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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寶圖 無論是容蛟還是小魚兒,或是江玉郎都以為要遭毒手,沒人會對寶藏秘籍不動心,動心之后不會不占有。 出乎他們的認知,軒轅三光像是個瞎子,對滿室的珠光寶氣視而不見,龍眼大的珍珠、瑰麗的寶石、精致的玉雕在他眼里仿佛是一地隨處可見的石子。 “可惜,可惜……”他嘟噥。 江玉郎吭哧道:“這么多的寶物,你可惜什么?” 軒轅三光瞅他一眼,蒲扇般的大掌大力拍著肚皮,“可惜沒有酒!”他的聲音洪亮,在不大的屋內(nèi)一點點擴大,走出裝滿寶物的室內(nèi),走到外面的八角屋,停在蕭咪咪的尸首前,自言自語道:“你雖然把命丟了,大爺還是要你的一手一腳。記住了投胎時千萬記得不要和惡賭鬼耍無賴!” 一只手掌和一只腳掌已被切下,容蛟等人驚駭不已,對方回首一笑:“你們有沒有聽過惡賭鬼?” 不等他們答,他搶著說:“遇見惡賭鬼,不賭也點賭,非賭個天光、人光、錢也光才收手?!?/br> 他的兩只眼睛發(fā)出滲人的光。 容蛟強力壓制想要捂住懷里秘籍和金絲甲的沖動。江玉郎白了臉,他的懷里鼓囊囊,是之前裝的珠寶。小魚兒的兩只手都被拷住,金龍鞭再也耍不動。 軒轅三光背著手觀察這八角屋,看了看顏色不同的絞盤,又去已開的門戶瞧了瞧,居然說:“這寶藏是你們發(fā)現(xiàn)的,合該就是你們的?!?/br> 三人怔住,不敢相信。 容蛟呼出一口氣,“所以這便是我們的賭注?” 對方撫掌大笑,“沒錯,這就是你們的賭注。”笑罷,揉著肚子道:“餓了,快點賭完罷!你們有三個人,就來個三局兩勝?!?/br> 小魚兒出奇的鎮(zhèn)定,笑笑:“那你的賭注是?” 軒轅三光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奇怪反問:“我怎么會輸?” 狂妄自大、理所當然,本該是令人討厭的態(tài)度,容蛟卻不覺得討厭。江玉郎本來白著的臉漸漸恢復紅潤,舔著唇上的死皮,說:“我們?nèi)羰勤A了,這寶藏是不是就是我們的了……” 貪婪無厭的家伙。 軒轅三光眼神奇異地看著他,“我若輸了,當然是放你們活潑亂跳的出去?!?/br> 江玉郎還要再說什么,他牛眼一蹬,江玉郎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吭聲,忽然看對方指著他說:“歪歪唧唧的,就從你開始。說,你要賭什么?” 容蛟和小魚兒瞥向他。 三雙眼珠赤/裸裸盯著他,江玉郎心開始慌起來,抬眼看看軒轅三光,時間太短容不得他思考,他閉眼道:“我……我要你猜……我實際多少歲?”也就是不算上虛歲。 “他奶奶的!”軒轅三光罵道,想不到江玉郎如此滑頭,讓人猜他的年齡,這還算賭嗎? 但他說出的話從不改口,便敷衍道:“十二歲?!?/br> 江玉郎立馬洋洋得意,大聲說:“我今有十四!” 他的身體因被蕭咪咪索取一月之久,極為瘦小,又因挖地道存食物,臉頰已凹陷,說是十一二歲不為過。 軒轅三光立馬嘲諷,“灑家十四歲已有八尺?!?/br> 江玉郎漲紅臉。 此時軒轅三光已把目光對向小魚兒。小魚兒的衣服經(jīng)過一番動作,衣襟松垮,露出的皮膚上有幾道疤。他盯著這些疤,眼睛瞇起:“你把衣服脫了?!?/br> 小魚兒倒是瀟灑脫去上衣,他的手拷著,衣物掛在兩邊的鐵鏈上。容蛟一瞧吃了一驚,這頑皮的少年不僅臉上有一道疤,身上更是滿身疤,背上、腰上、胸上,數(shù)不勝數(shù)。 他的疤痕多數(shù)是在小時候留下,在惡人島被惡人們訓練時留下的。 軒轅三光:“我就賭你絕不會知道你身上有多少道疤痕?!盵注] 小魚兒眼睛一亮,笑說:“你真要這個賭法?好,那我賭我身上共有一百道疤!” 江玉郎心神一緊,既希望他輸丟了臉,又想他贏。容蛟忍不住暗自去數(shù)他身上的疤痕。一、二、三……八十九、九十、九十一…… “哈,一共九十一道疤,你輸了!” “卻也未必,”小魚兒神秘一笑,借用江玉郎的匕首,竟在自個身上劃了九道疤,對怔怔的軒轅三光道:“你可沒說是新疤還是舊疤,我應該是贏了,你說的三局兩勝?” “當然還要最后一場,見過我的人都要跟我賭!” 他看向容蛟,容蛟凝神注視著土墻,軒轅三光順勢看過去,“你要跟我賭里面是什么?” 其余墻壁都是絞盤開啟,唯獨土墻上面有一個吊環(huán)。 “獨特往往代表著兩個極端方向,不是很好,就是很壞。我正是要跟你賭土墻后面是好的結(jié)果還是壞的結(jié)果。” 軒轅三光摸摸胡子拉碴的下巴,沉吟道:“嗯,那我就選壞的!” 吊環(huán)一拉,土墻瞬間崩壞,洪水濤濤涌出,“轟隆隆”一連串大震,仿佛山崩地裂,八面墻完全崩潰,水流直把人沖得往上飄,上方的石壁窟窿正好讓人爬上去。 容蛟在水流涌入時,恐水癥爆發(fā)昏迷過去,腦里還在想:墻后居然是一條河,這是壞的。水流把寶藏毀壞了,這也是壞的。 他輸了。 但他們贏了。 容蛟雖然昏迷,但江玉郎和小魚兒都沒有放棄他,實在因為手銬的關(guān)系,他們已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兩人聯(lián)手攔住容蛟時,江玉郎趁機把手往他懷里掏,撈出一本淡黃的絹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