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四面楚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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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xue,焉得虎子?!币链讲灰詾橐獾妮p嘆一聲,“再說了,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只要活著一天,就注定擔驚受怕。與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如主動出擊,先打蛇七寸,也好過四面楚歌。” 與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如主動出擊,先打蛇七寸,也好過四面楚歌。 南宮陌嗤笑,什么時候因為國家道義,民族安危,他竟然連一個女孩子的魄力都沒有了,真是諷刺的很吶。 南宮陌和司韶開著車一前一后行駛在寬闊的馬路上,南宮澤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南宮陌像是預見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一般,把車靠邊停了,接通電話。 “大哥,云爵不見了?!蹦蠈m澤的驚呼聲從手機那頭傳過來,刺的南宮陌皺了眉。 “怎么回事,說清楚?” “云爵昨晚在我這兒,我們倆打游戲打了通宵,今早上官家的管家過來找他,說紈紈不見了之后,他就沖出去了,我沒找到人,樂阿姨和明赫叔也是急的團團轉(zhuǎn)出去找人去了,大哥,這可怎么辦吶,紈紈要是出事了,云爵非得瘋了,他不會出事情把?!?/br> “你認識阮耳嗎?”南宮陌冷不丁的問。 “不認識,怎么了?” “你去找伊三,把電腦帶上,和阮耳一起查一下他們?nèi)齻€人的位置?!?/br> “好,我這就去?!蹦蠈m澤忙不迭的點頭,掛了電話抱起筆記本就往外面沖,邊走邊給伊沉打電話,又招呼司機送他出去。 南宮陌掛了電話,車速飆到兩百碼直奔皇家酒樓,司韶緊隨其后。 南宮陌、司韶和伊沉在皇家酒樓伊沉的專屬包間里商量了近四個小時,理清了所有事情的脈絡(luò),制定了詳盡的作戰(zhàn)計劃,勢必在這一兩天要把所有的事情解決,不能任由嚴正牽著鼻子走,他們現(xiàn)在很被動,在這么下去,局勢對他們更會不力。 南宮陌打電話請求了京都那邊的支援,國家公安廳直接下達死命令,華夏全國警察進行地毯式秘密搜索,務(wù)必要找到嚴正以及他的同黨。 司韶主要協(xié)助公安局刑警隊那邊在童佳倩謀殺案上面找尋新的線索,同時保護舒詩的安全。 伊沉撇開所有的事情,安撫上官家的人和自己父母,全力找尋上官云爵、莫紈和伊絨的消息。 南宮陌第一次用了陌南落黑道的身份,以足夠的利潤和鈔票為誘餌讓其他組織幫忙鏟除嚴正的勢力,鏟出不了那就瓦解,瓦解不了那就斷了旁人想和嚴正合作的心思,其中不乏就會牽扯到洛千熙、牧炎、還有bk組織。 南宮陌直接無視京都那邊下達的任務(wù):不能cao之過急,務(wù)必循序漸進,保留活口,所有的一切按照上級下達的命令文件行事。 從伊唇去舟官開始,每次他接到的任務(wù)都是等,這次他不想再等了。 晚上八點,有三撥人先后都摸到文曲那棟別墅,想要進地下鐵房把嚴淑救走,文曲和唐嘯帶傷鎮(zhèn)守,北九星和嚴正的人比起來絲毫不遜色,唯一弱點就是多了良知,別人對他們是刀刀致命,直逼要害,他們只能處處防守,被迫攻擊。 南宮陌在第一波人來了五分鐘之后趕到,沖文曲和唐嘯下了死命令,“給我使出渾身解數(shù),生死不論,上頭怪罪下來,我南宮陌給你們扛著?!?/br> 南宮陌偏頭躲過朝他腦袋砸過來的鐵棒,又側(cè)身躲開直逼他心臟明晃晃的刀,伸手扣住面前男人的手腕有力一擰男子手中的刀掉落。 南宮陌又眼疾手快奪過他手里的鐵棒用力朝他脖子砸下,男子身子踉蹌的往后退,南宮陌彎腰抄起地上的刀就朝對面的擲過去。 刀子瞬間深深嵌入男子的肩膀,一道血注噴涌出來,南宮陌勾起唇角揚起手中的鐵棒又是朝他受傷的肩膀砍下去,順勢敲了他的腦袋,男子暈過去倒地不起。 文曲和唐嘯本身就有傷在身,來者個個都是不要命的瘋子,他們身上已經(jīng)被鐵棍招呼了好幾下,徹底激發(fā)了他們心里的憤怒。 他們二人也不管要不要臉,也不管風度與否,直接干脆利落的招呼對手,文曲和唐嘯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原本處于劣勢的他們瞬間都占了上風。 南宮陌為了讓嚴正放松警惕,特意只要文曲和唐嘯兩人守著,加上他也不過就三個人,對面直接一次來了三十個人,而且這已經(jīng)是第三波了。 南宮陌脫掉西裝外套扔在地上,又扯下來領(lǐng)帶將鐵棒和右手纏緊,面色陰鷙狠辣無情,眸光犀利狂狷孤傲,薄唇緊緊抿起。 