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又遇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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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邪琥珀色的眸子閃過一抹光芒,心頭猛然涌出一絲喜悅。 葉清秋抹了一把笑得飆出的淚眼,及力止住笑,看著溫婉,“長安一枝花?我看應該是長安第一扣吧!” “你……”溫婉眼底浮出溫怒,只是又想到公孫邪在身邊,于是努力忍住心頭的怒氣。 “不對……不對,你不能算長安第一摳……”葉清秋抬頭看向北辰軒,笑道,“公孫邪才是第一摳……”葉清秋看了看公孫邪又看了看溫婉,“你倆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公孫邪聽到葉清秋的話,瞇了瞇眼。溫和的臉上漸漸冷了下來,房屋里的溫度猛然下降。 葉清秋卻恍然不知似的,“一寸綢緞就不用,就當本姑娘提前送你們的結(jié)婚厚禮……”葉清秋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瑪?shù)?!一?他娘的也敢說。若是在以前,她早就讓人用名貴絲綢砸死那個綠茶婊。 “呦,這滿臉怒氣是怎么了?被人欺負了?不應該啊,府里誰敢欺負王爺身邊的大紅人?她不想活了嗎?”葉清秋走廊盡頭,葉清秋撞上寧月。 寧月似笑非笑的挖苦道。 葉清秋暗暗的翻了翻白眼,就她還紅人? 他們誰不是對她想吼就吼,想發(fā)脾氣就發(fā)脾氣的?她在安寧府就是一個受氣包。 葉清秋望著寧月一秒,然后抬手溫柔的摸了摸寧月額前的短小的碎發(fā),傷感道,“月兒,我真的替你不值……你說那個溫婉有什么好的?她就是一個麻袋整天就知道裝!可是偏偏公孫邪就是喜歡她那樣的貨色,卻看不見你這種讓人不敢直視的美女……你說公孫邪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我……”葉清秋的話算是說到寧月心坎里去了。寧月也覺得自己比起那個溫婉可以說好的不是一個檔次。 葉清秋那句話說的很對,溫婉就是一個麻袋,整天除了裝就是裝。 “葉清秋——”隨著一聲暴怒聲,忽然眼前一抹人影閃過,葉清秋被人推到在地上。 風揚憤怒的望著跌倒在地上的葉清秋,按了按腰間的劍柄,“君知秋,我在警告你一次,你若再敢碰寧月你信不信我把你剁成rou泥!” “老子還真他娘的不信!”葉清秋單手撐地,翻身起來,一雙清澈見底的眸子此刻孕育著怒他媽的!她是不是和安寧府的人犯沖? “你是誰老子?”風揚眉頭一皺,拔出劍抵在葉清秋喉嚨間。 “風揚你做什么,還不快放下劍!”寧月急急的勸著,一邊伸手去拉風揚。 “你若是個男人……就直接從老子喉嚨處劃過?!比~清秋猛然抓住風揚的劍,往前一送。鋒利的劍刃瞬間割破她的掌心,鮮紅的血液順著劍刃掌心蜿蜒流下。 “你瘋了?”寧月驚呼一聲,伸手去扳開葉清秋那只握著劍鋒手,寧月的臉上盡是自責和后悔。 如果不是她故意找茬葉清秋,也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葉清秋用沒有受傷的手拂開寧月直直的望著驚愕的風揚,一雙眸子如同春雪融化后的池塘,清澈卻清冷,嘴角嘲諷的勾了勾,“你倒是剁一個我看看?” 此生她最恨的就是聽到“剁”這個字。 “風揚只不過是開玩笑罷了你怎么這么認真!”寧月看著葉清秋不停流血的手又是焦急又是擔憂。這要是傳到王爺耳朵里,還不被責罰啊。 “開玩笑?”葉清秋嗤笑一聲,眼底一片冰冷,“不好意思,咱們不熟!”葉清秋猛的松開手,劍在她掌心脫落,而她的掌心一片血rou模糊。 寧月欲要給葉清秋清理手,但是被葉清秋拒絕了,葉清秋在經(jīng)過風揚身邊時,停下腳步,“我實在不喜歡那句話,今后再讓我聽到……只怕我們之間的交情就要到此結(jié)束……”說完,葉清秋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那句話?”在葉清秋走了許久之后,被葉清秋氣勢嚇傻的風揚回過神來,呆呆的問寧月。 寧月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剁了她……”寧月望著葉清秋離開的方向,緩緩說道,“當年左相府上下就是……被魏國皇帝“剁”了” 寧月從沒想到那個玩世不恭的葉清秋,竟然能散發(fā)出那種駭人的氣勢。宛如君臨天下的王者。 