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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堪不透。 頭頂有黑影沉下,卻是太子不知何時站在了虞玓的身后。 虞玓仿佛感覺到他彎下腰來,背脊與胸膛貼近,近得宛如連呼吸聲都交纏在一處,這仿佛沒有縫隙的親密距離讓虞玓有些不適得連手都縮了起來,毫無表情的面容反而更為冷僵,若不是極其熟悉的人,是萬不能從那眉眼中看出些許不自然的痕跡。 “不過心系良人矣?!?/br> 太子吐息在耳后響起,那氣息激得虞玓忍不住戰(zhàn)栗,下意識扣緊了桌面欲要站起身來。他輕而易舉地卸掉了虞玓的力道,溫柔地說道:“赤烏怎么在抖?” 他柔柔地笑著,手掌按在了虞玓的心上。 虞玓下意識按住了太子的手腕。 沉默片刻后,他道:“那不過,是個借口罷?!?/br> 太子吃吃笑著,拖長著聲調說道:“是,也不是。”他另一只手懶散輕慢地滑過虞玓的背脊,“若常德勝了,赤烏就走不出這殿門了。” 作者有話要說:三千更新get√ 先更后改感謝在20200602 23:58:55~20200603 23:58: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嵐、江邊過路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2章 爬滿的危險感如刀鋒倏忽劃過后腦,猛地刺痛起來。 血脈澎湃著躁動不安,往日稀疏平常的脈搏現(xiàn)在反而聒噪到令人厭煩。壓著虞玓胸腔的那只手強硬而執(zhí)拗,連一貫習武的虞玓都不能輕易掙脫。 背脊上如同戲弄般滑動的手指讓他情不自禁地蹙眉,扣在太子手腕的手略動了動,又強壓下了反射的動作,嗓音清冷地說道:“您為何生氣?”是了,哪怕沒有任何的表露,甚至那耳邊輕喃的話語如此柔和。 “赤烏猜猜看?”太子悶笑著。 虞玓進退兩難,他感覺太子正抵在他的背脊上。往前欲要掙脫卻沒有門道,往后退讓那只強硬的手卻偏要把他送到太子的懷里,身后近在咫尺的低語優(yōu)雅從容,甚至話尾帶著上揚的弧度,有意無意地撩撥著虞玓敏銳的聽覺。 虞玓不自覺地瑟縮了下,避讓開炙熱的吐息,“剛才那句話?”這個“剛才”分明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但虞玓和太子都清楚所謂的那句話是什么話。 他說完后頓了頓,“可我不明白?!?/br> 禁臠。 是的,這個詞語理應是會讓人憤怒。 可這個人應該是虞玓。 “既然赤烏都能夠推斷到這里,何不如繼續(xù)再往下猜測一二?”太子輕笑著說道。 虞玓抿唇,有些混沌的思緒轉動起來,開始有了亮眼的色彩。 良人吶…… 虞玓的手緊了緊,喉嚨莫名有點艱澀,“太子殿下生氣,是,與當初在馬車上同樣的原因?”這種莫名到難以猜想的情緒是虞玓甚少經(jīng)歷的,然這種感覺與氛圍卻莫名熟悉。 隱忍不發(fā)的躁動感不過是掩藏在溫柔的表皮下,而唯一一次差點的流露,只有那一次。 “不錯?!?/br> “太子殿下既不喜歡這種貶低的稱謂……不,不僅僅如此,是因為……是因為您更不喜我……”虞玓微頓,恍惚地住了口。 耳尖突如其來的濕潤溫熱驚得虞玓身子猛地僵直。 “你怕癢?”始作俑者笑了起來,仿佛嘉獎般地嘆息了一聲。 玫紅撕咬的痕跡從耳朵蔓延到了后脖頸,尖銳刺痛的觸感讓虞玓不由得顫了顫,“恕我冒犯,太子殿下,這兩者殊途同歸,并無太大的差別。而……為何皆會因此而生氣?能不經(jīng)謀算就得到最徹底的使用,不應當是一樁好事嗎?” 嘶—— 顯而易見,這話說完后,他被咬了一口。 虞玓慢吞吞地在心里抱怨,怎么太子殿下居然還有這么愛咬人的壞毛??? 他可是在竭力說著正事。 不管是太子也好,虞世南也罷,甚至是白霜,他們都在為不同的事情生氣,而虞玓在捋完一遍后,發(fā)現(xiàn)追根究底都是出于同一個原因。 同一個…… 虞玓確實不明白,他的放縱與隨意才是一切的源頭。 ——陰影壓了下來。 虞玓被捏住下巴轉過頭去,下唇被野獸般啃噬的力道疼得過頭。這吻來得突然激烈,與太子給人的印象完全不同。 舌頭悍然強硬地舔過虞玓的唇齒,用力攪動著彼此的舌根,刺痛感讓虞玓下意識后仰,卻更貼近了身后熾熱的胸膛,腰間的胳膊禁錮得更緊,樓得虞玓喘不過氣來。 方才他思考得太久,久到連看似溫和從容的李承乾都不打算再等下去。話又說回來,如果他打算容忍,也不會有今天這么一回事。 虞玓雜亂無章地想著,在破碎凌亂中還要抓住最后一絲清明。唇舌相交間他似乎聽到了李承乾若有若無地一聲輕哼聲,旋即他被重重咬了口舌尖。沒破,卻仍然有些許血腥味翻涌。他從未、從未與人如此親密的接觸,那不溫柔,甚至是彼此憤怒的沖撞交換,疼得令人皺眉又軟得有些出奇。 虞玓可憐兮兮地用力呼吸了兩下,又被始作俑者輕輕舔過傷口。 他們的姿勢不知不覺變得纏.綿了起來,虞玓仿佛被摟進了李承乾的懷里,橫在腰間的胳膊禁錮住了他,而原本捏著下巴的手卻輕撫著虞玓的鬢發(fā),溫柔得仿佛這不是一場正在進行的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