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玉凝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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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了十年準備,用了兩年沉淀,本想小試牛刀卻奈何給別人穿了針引了線。不是她不夠小心謹慎,也不是她不夠敏感多疑,而是她有眼無珠,錯把青面獠牙的魔鬼看成了走火入魔的天使。 第一次那隔著人群如有似無的一次視線碰撞她就該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第一次伊沉找上她問她想什么時候回去,他讓她風光回去的時候就該知道她也不過是被人利用的棋子,為何偏偏胸有成竹的以為自己才是準備的最充足的人呢? 伊治意外身亡,紫檀路上四家老宅就算不親自到場也總歸會派人去詢問一二,統(tǒng)共就五六分鐘的距離南宮陌又怎會不知道伊家老宅的事情進展,還煞有其事的跑來祁龍蒼詢問伊沉事態(tài)是否嚴重。伊沉嘴里形容的家里一把明刀,身邊一把暗劍在當時看來也許并不是說她,他們都知道傅雅背后有個聾啞人專供信息來源,卻不知道她伊唇背后有個耳背也是電腦高手,又怎么會對她興師問罪呢? 能夠去紫檀路伊家老宅送信的,除了是四個老宅的人那就只有和紫檀路比鄰的香檀路上宮家,楚家或者蘇家。為何這件事情輕描淡寫就過去了,只能說明送信的人和童佳倩認識。伊覺雖看不重伊遠翔,但是也不至于連唯一的重孫子罔顧了性命也不追查,此事除了有人從中作梗拿捏把柄還能是什么呢? 電話鈴聲響起,原本溫和的音樂此刻聽起來異常的刺耳,手機屏幕上跳動的宮沫兩個字讓她不敢伸手去接這個電話,可是電話鈴聲一遍又一遍充斥著整個房間的,讓她幾乎要頭疼欲裂。 深吸一口氣,在電話自動掛斷兩次,第三次響起來的時候伊唇接了電話。 伊唇還么來得及喂一聲對面就傳來了宮沫急切的聲音“伊小四,趕緊來人民醫(yī)院,玉凝出事了?!?/br> 伊唇愣愣的把手里遠離耳邊,眼睛一眼不眨的看著通話中的手機屏幕,耳邊轟的一聲響起一記驚雷,炸的她頭暈?zāi)X脹忘了反應(yīng)。眼中似乎有淚水聚集,卻不知道悲傷從何而來,臉色慘白的偏頭看著穿衣鏡中的自己,雙手微微顫抖,瞳孔通紅。 趕到人民醫(yī)院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小時后,宮沫等在人民醫(yī)院的門口,看見她從出租車上面下來,步履平穩(wěn),臉色平靜。 “伊小四。”宮沫出聲叫住了越過她往醫(yī)院門口走去的伊唇,臉上的表情有些愧疚,語氣有些哽咽“對不起?!?/br> 伊唇回頭不明意味的看著宮沫“跟我說什么對不起?” “我......”宮沫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去說,看著伊唇平靜冷漠的臉有些難以啟齒。 “沒想好?”伊唇挑眉“還是不敢說?” “玉凝從南昱公寓的二樓摔下來,現(xiàn)在還在昏迷。” 伊唇神色不動,眼中清明“為什么?” “玉凝想要從南昱的公寓里搬出去,南昱不同意,倆人吵起來之后南昱失手......” “那為何叫我過來?” “南昱堅持讓玉凝出院去他公寓,上官云爵和南宮澤在病房攔著,似乎攔不住。” “從你打電話到現(xiàn)在一小時過去了,你確定他們還在病房?” 正欲說話的宮沫被手機鈴聲打斷,接了電話就一臉茫然的看著伊唇“南昱和玉凝不見了,上官云爵和南宮澤他們現(xiàn)在出來。” 伊唇不說話,靜靜的看著宮沫,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樣讓宮沫隱隱感到不安,盡管伊唇掩飾的很好,宮沫還是看出了她情緒波動過的異樣。上官云爵和南宮陌從醫(yī)院走出來,看見伊唇之后,上官云爵臉色沉了沉,南宮澤依舊是那副玩世不恭,毫不在意的模樣,他正在摸自己的后腦勺,看見伊唇的時候還笑著打了個招呼,敏感如伊唇,南宮澤眼里一閃而過的恨被伊唇察覺了。 “現(xiàn)在去哪?”宮沫詢問。 “去他公寓看看?!被卮鸬氖巧瞎僭凭簦蠈m澤聳聳肩表示自己沒意見。 “既然沒什么事情,我就不去了?!币链秸f著便要離開,被上官云爵拉住了,南宮澤在她背后眼神變得冷漠,宮沫一臉錯愕。 “還是去吧,有些事情必須說清楚。你也不希望哪天看見的是一個瘋了的玉凝又或者是一具冰冷的尸體?!鄙瞎僭凭袈曇粲行├溆?,一點不同于他平時的爽朗。 伊唇?jīng)]回頭,沒點頭表示也沒有回答,上官云爵直接拉著她走到路邊,宮沫和南宮澤緊隨其后。 