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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還是潛行為上。 只是到了南安地界,自然沒有銷聲匿跡的需要。 劉世昌勾著笑,望著前頭隱約可見的南安縣城一點點撕碎了那張人面畫像,“徐良,你說這世上獨一無二的人,若是有了復(fù)數(shù),還能稱得上獨一無二嗎?” 徐良道:“殺了復(fù)數(shù),那自然會重新成為獨一無二?!?/br> 劉世昌哈哈大笑,頗為贊同,“你說得有理?!?/br> 他偏頭。 既然這世上不止他一個穿越者,那自然是要重新把那個二擦掉一劃,重新變作一來!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719 09:31:45~20200722 07:58:1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yuejiahuli04615、請不要惡意刷分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42章 南安縣城緊閉城門,頗有些寂寥肅然。 城門上,方田間和王建忠等人站在前頭,尤其是方田間手里把玩著一個奇特的圓筒抵在眼前,半晌啐了一口,同站在墻頭后面的虞玓說道:“郎君,您猜得沒錯,這伙裝備齊全,大搖大擺地往西門來了。我瞧那模樣,漳州就算沒失守,也大差不離了。” 昨夜在虞玓的堅持下,已經(jīng)有鋪兵抓緊把這消息送了出去。 今晨登上城門,不過是在把實情確認(rèn)一遍。 雖然這數(shù)百的人馬看來有些好笑,可南安縣內(nèi)能搜羅出來的人手,也唯有昨夜堪堪在此落腳的押糧隊伍中那約莫百數(shù)的士兵。就算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加上民夫和城中的壯丁湊了個五百整,那可當(dāng)真是令人心中發(fā)虛。 “好歹沒有攻城木。”王建忠瞥了一眼,對方田間的說法有些不滿。不過昨夜他已經(jīng)見過這位身上的令牌,雖然與他們不是一波的,到底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到底還是收斂了點。 方田間嗤笑起來,“就這土堆?倒也輪不上攻城木了?!边@南安縣城并不算高,且城門雖然堅固,可用上攻城木到底有些牛刀小用了。 這五百數(shù)的敵軍并沒有直接攻城,而是明晃晃繞著縣城走了一圈,分扎成四個點蹲守在四個城門外。既不攻,卻也形成圍困之勢頭。 方田間皺眉,與王建忠對視一眼,回頭與虞玓說道:“郎君,這怕是打著要困死我們的主意?!?/br> 王建忠咬牙說道:“此番運輸?shù)募Z草是做半月計,合用兩千人的口糧。若是城中的人省吃儉用,或許……”他的話還未說完,就看到虞玓擺了擺手,搖頭說道,“兵糧暫且不動,先從縣衙庫房起,再富商,后兵糧。能不動,就不動。” 王建忠敢如此,是他心中已有七分成算現(xiàn)在漳州的處境,自然不會死腦筋不肯動。 “若是他們抱著圍困的打算,現(xiàn)在就看到底是他們的支援來得快,還是我們的來得快了。”虞玓自言自語,“只不過現(xiàn)在嶺南道內(nèi)還剩得下多少人馬?” 黨仁弘帶走的可是五千人馬。 虞玓的話無疑是一記重錘。 而最初的數(shù)日,南安的百姓畏懼不安,時而有人惶恐不敢言。再過了幾日,端看那些賊人圍困而無所動,百姓倒也開始適應(yīng)了些,而在這些時日中,方田間和王建忠他們這些軍士出身扒拉著整個南安縣衙,把所有臨近的輿圖地勢全都嘮了個遍,再有縣衙中的人手時常出去安撫人心,暫且還能算是井井有條。 說來這幾年南安也是苦悶。 去年的元宵就光和水患抗衡,東門外還有災(zāi)民哀嚎,這簡直是沒有年味兒。今年倒是過了個好元宵,卻在翌日就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圍困,確實是點背。 虞玓與方田間一齊站在墻頭上,手頭的那只圓筒倒騰來倒騰去,把那外頭的營地看了個分明。這人頭其實比方田間猜測的還要多一點,看起來約莫八百人。東南西北四個門都有人守著,可除開西門外,其余三個人只是意思意思派人看著,那模樣就只是想守著不給人進(jìn)出而已,大部隊還是守在西門。 要是真的打算棄城逃跑,也不能算難。 可虞玓清楚這不是個好主意。 城中能用得上的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只有一百人,這百人在逃跑的時候壓根護(hù)不住百姓,更別說還得留下人手來斷后。一旦秩序潰散,那必然是成為被追殺的獵物。 “這外頭必然是蹲條大的?!狈教镩g瞇著眼瞧著數(shù)里外的營地。 不然這幾百人護(hù)著簡直是個靶子。 虞玓搓著指腹,輕聲說道:“南安不是什么大地方,也不是重鎮(zhèn)。襲擊南安縣并不是個好主意,甚至還會打草驚蛇讓州內(nèi)有了警惕。這幾百人出現(xiàn)在這必然有其他的目的……”他回頭看著方田間,“牢獄的人松口了嗎?” 方田間輕描淡寫地說道:“弄死了幾個,今天應(yīng)該會有人松開?!?/br> 說曹cao曹cao到,就在他們說話的時間,城墻下就有人飛奔上來,那正是方田間的手下。只見他神色焦急,口齒清晰地說道:“郎君,有人松口了。然他進(jìn)城的目的卻不是為了刺探糧草的消息,而是為了打聽一個人?!?/br> 虞玓斂眉,背著手往前走了一步,“尋人?這南安中有甚重要的人值當(dāng)他們來尋?” “這是從衣裳里層搜出來的畫像?!蹦侨送耙徊竭f給虞玓。 虞玓展開一看,繼而挑眉。 這畫像上赫然是他的相貌模樣,手中握著一卷書在墻角下獨行,這般模樣可不是他現(xiàn)在能有的閑情。早該是在長安的時節(jié)……有何人在長安中見了他,又特特畫了這幅畫像……不,不對,這因果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