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八字相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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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凝不自在的拉下衣袖,伸手捂住,臉色有些尷尬“不是南昱......是......是” “不用解釋,南昱的第二人格傷的你,也是他把你從二樓推下去的把。”伊唇抬眼看著玉凝。 玉凝驚訝“你怎么知道?宮沫告訴你的?” “南羽是不是找過你?”伊唇避而不答,轉而問其他。 “嗯,周天找過我?!庇衲皖^小聲回答“她說......南昱很恨我?!闭f著玉凝抬起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伊唇“我不知道南昱為什么會恨我,她還說,南昱喜歡的人是云越。” 伊唇仔細打量玉凝幾眼,發(fā)現(xiàn)和云越眉眼之間確實有五六分像“她還說了什么?” “南羽說......”玉凝眼睛不敢看伊唇,眼神慌亂,言語吞吞吐吐“她說......你......你......” “說我算計你,說你身上發(fā)生的一切都跟我有關,說我沒把你當朋友,說我心思狡詐?!币链浇財嘤衲耐掏掏峦隆?/br> 玉凝抬頭鼓足勇氣的開口“對”。 “她說的不錯?!币链皆频L輕的承認,玉凝的小心翼翼瞬間被憤怒吞噬大聲質問“為什么?” “因為你蠢。”伊唇毫不留情的打擊,絲毫不顧玉凝受傷的神色繼續(xù)開口“我不是不愛說話,我只是不愛說廢話。我提醒過你不止一次,那些欺負你的人都是你自己慣的,你卻不以為然,以為只要你姿態(tài)夠低微別人就能把你當朋友,結果呢?”伊唇看著玉凝青白交錯的臉冷笑一聲“我給你提過醒,離江承歌遠一點,離南羽遠一點,離南昱遠一點,你聽了么?你說我沒資格干涉你交朋友的權利,還故意和南羽南昱江承歌三人越走越近。你說,是我算計你了還是你自己往圈套里面鉆?” “可是我?guī)瓦^你!”玉凝大聲控訴,實在不理解為什么伊唇明明欺負了別人還能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樣,云淡風輕的說是別人傻不是她手段多。 伊唇挑眉,冷眼看著玉凝“你幫了我什么?” 玉凝如鯁在喉,她幫了伊唇什么呢?她看著伊唇張了張嘴,視線開始模糊,腦中確實無比的清晰她們之間發(fā)生過的事情,慢慢低下頭,眼淚滴在牛仔褲上暈開一片。 第一次想幫伊唇討公道,結果惹上了阿細。 第二次想幫伊唇討公道結果招來了職高的混子。 第三次報警找伊唇,確實給她帶去了困擾。 第四次討好王家珊和她和談告訴王家珊伊唇的去向,結果王家珊不是去道歉而是去找伊唇麻煩。 第五次把心里的不快吐槽給南羽聽,南羽伙同了陳阿細,傷害了江承歌。 第六次跟蹤和宮沫見面的南昱,不成想被宮沫傷了手臂。 第七次拉伊唇去天臺偷聽宮沫和南羽說話,伊唇告誡她不聽,不信,不作為。 第八次想把方落回來的消息告訴伊唇,卻被南昱發(fā)現(xiàn)摔了她的手機。 第九次想要把南昱患人格分裂的事情告訴伊唇,結果被南羽知道了南昱生病的消息。 第十次,想要搬出南昱的公寓,以為這樣就可以去找伊唇把知道的都告訴她,卻被南昱推下樓。 還有么?還有很多,那么多事情前后連起來才發(fā)現(xiàn)每一次她都弄巧成拙,好心辦了壞事。 “你幫了我什么?”伊唇又問,似乎執(zhí)著于知道這個答案。 玉凝抬頭,吸了吸鼻子,嘴唇動了動才說了句“對不起?!?/br> 伊唇及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才說“不用說對不起,我們算是扯平了。” “那......我們還能做朋友嗎?”玉凝破涕而笑,殷切的問。 “不能”伊唇吐出兩個字看見玉凝臉上受傷的神色勾了勾唇角“我們本來就是朋友?!?/br> 玉凝聽見這話才開心的吸了吸鼻子沖伊唇埋怨“你又欺負我?!?/br> “智商不夠,也怨不得誰都欺負你?!币链?jīng)]好氣的輕斥一聲,把桌上的紙巾遞給玉凝一臉嫌棄“擦擦吧,難看死了。” 伊唇看著玉凝笑靨如花的臉心中五味雜陳,玉凝的出生是一個原罪,但是她不該為父輩的罪過買單,更不該被卷進這無休止的漩渦中。也許,她來南都市就是個錯誤,但是冥冥之中自然是有因果循環(huán),不然千里迢迢偏偏來了南都市。 “伊唇,我想和你說個事?!