經(jīng)寧月的提醒,風揚這才想起來,當初左相府不但是被剁了,剁了之后還是被用鍋煮了。 …… 葉清秋在袖袍里拿出一瓶藥粉灑在掌心然后在裙擺出撕下一塊布條,然后用嘴咬住一端,自己包扎起來。 “君小姐好巧……”就在葉清秋包扎的時候,一有人喊道。葉清秋抬頭,就見一身藍色錦袍的四皇子,用一雙算計的眼看著她。 葉清秋睨了他一眼,巧?她看不像吧。葉清秋低頭,繼續(xù)給自己包扎…… “不如本皇子幫你吧……”四皇子望著葉清秋,他還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做如此不雅觀的事。 她的舉動雖然有些粗魯,不過卻很少率真,不像其他那些揉揉捏捏的女子。 葉清秋打上蝴蝶結(jié),然后松口嘴,笑了笑,“謝四皇子好意,不過已經(jīng)不必了?!比~清秋看了看四皇子身后寧康,接著說道,“四皇子也是逛街?” 四皇子挑眉,“本皇子是出來吃飯……沒想到竟然會碰上君小姐……相遇就是緣分,不如……” 四皇子剛要邀請人葉清秋一起用餐,就聽到葉清秋說道,“民女在出來時已經(jīng)吃過了,民女就不打擾了!”葉清秋欠了欠身。 四皇子和公孫邪乃是對頭,她才不信四皇子會如此好心請她吃飯。 “這么說,君小姐是不給本皇子面子了!”四皇子臉上已經(jīng)沒了笑容,聲音也冷了幾分。大有一種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他奶奶的!葉清秋的情緒暴走在邊緣。想當年誰敢對她這樣說話,給她們一百個膽子也沒人敢用這種態(tài)度對她。 除了她老爹。 迫于四皇子的身份,葉清秋還是跟著四皇子進了長安有名的酒樓! 雅間里,葉清秋憋著一肚子火氣坐在四皇子身邊,四皇子親自執(zhí)壺,給葉清秋斟酒。嚇得葉清秋趕緊把盞站起來。 四皇子給她斟酒,她敢不站起來嗎!雖然她心里也是一百個不愿意,但是沒辦法。誰讓人家身份是皇子。而且還是得寵的。 四皇子看著葉清秋手背是大大的蝴蝶結(jié),抬頭看笑道,“君小姐怕本皇子?” 怕你?葉清秋在心里不屑的一笑,老子怕的是你的身份。如果沒有皇子的嫁衣,你再來跟老子說說看! 葉清秋面子上巧然一笑,“四皇子說笑了,知秋不是怕,而且尊敬!” 四皇子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那雙陰蜇的眸子如同毒舌一樣緊緊盯著她。 葉清秋暗暗的皺了皺眉頭,他想干嘛?不會想要殺她吧。葉清秋緊了緊在袖袍你的手,他若是敢起歹心的話,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了!她袖口里可是有很多種毒藥粉。 “坐下吧!”良久,四皇子忽然笑著說道,并伸手,抓住葉清秋的手腕,拉她坐下。 “聽說春麗的配方是出自君小姐之手?”正喝酒的葉清秋猛然聽到四皇子的話,虎軀一震,嘴里的酒一半噴了出來,一般被咽下肚子 “咳咳……”媽呀,這是什么酒怎么這么辣。她的喉嚨好像被劍劃過似的。 四皇子望著被葉清秋噴過的菜,陰深的眸子深了深,嘴角也往下拉了幾分。 “君小姐這般激動,看來是真的了?” “當然……不是……是”葉清秋剛要開口否認,但是在看到四皇子身后的寧康時,還是承認了。 寧康對她可是知根知底的,她的事只怕寧康早已經(jīng)跟四皇子說了,那她還否認什么?還不如干脆承認好了。 不過說到春麗配方,葉清秋看了看身邊的四皇子,這家伙可是偷了她的配方,還讓人詆毀她的春麗。 葉清秋得誠實,讓陰沉的四皇子笑了笑,“聽說,君小姐的春麗生產(chǎn)地乃是在奉承,不知君小姐有沒有興趣在長安也弄一個生產(chǎn)地?……” 四皇子直直的望著葉清秋等她回話。 臥槽,她當然想了。長安這塊地方可是肥rou。只是……看四皇子的神情,好像是想要跟她合伙似的!但是……她沒看上他怎么辦? “有那個心走能如何?民女的配方已經(jīng)賣給了安寧王了。”葉清秋假裝后悔的說道,“當初民女要是知道有朝一日能來長安,說什么也不會賣掉配方?!?/br> “配方賣給了公孫邪?”聞言,四皇子重重的放下手中酒壺,神色冰冷的看著葉清秋,想要從她辨認葉清秋是否在說謊。 “可不是嘛!”葉清秋懊惱的說道,“當初還簽字畫押了!” 四皇子抿了唇,然后扯起一側(cè)嘴角,“那……君小姐可否又研制出心得配方?” 葉清秋搖了搖頭,“沒有!” “那還真是可惜了!”四皇子假裝惋惜的搖頭嘆道。 “確實可惜了!”葉清秋也學四皇子的模樣,一臉惋惜。 四皇子本以為葉清秋會好奇的問他“什么可惜了!”但是他怎么也沒想到君知秋不按套路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