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魑魅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男主的惡毒小媽、少爺?shù)耐淌煽臻g末世、敗家子的廢材逆襲之路、辣手小醫(yī)妃、影帝大大,甜到家!、非典型重生故事、[綜]太宰今天不想死了、滿手滑膩、[綜英美]我是貝特曼、蟲族生存cao作指南
“魑魅?!币链奖犻_眼睛,眼神渙散的透過前面車窗看著外面暖洋洋的黃光,輕嘆道:“魑魅害怕她兒子一家在陰間孤獨(dú),所以不停的找尋命里帶煞,陰氣重的女子給她的兒孫許配冥婚,后來又因?yàn)樵S配冥婚的女子死的死,逃的逃,她就直接逆天改命,直接請鬼害活人性命再替他們舉行陰婚。師父推算命理,請了神靈得知魑魅生前做了不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她的兒孫在陰間也無法轉(zhuǎn)世投胎,師父說魑魅找到了我的生辰八字,推算了我的命理劫數(shù),說我命中帶煞,陰氣入體,我是她兒孫陰婚最合適的人選,不但可以安撫亡靈,還能幫助他們輪回往生。魑魅做了我的人偶,貼了我的生辰八字,不停的逆轉(zhuǎn)陰陽修改我的命格,她還做了陣法圍困我的一魂一魄。師父說修行苗疆蠱術(shù)可以克制魑魅對我命數(shù)的修改,我之所以幾次死里逃生,并不是我真的命數(shù)已盡,而是魑魅在搞鬼?!?/br> “那,為什么你師父說需要那三樣?xùn)|西?”南宮陌臉色黑沉,語氣冷硬,顯然已經(jīng)氣到了極致。 “破陣法。師父說,那陣法名為陰陽輪回,雪狼王做陣眼,陰蛇蠱和生蛇蠱做陣門,石頭蠱畫陣紋,活人血封魂魄。魑魅可以根據(jù)那個(gè)陣法,隔空取命,增添怨氣,觸怒亡靈,此陣已經(jīng)成了惡靈兇殺陣法了,沒有那三樣?xùn)|西,我只有死路一條?!?/br> “現(xiàn)在這世道還有這么邪門的東西?”南宮澤驚呼一聲,又想起伊唇在葬龍崗野墳區(qū)施法的模樣,后背一涼,接著說道:“話說,你剛剛玩的是蠱術(shù)?我們還聽見有人說話,那個(gè)老太婆聲音蒼老邪惡,害的我雞皮疙瘩起了一身?!?/br> “她就是魑魅?!?/br> “你師父,恐怕被她困在舟官了?!蹦蠈m陌冷聲接過話,劍眉微抬,抱著伊唇的手用了力,伊唇輕微的痛呼一聲,南宮陌蹙眉低頭眼神詢問伊唇,伊唇輕微的搖了頭,看著南宮陌問:“南宮陌,這么荒誕的事情你信嗎?” “只要是落落說的,我都信?!蹦蠈m陌溫聲回答。 南宮澤已經(jīng)開車進(jìn)入了紫檀路,司韶停好車還沒下來,南宮澤和南宮陌還有伊唇先一步下了車,保安看見他們回來,誠惶誠恐的看了南宮陌和南宮澤一眼,聲音顫抖著開口:“大少,二少你們可算回來了,小姐她魔障了?!?/br> 司韶關(guān)上車門,大步走過來聽見這話,蹙眉問道:“你說什么?” 保安臉上還有沒來得及散開的驚恐,回道:“半小時(shí)前,我聽見屋里傳來尖叫聲,我和管家便進(jìn)去查看究竟,誰知道進(jìn)去就看見小姐抓著自己的脖子,面色猙獰的叫救命,還說有人抓著她的手想要掐死她,剛才老爺子將小姐打暈了這才消停?!?/br> 舒詩和南宮昀先一步?jīng)_進(jìn)屋里,司韶深深的看了一眼伊唇轉(zhuǎn)身進(jìn)屋,南宮澤臉上也帶著一些惱怒,眼神探究的看著伊唇,他雖然不信命,可是也不傻,南宮沛兒不可能平白無故會(huì)掐自己的脖子。 伊唇對南宮澤的惱怒視而不見,剛想開口說些什么,便聽見屋內(nèi)有尖叫聲和哭聲傳來,南宮澤和南宮陌拔腿便跑進(jìn)去,伊唇拍了雎爾一下,雎爾也沖進(jìn)屋里,伊唇環(huán)視了四周,沖保安道:“關(guān)門,守好了,一會(huì)兒不管是誰來,都不要開門,直到我出來為止?!?/br> 保安慌忙的點(diǎn)頭,連聲道是,伊唇這才走進(jìn)屋里去。 一進(jìn)去便看見南宮陌和南宮澤一人抓著南宮沛兒的一只手努力想要掰開,司韶抱住南宮沛兒不停掙扎的身體,舒詩在一旁不知所措的淚流滿面,南宮昀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怎么幫忙,南宮洵和麥莉擔(dān)憂看著南宮沛兒,抬起雙手始終無法下手,劉媽和司管家也是急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伊唇一身清冷的站在幾人的不遠(yuǎn)處,面色沉靜,眼睛瞇起,雙色瞳孔折射著若有若現(xiàn)的寒光,清冷沙啞且不容置疑的聲音響起,“放開她?!?/br> 幾人一愣,都不明白伊唇的話,南宮澤腦怒的瞪了伊唇一眼,沒好氣道:“放開她,等著她掐死自己嗎?” 伊唇慢悠悠的掃了南宮澤一眼,語氣不咸不淡:“我沒跟你說話?!