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我的名字
書迷正在閱讀:腿短了不起、在星際種田后我成了萬人迷、冤家滾一床、醫(yī)妃乖乖就寢、將軍,不可以(高H 1V1 糙漢甜寵)、仙君座下修魔尊、狼窩十二匹、三國之大漢皇權(quán)、我在異界做刑警、長風(fēng)過白石
假幣的事情非同小可,秋珞雪知道后就立刻將此事告訴了夏子陌。 “當(dāng)務(wù)之急是先找到假幣的源頭,從源頭截流才不至于釀成大禍?!毕淖幽奥犕旰笳f道。 “陛下所言極是,微臣立馬派人徹查此事?!鼻镧笱┱f道。 “調(diào)查的時候要小心,切莫打草驚蛇?!毕淖幽鞍才藕玫溃终f:“另外,聶遠,向各地的影衛(wèi)發(fā)布命令,讓他們查一查是否還有其他地區(qū)出現(xiàn)假幣?!?/br> “是?!甭欉h恭敬的領(lǐng)命道。 初步商量過后,大家就各自開始調(diào)查了。秋珞雪和張允文從那日來縣衙打官司的人入手,進行調(diào)查。夏子陌和寒山去市面上調(diào)查假幣的來源。聶遠則向各地的影衛(wèi)發(fā)布調(diào)查命令。 那日來打官司的人一個叫趙柳、一個叫周達。前者狀告后者用假幣購買他的貨物,后者聲稱自己用的不是假幣。 “趙柳,你是如何確信周達給你的是假幣?”秋珞雪坐在公堂之上,看著下面的人問道。 “回大人的話,小人年輕時曾在錢莊做過幾年學(xué)徒,對銅錢、銀兩的質(zhì)地色澤都很了解。這小子把假幣給我,我一掂量就知道了?!泵汹w柳的人回答說。 “周達,這銅錢,你是從何處得來的?”秋珞雪將目光移向周達問道。 “這是小人給鄭老爺家做工,得來的工錢,小人也不知道這是假幣啊。”周達說道,他的語氣很誠懇,人也長得老實,說話有一定的可信度。 聽完他的話,秋珞雪問張允文道:“這位鄭老爺,可是安南城的首富?” “正是。大人是否要去一趟鄭府?”張允文問道。 “既然有人說這銅錢是從鄭府來的,那就去一趟吧?!鼻镧笱┱f,說完又問周達道:“你從鄭府一共領(lǐng)了多少工錢?還剩多少?本官用真幣跟你換?!?/br> “這……謝謝大人,謝謝大人?!敝苓_正愁得來的假幣花不出去呢,秋珞雪這么一說可算是幫了他的大忙了。 周達是干體力勞動的,工錢一共也沒多少,就一些碎銀和十幾個銅板。拿到這些后,秋珞雪先命人請來錢莊的師傅查看這些錢。 錢莊的師傅是一個德高望重之人,年過古稀,頭發(fā)和胡子花白,他拿著這些錢幣仔細端詳了許久,答復(fù)道: “這些碎銀是真的,銅板有三枚是假的,其余都是真的?!?/br> “三分假七分真,是有意而為還是無心之舉呢?”秋珞雪喃喃道。 京城一家裝潢華麗的酒樓中,江士廉和幾位朝中的大臣坐在一起喝酒聊天。 其中一位突然說道:“江大人,你說這皇上,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把秋丞相貶出京城,卻不撤了他的丞相之職?!?/br> “雖然本官不知道秋丞相做錯了什么,但從皇上的舉動來看,還是很顧念秋丞相的。”江士廉說道。 “既然顧念秋丞相又為何將他貶到安南城當(dāng)縣令呢?之前還是到地方當(dāng)巡撫,雖然地方偏遠了一點,但至少是個巡撫,現(xiàn)在當(dāng)個縣令,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眲偛耪f話的大臣又說道。 “縣令雖小,但京城近,可以隨時回來。他離京城越近,說明陛下對他的情義越重。想來過不了多久,秋丞相就要回京城了?!苯苛f道。 他的話沒錯,夏子陌確實是顧念秋珞雪,對他的情義也深。只是,他以為夏子陌和秋珞雪之間是君臣之義,卻沒想到他們的情義遠比他想的更深、更重、更難以分割。 如果他真的明白這一點,日后就不會做許多事,只可惜他始終沒能明白。 “陛下又病了,連著好些日子沒上朝。但下官記得上次陛下生病,就是微服私訪去了康州,這一次,不會又是微服私訪出去了吧?”有一個大臣說道,雖然是猜測的語氣,但給眾人提了個醒。 江士廉也恍然大悟,他之前怎么沒想到呢?夏子陌可能又出京了。江士廉當(dāng)場沒有表示什么,但從酒樓出來之后,立馬進宮去找江貴妃。 “父親,您為何突然進宮了?”江貴妃看到江士廉后問道。 江士廉也不寒暄,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最近有見過皇上嗎?” “沒見過啊?!苯F妃說道,“皇上病了,最近誰都不見,連朝都不上,這父親您也是知道的?!?/br> “為父自是知道,只是為父懷疑,皇上近幾日不在京城?!苯苛f完又安排江貴妃說:“你立刻去一趟棲龍殿,無論如何都要確定皇上在不在里面,為父在這里等你?!?