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頁
書迷正在閱讀:你不要對我笑、少將的豪門向?qū)Щ貋砹?/a>、這個白月光我不要了[重生]、[綜]輪回之修魂2、透視醫(yī)圣、病嬌影帝,輕點(diǎn)親!、我在反派大佬身邊臥底、異能詭妃:邪尊,好火爆、時光巷陌
桌上擺著一大盆白粥還有一大盆青菜湯,另外有一人一碟的蒸木薯。 五個惡人靜靜看著小魚兒,連哈哈兒都沒有笑。 桌上還有一個空位,小魚兒一屁股坐在上面,先是舀了一碗粥呼嚕呼嚕地吞進(jìn)肚,才有力氣告訴他們。 “銅面人?” “他說你仇人是移花宮?” “那么他知道你的身世?” 最后一個問題有些危險,小魚兒笑道:“他只告訴我姓江,是移花宮害死了我爹娘,一定要我去報仇。其他的什么也不說,冷冰冰的像冰塊一樣。” “這樣?。俊睅讉€惡人互相對視一眼。 小魚兒裝作很想知道身世的模樣,順勢問:“杜伯伯、笑伯伯、李叔叔、陰叔叔、屠姑姑,你們知不知道我爹娘是誰???” 屠嬌嬌立馬道:“我們哪知道,看你在山里孤零零地躺著,好不可憐。就把你撿了回來,細(xì)細(xì)養(yǎng)大?!?/br> 說完就見小魚兒長長“哦”了一聲,不知信沒信。 等他離開,五個惡人伸長脖子,腦袋聚集在一起,額頭抵著額頭。 屠嬌嬌先開口:“怎么辦?有人知道他身世。若是告訴了他,小魚兒豈不是能在外面知曉他爹就是燕南天的結(jié)拜兄弟,而燕南天進(jìn)了惡人谷被我們……他豈不是得恨死我?” 李大嘴:“這不是還沒知道么。再說,那神秘人說小魚兒的仇人是移花宮,并非燕南天所要找的江琴啊?!?/br> 哈哈兒大笑:“有貓膩哈哈有貓膩。” 他一邊笑一邊竄出去,“讓我看看外面有沒有魚兒在偷聽?!?/br> 小魚兒自然沒有蠢到去偷聽原本就知道的事。 哈哈兒回來加入了群聊:“哈哈燕南天要找江琴,神秘人則說移花宮…哈哈你們莫忘了小魚兒不僅有爹還有娘…” 屠嬌嬌驚呼:“難道他娘就是移花宮的人?” 陰九幽跟風(fēng)點(diǎn)頭:“嗚嗚~” “砰——” 杜殺一拳頭捶在桌面,冷冷道:“你們在這猜來猜去,不如明晚跟蹤小魚兒,去探一探那人的底細(xì)!” 其余四人相互看了看,眼神漂移,齊聲道:“可行?!?/br> ☆、惡人谷 午夜子時,小魚兒出門,杜殺等在他房中,看到進(jìn)來的人,冷冷問:“小屠呢?” “嗚嗚——” “老九,說人話!” 陰九幽:“她說她拉肚子,就不去了?!?/br> 杜殺又問:“那李大嘴呢?” 陰九幽:“他去萬春流那兒給小屠拿藥,也不去了。” 杜殺再問:“哈哈兒呢?” 陰九幽:“正是哈哈兒給小屠下的藥,為了報昨日之仇?!?/br> “這么說他沒事,為什么不來?” “他笑得岔氣了,躺在床上休息呢?!?/br> 杜殺:“……真是一群膽小鬼!” 銅面人出現(xiàn)在惡人谷,需要小魚兒點(diǎn)明,他們才能夠發(fā)現(xiàn),已說明銅面人在惡人谷來去自如,是個絕頂高手。不是來追殺他們的,他們就失去了斗志。 杜殺突然仔仔細(xì)細(xì)看了陰九幽,詫異道:“老九,沒想到你才是最有膽量的,是我杜殺看錯你了,一直以為你遇到危險跑得最快,就是我們其中最膽小的。” “嗚嗚嗚——”陰九幽吱吱嗚嗚,兩邊長長的黑發(fā)像一扇門,露出一只眼睛,“杜老大,我是來跟你說一聲,我也不去了?!?/br> 話音剛落,他像一條白色幽靈消失在杜殺視野中。 “……”杜殺久久不能言,默默摩挲著那把鋒利的刀,突地扔下那刀:“我也睡覺去?!?/br> 江小魚已連續(xù)十五天晚出早歸,每次回來吃早飯都能看到一張桌子上坐滿了五大惡人,每次他們都要問小魚兒:“銅面人昨夜告訴你的身世了么?” 小魚兒每次都搖頭,說:“她只除了教我功夫,其它事什么也不說?!?/br> 十五日以來,容蛟做飯的水準(zhǔn)一再提高,這些日實(shí)在過得安寧,快讓他忘記這里其實(shí)是惡人谷。 這天,他捧著簸箕把炮制好的藥材拿出來曬干,一片木屑丟在他背上,回過頭,屋頂上懶洋洋地斜躺著一名俊美的美少年,嘴中嚼著一根不知名草根。 容蛟一見他就覺得耳朵疼。 小魚兒揮手的動作都顯得懶洋洋的:“上來呀?!?/br> 容蛟第二次見到惡人谷的太陽,就停在小魚兒的背后,望著他時眼睛便很刺痛,也根本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只能聽到對方帶著困意的聲音:“我說,你不會還在生我的氣吧?不會吧不會吧,你很小氣么?” 容蛟說沒有。 小魚兒:“那你上來,你是有偷偷練過武功的吧?不用□□能上得來么?” 容蛟放下簸箕,把它放在陽光里。 走到屋頂下,抬起頭說:“我試試,上不去你就拉我一把!” 小魚兒:“得令嘞!” 雖然步子不太穩(wěn)定,容蛟到底是上去了,沒有小魚兒出手的機(jī)會。他一上去,小魚兒遞給他一根細(xì)細(xì)的白色根莖,說:“嚼起來是甜的?!?/br> 容蛟于是接過放入口中,全身躺了下去,光明正大偷起了懶。 忽然聽到耳邊的聲音:“你還沒見過我燕伯伯罷?” 他搖頭說沒見過。 萬春流并不讓他靠近后面的“病房”,而他也沒再見過容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