币链揭暰€落到南宮沛兒身上,見她面色通紅,模樣猙獰,原本平靜的臉上也冷下來,怒意橫生,冷聲開口道:“回去告訴她,我明天就去舟官,我入她陰陽輪回陣,允她陰婚之事,讓她就此罷手。否則,我就挖她祖墳,破她兒孫魂魄,驚擾她祖上亡靈。別忘了,我?guī)煾甘腔ㄇG,我和她魑魅是同宗同源,我一個(gè)將死之人無懼亡靈鬼魂,還能怕了她一個(gè)活死人嗎。” 南宮沛兒的手瞬間軟下來,整個(gè)人像是被水浸泡過一樣,頭發(fā)濕噠噠的貼在臉上,狼狽不堪,面上的潮紅揮散不去,眼中還是驚恐的神色,她大口喘氣,南宮澤扶著她坐到沙發(fā)上。 司韶站在遠(yuǎn)處,臉色陰沉的看著伊唇,抿緊嘴唇一字不發(fā),舒詩坐到沙發(fā)上替南宮沛兒順氣,關(guān)切的詢問:“沛兒,好點(diǎn)了沒?不怕,媽在這兒呢?” 南宮洵沉著臉,看著伊唇問道:“伊家丫頭,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唇靜默不做聲,低下頭。 南宮陌走過去站在伊唇面前,低頭只能看見伊唇的頭頂,溫聲道:“你別有壓力,不怪你?!?/br> “南宮陌,我有點(diǎn)累,想上樓休息了,你幫我解釋一下好嗎?”伊唇神情落寞的開口,視線始終盯著光滑的地板,語氣透著濃重的疲倦。 “好,去吧。”南宮陌伸手揉了揉伊唇的頭發(fā),在她額頭落下一吻,“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給我?!?/br> 伊唇不知道南宮陌會(huì)怎么和他的家人解釋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知道南宮陌的家人會(huì)如何看待這樣一個(gè)時(shí)而瘋傻時(shí)而清醒,像個(gè)怪物一樣的自己。 伊唇上了樓,感覺前所未有的疲倦,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氣神一般渾身乏力,頭重腳輕的厲害,她關(guān)上門的時(shí)候整個(gè)人一軟,用力抓住了門把手才讓自己的身體不至于轟然倒塌。 約莫過了十分鐘,伊唇才覺得有點(diǎn)力氣能夠站起來走兩步。雎爾跑上樓來敲門,伊唇聽見雎爾爪子劃過門板的聲音,打開門,雎爾整個(gè)人便橫沖直撞而來,伊唇本就乏力的身子輕而易舉被雎爾撞到了地上。 伊唇感覺一陣頭暈?zāi)垦?,好半天才能睜開眼睛看著在她身邊趴著的雎爾,雎爾在伊唇身上蹭了蹭伊唇苦笑一聲摸了摸雎爾的頭,整個(gè)人仰趟在地上,自言自語道:“雎爾,你說不把你交出去,我一個(gè)人去舟官是不是真的只有死路一條啦?那么多人,為什么就偏偏挑中了我是最合適陰婚的那個(gè)人呢?” 雎爾伸出爪子拍了拍伊唇的臉,嗚咽一聲,眸光里滿是心疼和難過,伊唇慢慢坐起身子,將雎爾抱在懷里,繼續(xù)道:“雎爾,你回臨江縣去找駒影好不好?以后跟著白墨哥哥,他會(huì)對你好的,忘了我,好不好?” 伊唇知道,雎爾能聽懂她的話,所以雎爾努力搖晃腦袋的時(shí)候,伊唇退開雎爾,猛地站起身子沖雎爾厲聲道:“你什么都幫不了我,你不能跟著我去送死知道嗎?” 雎爾被伊唇的氣勢嚇住了,整個(gè)人縮到門口的地方耷拉著腦袋,控訴的看著伊唇,把頭擱在了地上。 伊唇將雎爾趕出了房間,一個(gè)人躲在房間里,沒人知道她在干什么。 雎爾一步三回頭的下了樓,慢悠悠的走到南宮澤身邊嗚咽了兩聲,順勢就趴在了南宮澤的腳邊。 這一夜,南宮家的任何人都沒有去打擾伊唇,雎爾被南宮澤帶回了房間里。南宮陌對于伊唇的事情全部和盤托出,包括那些不被常人接受,匪夷所思的事情。 伊唇半夜進(jìn)了南宮陌的房間,南宮陌能聞見她身上還帶著清淡的玫瑰花的香味,不知道伊唇又去哪里偷來了他房間的備用鑰匙,和小時(shí)候一樣,依舊輕車熟路的爬了他的床。 南宮陌伸手桎梏住伊唇不安分的手,悶笑道:“你要干什么?” 伊唇臉貼在南宮陌的胸,伸手隔著睡衣在南宮陌胸口畫圈圈,語氣清淡道:“南宮陌,我想要你?!?/br> 南宮陌喉頭一動(dòng),嗔怪道:“落落,別鬧,早點(diǎn)休息好不好?” 伊唇賭氣一般的隔著衣服咬了南宮陌一口,悶悶的開口道:“南宮陌,我沒鬧,你是不是......是不是......嫌棄我......”。那個(gè)臟字還沒說出口,南宮陌翻了個(gè)身將伊唇壓在身下,低頭輕啄了她的唇幾下,溫聲開口道:“落落,我該拿你怎么辦呢?” 伊唇伸手勾住南宮陌的脖子,仰頭吻了南宮陌的唇,聲音輕微道:“南宮陌,你要了我把,我已經(jīng)十八歲了。我以前,也沒有被人碰過,不臟的。” 南宮陌惱怒的咬了一口伊唇的脖子,伊唇痛呼一聲,南宮陌責(zé)怪道:“為什么你老是不信我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