他南宮陌從來都是不良善之人,為了伊唇,為了舒詩,為了其他人,為了他自己他也絕不對再放過這些人分毫,他早已沒了耐性,早就想和嚴正大大方方的廝殺一場了。 南宮陌此刻就像是一個嗜血的狼,不管撲上來的是誰,也不管自己的一棍下去別人會怎么樣,總之他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發(fā)泄。 一小時后,看著滿地躺著的黑衣人,有的早已經(jīng)昏死過去,有的還在地上蜷縮著翻來覆去,有的還妄想站起來逃跑。 “老大,有人抹脖子了。”文曲看見不遠處一個黑衣人端著匕首直接抹了脖子,兩眼一翻倒地不起。 “唐嘯,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處理現(xiàn)場,今晚你們就給我死守在這里,缺人就找司韶?!蹦蠈m陌冷聲吩咐,將手里的領(lǐng)帶解開,連帶著手里的棍子丟在地上,轉(zhuǎn)身便朝自己的車走去。 “放心吧,老大,一定守好咯?!碧茋[和文曲異口同聲的回答,唐嘯這才去打電話報警。 南宮陌驅(qū)車趕往葬龍崗,十分鐘前,伊沉發(fā)短信給他,說是已經(jīng)找到了伊絨和莫紈的位置,但是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上官云爵的蹤影。 南宮陌到葬龍崗輪轉(zhuǎn)臺的地方剛停車,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便呼嘯而至,響亮的剎車聲劃破云宵,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卷起了無數(shù)灰塵。 南宮陌下車便看見那輛法拉利上面下來的人,上官云爵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顯得整個人陽光又有朝氣,只是那陰沉的臉看上去出奇冷靜沉著。 “陌二哥。”上官云巨冷淡的看著南宮陌喊了一聲。 兩小時前,嚴正派人炸毀了南都市通往凡邇市的高架橋,如今葬龍崗這條路是南都市通往凡邇市的必經(jīng)之路。 葬龍崗中間路段的輪轉(zhuǎn)臺是整條路段最寬敞也最危險的地方,占地一百平的圓形空地足夠當成一個小型停車場,可是輪轉(zhuǎn)臺除了連接路口的位置,其他方位全是懸崖,護欄不過才到南宮陌膝蓋的位置。 輪轉(zhuǎn)臺緊貼公路,公路緊貼斷臂山的峭壁,南宮陌看了一眼面前高聳入云的懸崖峭壁,心里沉了一下。 今晚并沒有月亮,葬龍崗這一條路路燈稀少,整個環(huán)境均是烏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見,輪轉(zhuǎn)臺最邊上的路燈暖洋洋的橘色燈光只夠覆蓋整個輪轉(zhuǎn)臺,再也無法顧及其他。 整個輪轉(zhuǎn)臺除了南宮陌和上官云爵的車,還有伊沉那輛白色的蘭博基尼,另外五輛銀色的面包車整齊的靠在輪轉(zhuǎn)臺的邊緣。 南宮陌見上官云爵朝路邊的小路走去,猜到他的意圖,不由的抬步跟過去問了一句:“云爵,你今天去哪里了?” “找了個安靜的地方,黑了嚴正的銀行賬戶?!鄙瞎僭凭粼频L輕的開口道,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停。 兩人很快走到了路邊,盡管懸崖峭壁上面已經(jīng)有成型的小路,可是要往上還是要攀爬,如果不小心的,極有可能整個人直接跌下來。 嚴正今天被南宮陌逼得沒了辦法,南宮陌把他的所有后路全部都已經(jīng)堵死,錢沒了,人脈沒了,權(quán)勢也沒了,只能獸窮則齧。 上官云爵自小跟著十三鷹一起訓練,拳腳功夫不在話下,身手也是極為敏捷,南宮陌之前沒怎么過多關(guān)注上官云爵,如今才仔細打量和思考,心下笑道:上官肅凌都算得上一個梟雄,上官云爵又怎么會差呢? 南宮陌和上官云爵到達斷臂山山頂?shù)臅r候,一整涼風襲來,在六月炎熱的天氣竟然打了一個寒顫,俯視下去輪轉(zhuǎn)臺變成了一個小小的圓形,那些車子已經(jīng)如同螞蟻一般渺小。 斷臂山山頂有很多樹木,空地很少,而且常年無人上來,灌木叢早就穿插在樹木中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網(wǎng),順著斷臂山彎延的蹤跡而去再下山就是凡邇市的入口。 上官云爵環(huán)顧四周,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刮得生疼。 “云爵,找一下伊三有沒有留下什么標記。”南宮陌看著周圍靜悄悄的,現(xiàn)在不過才晚上九點,站在斷臂山頂已經(jīng)堪稱立于深秋天的風口浪尖,冷的緊。 上官云爵點頭,和南宮陌分頭踩著淺草穿梭雜亂的灌木找標記去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上官云爵大喊了一聲:“陌二哥,三哥在這邊留了標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