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us 驚駭
劉媽高高興興地把梨果兒拉出去了,不論是裝飾、衣服,還是當(dāng)天的飯菜她都要讓梨果兒商量。 林云甫進了二樓的書房,他坐在寬大的軟椅上點燃雪茄卻不抽,只是支手放在唇邊,任煙草燃燒,煙霧繚繞中,一星煙火明明滅滅。 昨晚瘋狂的余韻還在他的身體里四處激蕩,他一邊放任自己回味,一邊在思考。 到了他這個地位,一件事的對錯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沒有授人以柄,給對手可趁之機,父女luanlun,古今中外,放到哪里都不會為世人所容,一旦被人看出端倪,這將會成為攻擊他的利劍。 想到這里,他凝眸看了看掛在墻上的地圖,前朝覆滅,華夏勢力一分為三,西邊是老牌勢力江家盤踞,北方內(nèi)閣暗地里已改姓英日,東南是自己一人獨大。相比一向與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江家,幾輪交鋒后,北方內(nèi)閣恨自己入骨,肯定將不遺余力找到自己的弱點,他要想好一切應(yīng)對的措施。 但是即使北方內(nèi)閣借父女之事發(fā)難,他也并不十分懼憚,畢竟輿論隨時可以變換風(fēng)向,他的槍炮可不會認(rèn)錯對手。ρō①⒏.ù s→ 只有梨果兒,他要拿她怎么辦才好?他仗著爸爸的身份,仗著梨果兒還懵懂占有了她,將來,她會怨爸爸嗎?他知道,梨果兒在床上的話并不是承諾,那是一個年輕女孩在情欲里最正常的反應(yīng),也是對自己的依賴導(dǎo)致,那么,難道自己只能做爸爸? 可是想到她的舌,她的乳,她股間小小的rou縫,還有那張帶血的床單,他的冷酷和利己主義立刻冒出來,他年近四十,在女人身上無往不利,可真正讓他心心念念惦記的寶貝只有梨果兒一個,對梨果兒的疼愛,混雜著欲念和占有欲,像一團火焰時時刻刻炙烤著他,禁忌已經(jīng)打破,那么就順著自己的心意來好了,梨果兒不懂,他來教,教到她永遠(yuǎn)離不開自己,永遠(yuǎn)做自己的禁臠! 天氣漸熱,窗外蟬聲切切蓋不住他心里的鼓噪。 “咚咚咚”,梨花木門被敲響,一聽就能知道主人的急躁,他的書房,除了副官,只有梨果兒能進,剛把雪茄按滅在煙灰缸里,果然梨果兒就一手端著東西進來。 梨果兒看爸爸坐在椅子上,揚起個微笑,在爸爸面前站定,捧著杯子說:“爸爸,我親手煮的咖啡哦!” 林云甫看著梨果兒這樣子,知道她又有什么鬼主意要求自己,那咖啡最多是她看著下人做好,然后端過來罷了,她的“親手做”,大部分都是“親眼看著”而已,但是心里還是受用,嘴里卻問:“說吧,又有什么事啊?!?/br> 梨果兒趕緊放下那薄胎細(xì)致的骨瓷咖啡杯,坐在爸爸旁邊,抱著爸爸的胳膊說:“我想去西郊的馬場騎馬,陳管家說你又從英國買了匹馬?!?/br> 林云甫大手敲了敲小腦袋,“你身上不難受了,嗯?”最后一個“嗯”有些低啞,貼著梨果兒的耳朵發(fā)出來。 梨果兒的臉紅了紅,怎么不疼,胸口疼,屁股疼,腿間私密處更疼,不知道爸爸的力氣怎么這樣大。她扭了扭,氣呼呼像只紅眼兔子,“疼也要去!” “那是給你哥哥買的,哥哥要回來了,開心嗎?” “哼!”什么哥哥。要是馬是給他買的,自己更要先騎! “求一求爸爸?”林云甫低聲誘哄,拿手指點點梨果兒的花瓣似的嘴唇,心里熏熏然像醉酒。 梨果兒想著英國的那匹馬會是怎樣的英俊,勉勉強強親爸爸臉頰上,哪知道爸爸搖搖頭,“是這兒”,手指就點在自己唇上。 琉璃似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梨果兒雙手圈住爸爸的脖子,拖長聲音,糯糯的,軟軟地抱怨:“我不想,爸爸會吃疼我!” 林云甫心里熱浪滾滾,但是并不放棄到手的獵物。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梨果兒,就是不說話。 “好吧好吧,就一次。”再狡猾的小狐貍也斗不過老獵手,梨果兒只能乖乖奉上紅唇。 哪知道剛湊過去,一只大手就扶住她的后腦勺,接著粗礪的舌頭闖入了口腔,狠狠地吸住了她的舌頭,像蛟龍戲水,四處舔咬,她被奪了呼吸,嗚嗚咽咽地推搡間突然聽到開門的聲音。 “督軍,輪船局……”陸憲見門半掩,又有要事,直接進去。然后話就直接斷在喉嚨里。隨著就聽到督軍一聲暴喝:“滾出去!” 他在巨大的震驚中木了腦袋,深一腳淺一腳地下樓去了。 作者:嗯,父女兩個人的互動畫面就在我腦海里。又色情又溫馨。 我看有600多人收藏,可是幾乎每天都是老朋友們在說話,大家多多留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