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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清淺:………… “連上皇都親自過問了,哎呦喂,你可不知道,今天抱著我哭了小半晌,旁邊好幾位閣老、國公一起陪著哭,我的mama呀,”水清淺揉著太陽xue,逃命回來的。作為唯一這么多年來一直惦念小幺的人,他都沒悲切得像他們那么傷心,“最后,非要給你十二meimei加封號,她都走這么多年了,還能加嗎?” “你以為他們真在乎這個?”姬昭舔舔后槽牙,他們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相信水清淺也看出來了——離間計。 想象一下,如果姬昭信了,相信十二公主才是讓水清淺情根深種,念念不忘的那位,這件事就不可避免影響到他的心境,他們的感情一旦產(chǎn)生裂痕,早晚有一天會一拍兩散,各自歡喜。天下沒有拆不散的情侶,只有不努力的鴛鴦棒子。為了拆分他倆,這幫老狐貍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臉面都不要了。姬昭跟十二meimei的感情不深,但也看不過一群老不修的這么消費一個早夭的公主,真是夠了。 水清淺作為飛天兒,遺世獨立,他的感情問題,連他父母、爺爺都管不著,外人哪來的話語權(quán)。所以說到底,就是沖著他來的——立后!這不就是么,新年伊始,他的長子六歲了,是開蒙的年紀(jì)了??伤€‘應(yīng)該’立后,日后‘應(yīng)該’有嫡子降生。再拖下去,嫡子再名正言順,那也差著長子好幾歲呢,有念想的怎么能不急。所以,各路妖風(fēng)就這么無風(fēng)三尺浪的吹起來了。 水清淺當(dāng)然也看出來了,“是沖著你來的,立后,早晚得過這一關(guān)?!?/br> 水清淺并不避諱話題。就像之前他們的約定,他抓住了,就容不得旁人染指;而姬昭也信任他,與之并肩戰(zhàn)斗。很多事情就算可以一個人扛,也并不意味就得一個人默默扛。水清淺有足夠強大的內(nèi)心,足夠狡猾的智慧,才不需要旁人的‘庇佑’。從七歲起,水清淺就明白,涉及自己的事情,最好親自把控。 只是眼下他倆真的沒什么高招破局,對方是千年老狐貍精組團來的,哪里會容易對付?就算他們從來不曾放棄努力,但有時候可能真的得等老天爺給機會,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哪。作為一個上過戰(zhàn)場,入得朝堂的實權(quán)咖,姬昭很久之前就被現(xiàn)實磨礪過脾氣了,明白事緩則圓。清淺日久天長在官場打滾,脾氣也被錘煉得向四平八穩(wěn)方向走。 總之,用水清淺的話講:只要我活得夠久,早晚沒有我辦不成的事! 水清淺二十歲就是正四品,已經(jīng)算朝廷里的上層官員,‘扶搖直上’都不足以形容他升遷的速度,可這都是中樞有意的壓他了,畢竟太年輕。同樣,幾乎所有人也知道,四品大員對水清淺來說,也不過是起步而已。想想當(dāng)年跟他同科的那些小進士,這會光景才陸陸續(xù)續(xù)邁出露松書院的大門,很多人連衙門朝哪邊開都沒弄明白呢。 考學(xué)和蔭補是朝廷取士的兩大塊。進士覺得世家子全是二百五,全仗著有個好爹;世家子則嫌棄進士都是只會讀書,沒啥見識的土包子。但最終能走進官場的,其實是這兩類人里的佼佼者,水平是彼此彼此,誰也并不比誰差哪兒去。在官場中,他們最終彼此合作遷就的機會,遠(yuǎn)遠(yuǎn)勝于打壓抬杠,所以水清淺作為少數(shù)能跨界的大手,他若以狀元郎兼寧仁侯府大公子的雙重身份,牽頭辦宴會,讓這批朝廷新血借機彼此熟悉融合,幾乎不會有人缺席。這對奠定水清淺未來官場的領(lǐng)袖地位,對賓客彼此拓展朝中人脈,都是好事。 寧仁侯府沒有養(yǎng)伶人妓子,水清淺潔身自好,雅量高致的名聲,從小刷到大,這也是他遠(yuǎn)離佞幸之名的重要原因之一。所以,他的宴會基調(diào)從最初就是高大上。文人聚會嘛,如果沒有伶人歌舞,那就是品詩論畫,煮酒下棋,皆是文人雅興。寧仁侯府豪富低調(diào),書畫收藏小有名氣,十一郎的畫,成缸成缸的收著;水清淺的字,在一眾文壇大佬心中也是有口皆碑,早晚會被收進弘文館流傳百世的水平,他的美人圖在年青一代更受追捧。所以,說是飲酒賞菊的宴會,沒說上幾句,就三個一群五個一伙的,全都跑去水清淺的私人藏書苑里去了。 寧仁侯府現(xiàn)在是水清淺當(dāng)家做主,上面沒有長輩壓著,蔭補出身的大多又是水清淺的太學(xué)同窗,熟到不能再熟,哪兒有什么顧忌。如果有一半的客人都這么不見外,那另一半陌生拘謹(jǐn)?shù)目腿艘埠芸炀头诺瞄_了。 “這,這里是……書房?” “呵呵,少見多怪。你當(dāng)寧仁侯府是什么地方?他是軍情司的大咖人物,還是官家身邊的親信,哪怕一片紙都有金吾衛(wèi)看守,靠近了,血濺三尺!懂?” “你別聽他嚇唬,書房是機密重地,這里最多就個藏書樓。淺少說他在這里習(xí)字作畫、讀書賞玩的。放松,沒事兒?!?/br> 楊少,“哎,淺少,你最近有什么新作沒有?” 水清淺,“我的新作都收在鯤鵬九霄里(軍情司總部),你有興趣?” “嘁,你當(dāng)我活膩啦?” 水清淺看著這前前后后的場面,長嘆一聲,然后一個快步,跳在椅子上,拍拍手,“各位,” “你們?nèi)粽嫦矚g這里,流連不走,那我就讓他們把酒水小食搬過來,放那邊花廳,愿意投壺行酒令的,都在那邊。愿意品書論畫的,東廂房的筆墨紙硯隨便用,嘿嘿,你們要是能攢出來個詩魁,書仙什么的,我這里還有彩頭,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