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同父異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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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伊唇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人,整個祁龍蒼也是安靜的出奇,就連鳥叫聲都沒有聽見一句。掀開被子下床,去了洗手間洗漱好走出房間這才看見從外面進來的南宮陌,南宮陌看見站在二樓欄桿處的伊唇,溫潤的臉上帶上了一抹笑意。 伊唇下樓,南宮陌站在廳處等她下來,伊唇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周圍著實有些冷寂便問道:“今天祁龍蒼怎么如此安靜?” “早上關(guān)嬸過來說今天出去采購東西了,現(xiàn)在恐怕還沒有回來?!蹦蠈m陌伸手拉過伊唇坐到沙發(fā)上,“白墨今天回去了?!?/br> 伊唇自然的點點頭,笑了一下:“我猜到了。你送他的?” 南宮陌點頭,“今早碰見他要走,我正好沒事就送他去火車站了。” 伊唇笑著點頭,倒也沒有不自在,看著南宮陌眼神帶著狡黠問道:“你昨晚上在哪里睡得?” 南宮陌看著面帶笑意,眼神狡黠,活潑靈動的伊唇不由得心情大好,溫潤的臉上笑意加深:“你想問的是,我是不是睡你旁邊的把?” 伊唇搖頭:“不是,我想問你是不是和白墨睡得。照著白墨的性子,他想不辭而別的話是不會讓人發(fā)現(xiàn)他離開的,你怎么會恰好碰見他要走?” 南宮陌臉色沉下來,輕嗤一句:“你對他倒是了解?!?/br> “那當然了,我當初可是想過嫁給他和他過一輩子的。”伊唇無所謂的撇撇嘴,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南宮陌站起身來往外走,“你去哪?” “去把白墨叫回來,免得你惦記?!?/br> “那你直接送我去火車站,我直接買票就行了?!?/br> 南宮陌身影消失在門口,伊唇故作輕松的身子一下垮了,整個人有氣無力的靠在沙發(fā)背上,臉上的笑容也隨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悶悶不樂的低沉和無奈。 南宮陌不用去深究就知道伊唇故作輕松的語氣是為什么,盡管她臉上笑靨如花,眸子清澈見底,語氣肆意親呢,南宮陌也知道伊唇心里半點沒有相信他,甚至做好了隨時離開的準備,她今天說這話無非是旁敲側(cè)擊提醒某一天,她也會和白墨一樣,俏無聲息就離開這里。 而今早送白墨去火車站的路上,白墨字里行間全是對伊唇的不放心,囑咐了一大堆事情。 “她胃不好,可是她喜歡吃辣椒,她最喜歡吃火鍋,要記得讓人給她隨時準備好胃藥。” “她很怕麻煩,總是下雨天出門不愿帶傘,吃飯隨意將就,你要記得提醒她?!?/br> “她害怕一個人晚上呆在一個封閉的空蕩蕩的房間里,不要提起臨江縣的事情,會讓她崩潰?!?/br> “她心臟疼的時候會習慣性抬手又放下,頭疼的時候習慣性蹙眉,不說話。她總是要用傷害自己的方式讓自己疼來感知她是不是還活著,她很沒有安全感,她也很怕死?!?/br> “南宮陌,如果你真的喜歡她,一定要看好她,不然她藏起來了,誰也找不到。還有,她是一個特別容易放棄的人,所以一定不能給她放棄的機會。” “南宮陌,如果有一天你厭煩她了,打電話給我,我來接她?!?/br> 南宮陌伸手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誰說白墨輸了,明明是他輸了。伊唇能在白墨面前像個小孩子一樣玩鬧,能和他嬌憨任性,能和他喊疼叫苦,可偏偏在南宮陌面前成熟的像個無堅不摧的大人,故作堅強,故作隱忍,笑靨如花,讓他很挫敗。 右弼打電話說瞿英的案子有了進展,兇手初步鎖定是喬緣,因為有人看見喬緣和瞿英在街道上吵過一次架,喬緣對瞿英怒目而視,大聲詢問她為什么還沒有死,甚至是在人行道上推搡瞿英,差點被路過的汽車撞了。 南宮陌通過后視鏡看了一眼敞開的門,伊唇并沒有追出來,索性發(fā)動車子離開了祁龍蒼。 伊唇自然也是聽說了這件事情,南宮陌離開左右不過十分鐘的時間,伊唇出門的時候碰見采購回來的關(guān)嬸和黃媽,關(guān)嬸瞧見伊唇出來剛剛關(guān)上車門,便沖伊唇笑道:“阿唇,這馬上到飯點了,你要干什么去?” 