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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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絨推開門,不同于門外的安靜,里面勁爆的音樂傾瀉而出,伊絨一臉興奮,伊唇卻是蹙眉有些頭疼,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伊絨拉進去,那難得的安靜被門隔絕在外。大概150平米的空曠房間里或坐或站的圍了里三圈外三圈,四面都是鏡子讓整個房間顯得更為大。粗略掃一眼,大概有100多人。 伊絨拉著伊唇在遠離音響的空地上找個位置盤腿坐下來,相比于別人的穿著,她們可算是另類了。房間內(nèi)空調(diào)溫度正好合適穿一到兩件薄衣,而伊唇剛坐下來就感覺身上的羽絨服是個累贅,伊絨習(xí)以為常的脫掉羽絨服外套放在腿上,興奮的跟別人起哄。 場中留出來的空地不停的有人站到場中央開始各種類型的舞蹈,伊唇算是明白了,這里應(yīng)該算是一個斗舞的地方。 站在音響旁邊的是一個大概一米六五偏瘦的人,身上穿著白色板鞋,黑色的哈倫褲,黑色的連帽衫,戴了一個白色的棒球帽,連帽衫的帽子也罩在棒球帽上,帽檐壓得很低,還帶著一個黑色口罩完全看不出年紀(jì),也看不出男女。 只有那有一下沒一下敲擊豎立著剛到她腰部位置音箱的手指,手指纖細,骨節(jié)分明,指甲修剪很整齊,指甲蓋圓潤可愛。由此推斷是個女孩子,但是有了南宮陌的手做對比,也不好確定就是個女孩子。 她拿著手機隨便點了點,勁爆的音樂就換了周杰倫的青花瓷,場中央的人就換了一個跳舞的人,動作柔美中帶著力量。 “四jiejie,你知道那個是誰嗎?”伊絨湊近伊唇耳邊小聲開口,下巴點了點音響旁邊的人。 “誰???”伊唇也好奇,就問了一句。 “就是yutube視頻網(wǎng)站上特別火的那個影子,很多特別帥氣舞蹈他都會跳,有很多粉絲呢。這些人就是為了跟他學(xué)跳舞來的?!?/br> 伊唇就沒再聽伊絨說話,因為她在人群中看見了一個人,那個人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伊唇和伊絨說了她出去上廁所,待會回來找她,伊絨沒多想擺擺手讓她去了。 伊唇跟著那個人來到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來到一個角落環(huán)顧四周沒什么異常,對面的揭開帽子,一頭板栗色的長卷發(fā)傾瀉而下,一雙明亮帶著狠辣的眼睛出現(xiàn),臉上的黑色口罩并沒有摘下來。 伊唇比她高一些,但是一點沒有居高臨下的優(yōu)勢。 “你怎么在這里?”對面的人直視伊唇的眼睛,聲音不高不低。 “陪一個小丫頭來的?!币链讲幌滩坏幕卮?。 “你上次說的事情,我答應(yīng)了,不過我需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情?!?/br> “只要我辦得到,你說?!?/br> “等你回到伊家之后,想辦法給我個真實有效的身份證?!?/br> “好?!?/br> 伊唇在她離開之前先一步離開地下停車場,沒有去負二層,直接乘電梯上了一樓,期間給伊絨發(fā)了個短信在一樓等她。伊絨許是沒看見,沒回。 在一樓休息處坐了十分鐘,伊唇盯著門口的視線中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身穿大紅色長到腳踝的妮子大衣,內(nèi)襯一件寬松高領(lǐng)的白色毛衣,腳踩一雙平跟的黑色流蘇靴子。未經(jīng)過修飾的精致小臉上一臉的怒意。 看見伊唇,她急步走來,帶起的風(fēng)吹亂了她黑色的長直發(fā)。 伊唇伸手一擋,宮沫的一巴掌就打到了她的胳膊上,相較于宮沫臉上的怒氣伊唇顯得平淡很多。 “你最好給我個理由?!睂m沫一屁股坐在伊唇的對面,咬牙切齒的開口。 “這話從何說起?”伊唇偏頭淡淡看了一眼宮沫,語氣咸淡。 宮沫靠在沙發(fā)背上的身子猛然前傾,伸手一巴掌拍在面前的小圓桌上,聲音壓低,眼神狠厲“你查了白楚天,知道真正的楚天死了,你就讓人去刺激阿細讓她和白楚天翻臉,打亂了我想要利用白楚天的計劃這是其一。你利用玉凝的愚善,讓她相信南羽,接近江承歌,還故意找人透露玉凝的母親是王靜,讓南昱瘋魔拉她入局,讓南羽起了疑心逼走江承歌這是其二。你利用伊治小孩子心性告知他不知方瓊親生的,打電話給方落透漏你知道方瓊是她jiejie的消息,利用喬緣是伊朗同學(xué)進出伊家找線索,利用傅雅的人給你查消息打草驚蛇斷了嚴(yán)淑的消息這是其三。就憑這三點,你都得給我個理由。” 