:“廖師長,你生氣,不過是因為林家利用輿論,其實你想想,全國一半的報紙都在我們手上,我們想扭轉(zhuǎn)局面,輕而易舉,我們的口舌說我們的話,他林家想立大旗,也要問問我們是不是允許。世間公道皆是人言,現(xiàn)在人們站在林家這邊,將來未必如此?!?/br> 點燃一支雪茄,他又接著說:“ 我們才是名正言順,若能同東邊江家父子結(jié)為同盟,他林云甫必成喪家之犬。” 三人一通商議,終于達成一致,由廖恩伯親自出馬,去江東找江家父子談判。然而,出發(fā)不到一小時,廖恩伯就被林青宴設(shè)計活捉。 “你就是林青宴?”廖恩伯上下打量面前的林青宴,果然是林云甫的兒子,一樣的傲慢,讓人厭煩。他媽的,陰險的小白臉。 “廖師長親自來訪,晚輩不勝榮幸?!绷智嘌缯掳资痔?,扔給旁邊副官趙啟。 “對,老子就來了!”廖恩伯自覺不能輸了陣勢。 林青宴卻不以為意,“趙啟,替廖師長拿好東西,不能勞累了廖師長?!?/br> 趙啟心領(lǐng)神會,從廖恩伯身上搜出了談判文件。 這份文件立刻就出現(xiàn)在第二天的報紙頭條上,輿論再一次嘩然,廖世藩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解決掉這個威脅自己的弟弟,這下徹底引火燒身。 而且如今弟弟成了俘虜,他不想救人也得救人,林云甫老謀深算,林青宴鋒芒畢露,可以想象,開出的條件一定會讓他rou痛不已。 作者:戰(zhàn)場上的事太難寫了,憋了一天,過渡章大家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