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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弄不明白,不久前像面試和面試官的三人怎么就坐在一張桌上,飲著同一壇酒? 好像是許久不見的朋友在一起敘舊。 沒有熱血朝天的高聲勸酒和行酒令,每個人默不作聲,姬冰雁偶爾停下來朝容蛟瞥一眼,不知不覺兩人較勁比賽起來。 錢姐的眼里蕩漾著捉摸不透的情緒,微笑著給他們夾菜。 九重香不是酒樓,裝酒的壺精致小巧,大概能裝七八兩。 三個酒壺光禿禿倒在地上,姬冰雁比了個手勢,娃娃臉隨從笑瞇瞇又拿來七壺酒。 容蛟來到九重香時陽光正盛,慢慢地,太陽朝著西邊降落,姬冰雁精明的眼睛上已蒙上一層模糊的霧氣。 容蛟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一大盤牛rou大概二三斤的樣子,被他干了一半。 錢姐只在開始喝了幾杯,隨后笑瞇瞇地?fù)沃掳妥罂从铱础?/br> 容蛟飲下最后一杯酒,手腕一轉(zhuǎn),給她看杯底,問:“還要喝嗎?” 他的聲音放得很輕很細(xì),姬冰雁閉上了眼,錢姐微笑道:“不用了。你想用原名還是藝名?” 容蛟想了想,“皎?!?/br> 錢姐:“好。你以后便是九重香最神秘的皎。第九層閣樓是你的地盤,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只要……” 她說著端起銀杯,一字一句道:“端著!” 作者有話要說: 【預(yù)收文:快穿之畫皮新郎】聊齋 微克蘇魯元素 人類把高等維度的生命稱作神明,神明孤獨許久,把無數(shù)觸手化成位面之子。 伏耳作為一只新生的畫皮鬼,被神明綁架了,投入到各個位面中。 第一個位面的觸手占有欲極強(qiáng),伏耳離開他后,其執(zhí)念深深影響到其他位面的觸手。 一個是附身死人隨時掉皮的畫皮鬼,一個是在特殊日子會現(xiàn)出原型的觸手系。兩貨完全不知自己多恐怖,偏偏愛在晚上出來約會,把別人嚇得屁滾尿流,還沒點自覺。 “聽說有人在小樹林里看見一只惡鬼和一只觸手怪對月修煉,你昨晚出門了,看見了沒?” 伏耳仔細(xì)回想,耿直道:“我只看見了一只觸手怪?!?/br> ☆、蘭州風(fēng)云 九重香建成已有半月,憑借不同于蘭州風(fēng)情的各色美人打下招牌。樓內(nèi)美人的閨房分布在第二層到第七層樓,第七層住著四個頭牌——冰清玉潔。 錢姐領(lǐng)著一個十四五歲的清秀小廝,說負(fù)責(zé)容蛟以后的生活起居。小廝姓江,領(lǐng)著容蛟去神秘的第九層樓。 容蛟問他:“第八層住著什么人?” 小江說第八層什么也沒有,空蕩蕩的。 九重香并非空中閣樓,要去第九層樓定要經(jīng)過一到八層。 這個時日,天色朦朧,以往的九重香早把大門敞開,點亮門口的兩只大紅燈籠。 樓內(nèi)起了喧鬧聲,因為錢姐為了“皎”的神秘性,吩咐樓里的兄弟姐妹待在房里不要出來,倒是沒有對四大頭牌吩咐什么。 容蛟在小廝的帶領(lǐng)下,穿過第二層、第三層……來到第七層。 他剛在樓梯口冒了頭,便見著一雙繡花鞋,粉色鞋面繡著荷花。視線再往上,一個美少女悄然立在房門前。 小江立馬彎腰:“潔潔jiejie安好!” 原來這便是冰清玉潔中的潔潔。 潔潔嬌笑著掩嘴,袖口繡著雅淡的白荷,她說:“都說了多少遍叫我潔潔便好,你叫潔潔jiejie真是繞口又難聽?!?/br> 小江點頭稱是,像是把她的話聽進(jìn)去了。但只要在第七層樓伺候過的小廝丫環(huán)都清楚,如果真按她說的叫別人哥哥jiejie,單單只叫她名字,她立刻覺得自己低人一頭,變了臉色。 潔潔打量著容蛟,眼里是女人都熟知的嫉妒:“你取了什么名?” 容蛟輕輕道:“皎?!?/br> 潔潔:“皎潔的皎?” 容蛟點頭,她立馬哼了一聲甩袖子走人,進(jìn)了樓道靠右最里一間房。 七樓有四間主臥,左右兩側(cè)各兩間,容蛟按了按眼角,提步準(zhǔn)備上樓,左邊第一間門忽然開了。 “吱呀——” 容蛟側(cè)過眼珠,瞥見半張笑嘻嘻的臉。 他轉(zhuǎn)過頭,紅衣少女倚在房門口,容蛟看清了她面頰的酒窩。少女不說話,笑著看他,她的裙擺很長,容蛟看不見她的鞋面繡了什么花樣。 容蛟繼續(xù)上樓,拐角時悄悄往下一瞥,紅衣少女依舊笑嘻嘻地看他——她在一瞬間精準(zhǔn)捕捉到容蛟的視線。 感覺有些怪異,容蛟按了按眼瞼。 他問小江那是哪位,小江說是冰清玉潔的玉。 經(jīng)過八樓,果然如小江所說,空蕩蕩的,說一句話能回響四五句回音。 第九層樓同樣冷清,容蛟進(jìn)了一間很大的房,點亮燈燭,里面高床軟枕,綾羅綢緞,應(yīng)有盡有。他在梳妝臺坐下,看著銅鏡里的小江,“你住哪兒?” “勞哥哥關(guān)心,托哥哥的福,小江在九樓也有一間專屬的房間?!鄙倌晖耆惶嵯氯朔渴窃鯓拥莫M窄。 容蛟說要洗澡,他立馬出了房。 黃橙橙的銅鏡照得整張臉加了一層歲月的濾鏡,鏡中人眉眼柔和,眼瞼下的紅色胎記像一只翩翩飛舞的蝴蝶。 容蛟伸出手撫摸銅鏡邊框,木頭做的框架厚重而精致,花紋古樸讓他一看就歡喜。 推開窗,月光撲了滿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