伊唇勾起唇角,目光直視宮沫,眼里的嘲諷意味漸濃“你利用楚天和田心的死威脅白楚天替你隱瞞江承歌的消息是對南昱不公,讓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找陳阿細打聽消息,以至于南羽知道了玉凝的身份,利用她伙同陳阿細傷害江承歌這是對江承歌不公,明明知道伊家老宅因為伊治意外身亡亂的可以,你還派人送信給童佳倩讓她對伊絨發(fā)難,招來了明城伊家插手,這是對我的不公。你要什么理由?” 宮沫臉上的怒氣消散,眼中的凌厲也少了幾分,身子重新躺回沙發(fā)上,視線掃了周圍沒人坐下才看著伊唇“王靜是當(dāng)年南家做事的傭人,后來因頂撞顧欣被趕了出去,走的時候帶走了一個女嬰。可是,那時候你都還沒出生怎么會知道?” “那時候你也還沒出生,你怎么知道?” “王靜是一月離開南都的,我四月出生,你一月出生,我倆前后差三個月,你都知道的事情我知道也不稀奇。不過,你既然知道我和南昱在做局,為什么要攪局?難道就因為我們阻止了你回伊家?” 伊唇冷笑一聲“你們不過是幫忙遮掩伊朗的事情,打消了我對阿細的懷疑,還有隱瞞著紫檀路上那些老宅里的人我伊唇來了南都的消息,這些跟我回伊家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你和南昱已經(jīng)把局做死了,我不攪一攪,你們有活路?” “誰說做死了局?難道我們就不可以置之死地而后生?”宮沫挑眉,一臉不樂意。 “從南昱找媽到你宮沫找媽引申出來的兩條線圍了個圈,你倆背對著順著藤摸了這么久都快碰頭了還說不把局作死?這牽連出來的人和事情你們消化了么?真以為南宮澤和上官云爵是圈外的偷窺者?你們做局的時候就把他們?nèi)υ诶锩媪?,現(xiàn)在他們一人拉著一個打結(jié)的地方稍微動了動你們就慌了神,南昱直接把玉凝這個觀望者牽扯進來,你們有什么理由怪我阻礙了你們的計劃?” 宮沫眼中清明一片,臉上也沒有了先前的怒氣,要說伊唇認(rèn)識的人里面就屬宮沫變臉最快,也不知道是性格使然還是和從小經(jīng)歷有關(guān)。 “伊小四,我去臨江縣查過你,知道了一些你以前不好的事情?!睂m沫語氣難得的低沉甚至有一些惋惜,目光也不似之前的趾高氣昂甚至帶有一些同情。 “林超告訴你的把?!币链讲灰詾橐獾木o了緊身上的羽絨服“林超是不是在你手上?” “不是,有人先一步把他接來了南都?!睂m沫搖頭,換了一個姿勢,左手借著沙發(fā)椅背歪著頭,手指撐著太陽xue“伊小四,03年你回來過,我在火車站看見你了。” 伊唇?jīng)]打算就這個問題深究,轉(zhuǎn)而問其他“傅雅到底是誰?” “你小叔的愛人?!睂m沫滿不在乎的回答,低著看自己手指的腦袋隨意的抬了一下將伊唇的反應(yīng)盡收眼底,很失望除了冷漠沒看到其他表情,于是又低下頭“你都查清楚了,問我不顯得多余嗎?” “既然如此,為什么03年你們在火車站吵架的時候,你叫傅雅嚴(yán)敏?還說你不承認(rèn)她?” 宮沫驚愕的抬起頭,坐直了身子,危險的目光直射伊唇,臉上的狠厲比之剛才過猶不及“你都知道什么?” “你應(yīng)該問我不知道什么?!币链降目戳藢m沫一眼“舒畫的死......”。 “別說了!”宮沫站起身一聲厲喝,目光陰鷙的看著伊唇,雙手在袖子中握緊成拳“伊小四,你就不能算了嗎?” “你為什么不算了?”伊唇反問。 “我們不一樣,你骨子流著冷血,冷漠無情的沒什么值得你如此大費周章。”宮沫激動的吼出這句話,冷血和冷漠無情兩個詞讓伊唇的眼眸深了深,臉色也更為冷漠淡薄,沒了說話的興致。 “四jiejie?!迸d奮的聲音傳來,伊唇剛站起身還沒有回頭伊絨就從電梯那邊跑過來撲進伊唇的懷里緊緊抱住,伊唇手腳無所適從的樣子惹得宮沫陰云轉(zhuǎn)晴一張臉笑得如沐春風(fēng)般,撲哧一聲就笑出來了。 伊絨放開伊唇回頭就看見宮沫正笑得不懷好意,伊絨原本高興的小臉一瞬間垮下來不高興道“你怎么在這里?” “嘿,你這小丫頭,世貿(mào)大廈是你家的?我為什么不能來?”宮沫被伊絨的一句話弄得苦笑不得。 “世貿(mào)大廈是陌哥哥家的,我不喜歡你,不想你出現(xiàn)在這里?!币两q著急回擊。 “是南宮家的又不是伊家的,我來這里你陌哥哥都不攔著,你這小丫頭毛都沒長齊都想著做你陌哥哥家的主了?”宮沫故意逗弄伊絨。 伊絨被氣的臉紅,惱怒的瞪了宮沫一眼“你胡說,我才不喜歡陌哥哥?!闭f著好像又覺得不對“不對,我不是不喜歡陌哥哥”看著宮沫臉上越發(fā)戲謔的笑容伊絨覺得解釋不清楚了只得苦著臉回頭像伊唇求幫助“四jiejie,她欺負我。” 伊唇無奈的嘆了一聲氣才說“你宮jiejie是逗你玩的。” “她不是我jiejie,她的心思比四jiejie小時候還歹毒?!币两q不過腦的話脫口而出,說了才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連忙神色慌張的看著伊唇,眼神里帶著小心翼翼,就連一臉嬉笑的宮沫此刻也是斂了笑意沉了臉色,有些探究的看著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