幾人趕到南昱公寓的時候,出乎意料的是南昱并沒有把他們拒之門外,而是大方的請他們進去,看見伊唇的時候,那表情和眼神就如同當初在帝豪南都等她下班,一路尾隨她回家,和她說他和玉凝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候一樣,愧疚中帶點糾結(jié)。 “坐吧,玉凝在樓上,暫時還沒有醒?!蹦详胖噶酥干嘲l(fā)開口。 宮沫和南宮澤先一步坐下,上官云爵和南昱挨著,就剩一個單人沙發(fā)顯然是給伊唇留的。伊唇也不矯情,既然都來了有些事情躲不過索性說開了也好。等伊唇坐下以后,其余四人臉上都是神色各異,伊唇不看他們,坐下之后眼睛一直看著茶幾。 南昱身子往后靠在了沙發(fā)上,上官云爵身子前傾,一手擱在膝蓋上,一手放在身側(cè)。宮沫和南宮澤對視一眼,各自找了個最舒適的姿勢。 氣氛就這么凝固了,安靜的能聽見幾個人的呼吸聲。大約半小時后,上官云爵才開口說了第一句話。 “如果你們?nèi)齻€人需要獨立空間,我和阿澤可以先回避?!?/br> 南宮澤看手機的頭抬了一下,視線落在對面的伊唇身上,站起身轉(zhuǎn)身便離開。 “不用?!币链嚼涞穆曇糇屇蠈m澤的腳步頓了一下“就算今天不說,你們還是會想辦法知道,不如直接問我。” 南宮澤嘴角勾了一抹冷笑,眼里像淬了毒藥一般陰狠,回頭卻是一臉無害的笑容“趕緊的,有什么要攤牌的,我還約了人打游戲呢?!闭f著又坐到宮沫身邊,一臉求知欲,視線在宮沫、南昱和伊唇三人身上來回穿梭。 宮沫挑了挑眉,神色正經(jīng)了幾分。南昱卻是一臉冷笑,眼中盡是嘲諷。 氣氛還是處于冷凝狀態(tài),誰也不開口,這一場攤牌似乎還沒開始就進入了僵局。 十分鐘后,上官云爵踢了踢南昱的腳“你是男生,你先來?!?/br> 南昱無所謂的笑了一下,身子動了動正要開口,伊唇抬眼看著南昱問“你現(xiàn)在是誰?” 南昱神色不變,不明所以回了一下“南昱。難道剛住進祁龍蒼幾個月就貴人多忘事了?” “你們既然找我來攤牌就沒必要藏著掖著。”伊唇有些不悅。 “那你說,我是誰?”南昱好整以暇的看著伊唇。 “南昱的第二人格,你患有人格分裂癥?!币链降脑捯魟偮?,南昱臉上的笑意立馬收斂,嘴角一抹邪笑,一雙好看的眼睛包裹著威脅和陰狠。 “你怎么猜到的?”南昱一掃之前輕松的口氣,有些邪氣的問。 “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我只想知道你們像從我這知道什么?”伊唇垂下眼簾,看著茶幾,語氣平淡“你們四個人都可以問,我只回答這一次,以后我伊唇和你們各自互不相干?!?/br> 其余四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在斟酌自己要問的問題。 “你在白水鎮(zhèn)經(jīng)歷過什么?”宮沫率先發(fā)問。 伊唇抬眼看著宮沫“吃不飽,穿不暖,受欺負,被性侵?!倍潭淌€字便概括完全,伊唇似乎在訴說一個跟自己無關(guān)的事情,冷靜的讓宮沫有些難以置信。 “為什么查嚴淑?”宮沫又問。 “因為當年性侵我的人和她有些關(guān)系。” “誰?”宮沫追問。 “跟你無關(guān)”伊唇冷聲回答,似乎對宮沫問的有些不滿意了。 宮沫見狀知道無法再問些什么,雖然伊唇對于這十年不在南都的日子平靜的有些異常,卻不難看出是不想過多提及的,宮沫很明白自己已經(jīng)觸及了伊唇的底線。 “你怎么知道我的事情?”南昱隨意的問,眼睛沒看伊唇,視線停留在自己的手機上。 “你說哪件事情?”伊唇低頭打量自己的手,隨意的反問。 “我親身母親的事情?!?/br> “十三年前一次偶然知道的?!?/br> “誰告訴你的?”南昱放下手機,身子猛然前傾雙手搭在膝蓋上,目光充滿狠絕的看著伊唇,厲聲開口。 “跟你無關(guān)?!币链教а勐朴频乃膫€字堵的南昱一口氣悶在嗓子里何其的不暢快。 “那......” 南昱的話被伊唇打斷“十三年前偶然聽見有人談話,說是91年1月南家的傭人王靜因作風問題被趕出南家,同一年三月,一名叫江玉的女子從南氏頂層跌落,而涉嫌謀殺的顧欣一口咬定江玉是自殺的。同年五月,你爸的原配夫人江姝留下離婚協(xié)議書和兩個月大的你離家出走,再也沒回來過。八月,出國談生意的南凜然匆匆歸來,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事隔兩月娶了顧欣?!?/br> “南羽那時候三歲了不可能不記得我母親長什么樣,為何還對顧欣青睞有加?”南昱急切的開口。 “既然如此為何你就認定顧欣不是你親生母親?”伊唇抬眼淡淡的掃了南昱一眼反問。 南昱沉默,不打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