/br> 江貴妃受江士廉的指使,就帶著宮女到了棲龍殿,在殿外遇到了守門的小太監(jiān),他說:“貴妃娘娘,陛下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br> 江貴妃端著架子說道:“本宮聽說陛下病了,甚是擔(dān)憂,今日特意來看望陛下,公公就不要攔著了?!?/br> 江貴妃說著就往里闖,守門的太監(jiān)拼命攔著。兩方就起了爭執(zhí)。太監(jiān)自然遵守夏子陌的命令,堅決不讓人進去。而江貴妃則為了證實夏子陌在不在宮中,一定要進去。 “貴妃娘娘,您真的不能進去?!碧O(jiān)攔著江貴妃說道。 江貴妃急于進去,也不想再耽誤時間,抬手給了攔著她的太監(jiān)一巴掌,怒聲呵斥道:“放肆,本宮最后再說一遍,不許攔著。” 江貴妃在宮中還是很有威嚴(yán)的,這么一發(fā)火,太監(jiān)們也有些害怕,不敢多加阻攔。江貴妃也就半推半就的進入大殿。 剛進去,就遇到從里面出來的夏子炎和金福。在他們兩人面前,江貴妃還是不敢太放肆的,立馬就換上一副緩和的態(tài)度,笑著說道: “沒想到炎王爺還在宮中,陛下的病好轉(zhuǎn)了么?” “本王奉皇命處理政務(wù),自然在宮中。只是沒想到貴妃娘娘竟然無視皇命,硬闖棲龍殿?!毕淖友仔χf道,但語氣并不溫和。 聽他這么說,江貴妃臉上的笑臉一下子僵硬了,但她很快調(diào)解過來,笑著說:“炎王爺說笑了,本宮并不是有意闖宮,只是擔(dān)心陛下的身體,想要過來看看?!?/br> “雖然本宮也想放貴妃娘娘進去,但皇兄有令,娘娘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毕淖友渍f道,說完就往外走,走到江貴妃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說:“對了,有一件事,娘娘還是知道的好?;市诌@幾日正打算召見奉常史,商議封后一事,這個關(guān)頭娘娘做事還是謹(jǐn)慎一些吧,以免惹得圣心不悅,到時候得不償失。” 經(jīng)夏子炎這么一提醒,江貴妃真是又喜又驚,喜得是她已經(jīng)內(nèi)定她自己會被立為皇后;驚的是剛才如果她硬闖入宮中,一定會惹得夏子陌不悅。 這么一想她竟然差點錯失了被立為皇后的機會,還好有夏子炎提醒。因為這樣她有些感謝夏子炎。 有了夏子炎那番話,江貴妃很快就出去了。她離開之后,金福說道:“貴妃娘娘不是不識大體的人,為何今日會突然闖宮呢?” “肯定是受人之托前來試探。”夏子炎說道。 “王爺?shù)囊馑肌墙笕伺少F妃娘娘來了?”金福問道。 “不能再繼續(xù)這樣了,你馬上派人給皇兄傳信,讓他趕緊回京?!毕淖友渍f道,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起了疑心,往后的試探絕對說不了,夏子陌總不在宮內(nèi),也說不過去。 “你們調(diào)查的如何?”夏子陌從外面回到縣衙,問秋珞雪道。 “據(jù)說這些銅錢是從鄭府流出來的,我和允文正打算去鄭府?!鼻镧笱┱f道。 夏子陌聽到秋珞雪親切的稱呼張允文,不禁有些吃醋,說道:“你們才認(rèn)識多久?怎么能這么親切的稱呼他?你都這樣親切的稱呼過朕。” “呃……那是因為直呼陛下的名諱是大罪,萬一你一個不高興又把我丟進天牢怎么辦?”秋珞雪說道。 “朕不治你的罪,叫朕的名字吧?!毕淖幽靶χf道,他這是在逐漸走入秋珞雪的世界。 但秋珞雪偏偏不如他的愿,搖著頭說:“我不叫。” “為什么?”夏子陌靠近秋珞雪一步,問道。 張允文和寒山看到兩人打情罵俏,很自覺的走了,留給他們二人空間。 “叫名字是朋友之間才叫的?!鼻镧笱┱f道。 “你和朕不也是朋友嗎?”夏子陌說道,突然想起什么又改口道:“也是,你和朕以后是夫妻,不是朋友。” 秋珞雪聽到他的話,臉上立馬浮上一層紅暈,反駁道:“誰跟你是夫妻啊,我才不是呢。” 秋珞雪站在一顆梅花樹下,花朵競相綻放,夕陽的余光透過花枝撒下,層層光暈疊在盛開的梅花上,而秋珞雪臉上的那一抹紅暈,和冬日的夕陽相映襯,更是一道不容錯過的風(fēng)景。 “你是,朕已經(jīng)決定了?!毕淖幽翱粗镧笱┑哪樥f道,她的美讓他移不開視線。 雖然秋珞雪現(xiàn)在身穿男裝,但夏子陌已經(jīng)不會再把她當(dāng)男子看待了。她如花一般的容顏,不,準(zhǔn)確的說是比花還嬌羞的容顏。擁有這樣容顏的她,竟然要以男子的身份示人,未免太殘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