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之人(下)
林云甫有意磨煉兒子,并不過多的參與審訊,他坐在審訊室唯一的椅子上,黑眉下的雙眼沉著冷凝,剛洗澡澡的黑亮短發(fā)還有些微微潮濕,讓他整個(gè)人身上的殺伐氣稍減,但是往那一坐,還是給人以壓迫的窒息感。 林青宴撤了手,女人在短暫的瘋狂后又變成了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若不是睫毛有輕微的顫抖,幾乎可以讓人錯(cuò)以為她已經(jīng)死去。 審訊室里一時(shí)有短暫的沉默,林青宴半隱在暗處,看似平靜,大腦卻在飛速運(yùn)轉(zhuǎn)。他想著父親沒來時(shí),他從這個(gè)女人身上得到的信息。 他是研究武器的專業(yè),并不擅長刑訊,但是想得到有用的消息,也并非只有動用武力一條途徑。 一個(gè)家族突然消失,總該有遺留的痕跡,幾件舊物,換來女人失神大喊,在幾句破碎的哭喊聲中,他似乎捕捉到了“姓蘇的”三個(gè)字。 姓蘇的,蘇家,這世上的巧合太多,然而大部分都是陰謀的批著一層皮的偽裝,在聽到這三個(gè)字的時(shí)候林青宴憑借他敏銳的政治嗅覺,已經(jīng)隱隱感覺到了血腥的味道,中毒看似兇險(xiǎn),然而放到整個(gè)時(shí)局上來說并不算大事,可如果背后牽扯到林家,甚至蘇家,那動蕩可能足以震動華夏。 況且,如果這事是真的,母親又在其中扮演著什么角色呢? 一切,不到萬不得已不能深查,說到底,她不還欠著母親一條命呢嗎?肚子里的小生命就那樣被她害死,讓他怎么甘心?!瞇了瞇眼,修長的手指摸了下暗光流轉(zhuǎn)的袖口,林青宴豐神俊秀的臉上冷酷的表情一閃而過。 林云甫也在這沉默里走了神。他想著梨果兒。想她的粉面嬌吟,想她嫩滑瑩白的小身子,還有最是銷魂緊致多汁的花嘴兒,沒有得到徹底發(fā)泄的燥熱從下腹部蟋動起來,讓他一刻也不能多處。 回到小白樓的時(shí)候,梨果兒剛好醒。她渾身赤裸,酥軟的雙乳,嬌嫩的粉紅色奶尖兒在墨綠色的薄被中輕輕擁著,因?yàn)閯傂眩疂櫇櫟难垌噪x,看得林云甫眉目舒然,愛憐地把她摟在懷里,細(xì)細(xì)碎碎吻著她的臉頰,叫了聲,“寶寶” “嗯?” “寶寶” “怎么啦,爸爸” 吻一下,低低喚一聲,再吻一下,再喚一聲…… 林云甫的鼻息變得炙熱而不穩(wěn),他的吻正要往下,卻被梨果兒不耐煩地?fù)踝×恕?/br> “爸爸,我餓了,我要檸檬松餅。還有小櫻桃?!?/br> 這嬌嗲做讓派林云甫愛極,戀戀不舍地臉蛋上落下最后一吻,看著梨果兒有些干燥的嘴唇,轉(zhuǎn)身從旁邊倒了一杯茶,先喂著她小口小口喝了起來。 因?yàn)樘?,梨果兒就著他的手喝了整整一大杯水?/br> 林云甫又找了一件蕾絲內(nèi)衣給梨果兒穿上,仔仔細(xì)細(xì)的把女兒的雙乳兜進(jìn)去,乳rou雪白,白的像是要跟蕾絲融為一體,看著,他動作就有些重。 “疼,爸爸?!避浥磁吹那徽{(diào),真是酥了人半邊身子。 林云甫也疼,身下那根東西疼,但是看著娃娃似的窩在自己懷里的小東西,他只能認(rèn)命地嘆了口氣,利落的把人從被子里抱出來,出了一身汗,好歹把衣服穿齊了。 大概是大病初愈,梨果兒一副困倦犯懶的摸樣, 低頭親吻了吻她的眼睛,林云甫交代,“吃完再睡,嗯?” “嗯,”蠕動著身子,朝爸爸懷里窩了窩,梨果兒乖得像只初生的奶貓。 屋子里一時(shí)溫馨的像三月暖陽。 作者:目前來說,哥哥的愛恨交織里恨還是占了大半的。什么時(shí)候有愛,恨就慢慢消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