庇衲行┡つ?,神色復雜糾結。 “說吧。”伊唇在想事情,沒注意到玉凝的語氣,隨口一答。 “聽說江承歌是南昱的親jiejie,也就是宮少寒真正的未婚妻。” 伊唇猛然回身一雙眼睛充滿狠辣“你聽誰說的?” “南昱和宮沫談話的時候我偷聽到的”玉凝臉色尷尬“我還聽到宮沫說,宮少寒的mama是南羽的mama害死的。” 伊唇的神色松動一些,看著玉凝趨勢一臉凝重,警告道“玉凝,我的話你最好聽好了,不然誰也救不了你?!?/br> 玉凝慌忙點頭,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別想著搬出去,因為南昱不會放過你。南昱本心不壞,你得幫他提防南羽。至于云越,你少和她接觸,宮沫的事情也別再打聽。好好住在這里,好好呆在南高,好好考大學,誰也別信,包括我?!?/br> “那我應該怎么辦?”玉凝急切的問。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圣賢書?!币链铰朴频幕亓艘痪洌烂鴷r間差不多了起身便往外走“以后只要有人向你問起我,你都說不知道?!?/br> 伊唇走的毫不拖泥帶水,玉凝還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伊唇今天和她說的話,總感覺還有她沒理解的意思,翻來覆去品味也沒參透。 伊唇回到祁龍蒼的時候是晚上十點,廳了坐著南宮陌,瞿姨不知道去哪里了。南宮陌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看著剛進門的伊唇,西裝整潔,頭發(fā)干凈嚴謹,臉色溫潤如玉,眸光溫和可欺。 伊唇看著南宮陌,步履從容的一步步靠近,然后越過沙發(fā)踏上樓梯,背挺得筆直像個訓練有素的軍人。 “不好好呆在醫(yī)院,去哪了?”看似隨意的問候,伊唇卻聽出了隱忍的怒意。 “我的身體自己清楚,死不了?!币链嚼渎暬卮?,語氣冷硬夾雜惱怒。 “你非得每次這么和我冷言冷語說話嗎?”南宮陌慢條斯理的問。 “陌少爺不喜歡大可不來祁龍蒼,我就這樣,天生的不會討人喜歡?!币链嚼湫?。 兩人就這么背對著,誰也不轉身,誰也不看誰,可是無形中四周硝煙彌漫,似乎下一秒就是要進行一場殊死搏斗一般。 伊唇覺得她和南宮陌絕對是天生的八字不合,小時候南宮陌對誰都是溫和有禮偏偏看見她就是滿臉嫌棄,言辭犀利。而她天生也是不安分的主,見誰都知道忍一時風平浪靜,偏偏看見他是恨不得風起云涌,干一架才好。 人人都說南宮陌溫潤如玉,謙和有禮,獨獨討厭伊唇,伊唇自己也知道。 人人都說伊唇牙尖嘴利,心思惡毒,屢教不改,南宮陌對此再清楚不過。 伊唇不見南宮陌說話,抬起步子便往上走,不想和南宮陌再過多的辯駁。南宮陌聽見踢踏的腳步聲也不曾回頭去看伊唇,斂眉沉思。 伊唇回到房間深感無力,她很想質問南宮陌為什么所有事情都知道偏偏不動聲色,明明知曉她的一步又一步計劃偏偏不阻止,還旁生枝節(jié),難道玉凝的這件事情是他的一個警告嗎?誰說南宮陌溫潤有禮,誰說他雅致謙和,明明就是腹黑歹毒還偏巧博了個好名聲,她怎能不氣? 第二天一早,伊唇下樓時沒有見到瞿姨,確是見到了關嬸和馮叔在前院。關嬸在里里外外的打掃,馮叔在院子里修剪枝椏,大片的臘梅爭相開放,在一片紅、紫、白、黃的山茶花中間屹立如王,傲立寒風中。 丁卡急匆匆的從門外進來沖正在打掃的關嬸嚷嚷“關嬸,今年祁龍蒼的梅花開得比往年還艷麗啊?!贝匆娨链綇臉翘萆舷聛砉Ь吹暮傲艘宦暋八男〗?,您起來了?!?/br> “今日你們?yōu)楹味紒砬霸毫??”伊唇疑惑,倒也不深究就是隨口說了一句。 “瞿姨去伊家老宅了,我們尋思著后院打掃差不多了就來前院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東西?!标P嬸笑盈盈的開口,手里的抹布不挺的擦著茶幾。 “四小姐,院子里的梅花開得可好了,您可以去瞧瞧?!倍】ㄟ肿煲恍_伊唇招呼。 “好,我出去瞧瞧?!币链近c頭,提起步子出門。 早上起來發(fā)現(xiàn)比以往冷了一些,卻不知是昨夜下了今年第一場雪,雪勢不大,如今已經(jīng)停了,恰巧蓋住地面薄薄一層,一陣風過,梅花瓣上的雪花絮絮落下。這倒是讓伊唇想起了劉義慶的詠雪。 “四小姐,天冷得緊,你怎么出來了?”馮叔笑著沖伊唇開口,拿著一把大剪子修剪山茶花得葉子和凋謝的花朵。 “丁卡說梅花開了甚是好看,我出來瞧瞧?!币链綔睾偷幕亓艘痪洌呓T叔站在梅花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