黃媽沖伊唇笑笑,幫著福叔從后備箱里把東西拿進屋里,伊唇看見關(guān)嬸臉上掛著淺笑:“關(guān)嬸,我出去一趟,估計趕不回來吃飯了,你們不用做我的飯?!?/br> 關(guān)嬸一聽這話,神色有些憂心問道:“這瞿姨的案子說是有了進展,如今這當口你剛剛才沒了嫌疑,可不能再撞上去。” 伊唇點頭,拍了拍關(guān)嬸的胳膊:“關(guān)嬸你不用擔心,我知道。”說著便大步走出祁龍蒼。關(guān)嬸在她身后伸長了脖子喊道:“你要去哪里,讓福叔送你去啊?!?/br> 伊唇并未說話,擺擺手消失在院門外面,關(guān)嬸見狀只得搖搖頭嘆息了一聲。 市醫(yī)院三樓303病房聚集了不少人,伊唇一進去掃了一圈眾人之后,猝不及防抬腳踢在了南昱的肩膀上,南昱身子后退幾步被南宮澤扶住,南昱怒不可遏的看著伊唇說了一句:“你有病是不是?” 伊唇掃了一眼病床上虛弱的玉凝,轉(zhuǎn)頭冷冽的看著南昱,冷哼一聲:“好玩嗎?玩出人命來了你滿意了?” 南昱臉色稍霽,退開身邊的南宮澤,往前一步倨傲的看著伊唇,一臉不屑:“她是活該。” “南昱?!睂m沫看見伊唇臉色更為冷冽,當下呵斥一聲希望南昱不再說話,可南昱只是淡淡的看了宮沫一眼,視線回到伊唇臉上,語氣帶著不屑:“別說的你很高尚一樣,當初你要是不設(shè)計她,她能躺在我床上嗎?她要是不想走捷徑不想幫你探聽消息她會住進我公寓嗎?我要是不去臨江縣玉水鎮(zhèn)我能知道她母親是誰嗎?” “我當初給你的u盤是想讓你動腦子,而不是糾結(jié)在她母親是不是王靜身上?!币链侥樕幊粒朦c沒有想和南昱辯駁的意思,“你就算再不喜歡她,再討厭她,你他媽也不應(yīng)該把她往死里整。你南昱要是個男人,你就去找顧欣算賬去,找你jiejie算賬去,你欺負她不就是覺得她沒有依仗的人嗎,我告訴你,從今以后,你要是再敢動玉凝一根頭發(fā),我和你南昱勢不兩立。” “勢不兩立?”南昱嗤笑,“怎么,攀上陌二哥那棵大樹了,你伊唇就能耐了是吧?” 南宮澤拉了一下南昱的胳膊,勸解道:“南昱,你這話說的有點重了?!?/br> “重?”南昱冷笑,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云爵和南宮澤,不悅道:“這么多年你們在中間插科打諢,哪點幫過我南昱?你上官家這么多年獨善其身好不愜意,你南宮家自己惹出來的禍亂,倒是撇了個干干凈凈?!?/br> 宮沫原本焦急的神色聽見南昱的話,此時也是冷著臉看著南昱,語氣不善:“你南昱要是真有本事,那就和顧欣正面剛,別他媽欺負一個女孩子,就算玉凝當初是王靜從你家?guī)ё叩?,那也不是你恨她折磨她的理由?!?/br> 南昱猛地踢翻旁邊的椅子指著宮沫怒道:“是,我他媽就該弄死你宮沫一了百了,所有事情都和你脫不了干系。當年要不是你宮沫,我南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你真以為你走到今天這步怪她嗎?”伊唇瞇著眼睛打量南昱,連同語氣也淡下來不少,“我告訴你,這些所有事情都是顧欣和你jiejie在背后算計,玉凝她也不是你爸的私生女,她是顧問同父異母的親meimei,是你親生母親江姝的meimei江玉的親生女兒?!?/br> 南昱上前一步猛地抓住伊唇的胳膊,不可置信的問道:“你說什么?”南昱指病床上昏睡的玉凝眼睛死死的盯著伊唇,顫著聲音問道:“你說她是顧問的meimei?你說她是我小姨的女兒?”南昱后退一步,雙手插進頭發(fā)里,眼睛睜得老大:“不可能,這不可能,我做過親子鑒定,她就是我爸的女兒?!?/br> “所以你就恨她,然后親手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嗎?”伊唇上前一步抓起南昱的衣領(lǐng),把他往旁邊重重的一甩,南昱便撞到在墻上,伊唇三兩步走過去扼住南昱的喉嚨惡狠狠的開口道:“因為玉凝的親子鑒定是顧問給你的,所以你就深信不疑?你知道顧問為什么會離開江北來南都嗎?不光因為顧欣是他姑姑,更因為南羽是他jiejie,是顧欣和他爸的私生女,為了不讓顧欣母女回顧家,所以才幫著南羽千方百計阻止你找到親生母親。” 伊唇松開南昱,胸口劇烈起伏,走到一邊去不想再看見南昱,南昱神情茫然,眼神呆滯,渾身像是沒了力氣一般耷拉靠在墻上,垂著頭喃喃自語:“不可能,不可能,顧欣怎么會和他哥哥生下女兒,不可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