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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寧書走上前去看柳雪兒的情況,雖說眼前之人睜著眼睛,脈搏依稀有些跳動,但瞳孔深處已然是死寂的灰滅,根本不是一個活人,但就在這種情況之下,她竟然還具有‘活’的特征,就讓人不覺奇怪。 目光從她的尸體上寸寸劃過,到達(dá)一處微微停頓,瞇眼。 她耳后,有一花毒的痕跡。 這便是許玉可以控制她的原因,但除此之外,是如何復(fù)活…… 目光看到一處,方寧書霎時一停,忽然掀開冰棺,撩起柳雪兒衣袖。 衣袖之下,是慘白的不似常人的臂膀,而在里側(cè),卻極不明顯的有三條淡黃色的紋絡(luò),其中似有血液涌動。 他面色沉下來,從乾坤袋中取出一尖銳的刀器,順著那三條紋絡(luò)劃下去。 濃重腥臭的血腥味蔓延開來,方寧書緊緊盯著那灘血液,直到其中出現(xiàn)一個東西在跳動,他刀尖一轉(zhuǎn),立馬將之挑出。 黃色的蟲體在冰蠕動,沒過幾秒便死去,化成一灘污血。 鶴輕元面露驚愕,立即向前道:“那是什么東西?!” 方寧書沒回答他的話,看向柳雪兒,手指覆在她面前,靈力灌入身體,有各種細(xì)微之聲響動,隨之柳雪兒的面容迅速枯敗下去,短暫的時間便化成了骷骨腐尸。 柳妃兒顫了顫眼睫,別過臉,一言不發(fā)。 方寧書收回手,啟唇:“三寸蠱。” 鶴輕元道:“那是何物?” “一種邪蠱,三寸蠱以人的經(jīng)脈為食,可以依附在經(jīng)脈之上,若活人中此蠱,會氣血逆流,暴血而死,若死人種此蠱,則會暫時出現(xiàn)生機,營造出復(fù)活的假象?!?/br> 鶴輕元深吸一口氣:“許玉從哪里得來的這種東西?!” 方寧書也緊緊皺著眉。在他寫的劇情之中,可從未寫過許玉有過三寸蠱。三寸蠱這種東西,分明出現(xiàn)在青元門那一卷的劇情中…… 鶴輕元沉聲道:“此時定要趕快稟明族長!” 方寧書思索片刻,頷首,沒有阻止他的想法,轉(zhuǎn)身往外走去。 鶴輕元見他走的方向不對,連忙道:“你不與我去見族長?” 方寧書皺眉:“你需要人陪著?” 鶴輕元:“……” “我說了,這種情況下,我還是盡量不要去見方溫,”方寧書淡淡道:“你想去便去?!?/br> 話罷,他便翩然離去,絲毫沒有逗留。 鶴輕元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知怎么,心中有些復(fù)雜。曾經(jīng)他有見過方寧書執(zhí)意與族長作對的模樣,雖不明說,卻心中有些許感覺:縱然方寧書不服族長管教,但實際上還是在意族長對他的態(tài)度。 但如今族長分明有意重用,他卻對之避如蛇蝎,不似之前作對,也不似刻意惹惱……似乎根本不再在意了。 第27章 時間飛速,很快夜幕降臨。 夜深,斗雪居外,方寧書叫鶴輕元找了易容師給他了容,偽裝成了面色平平之人,選了個隱蔽安全的地方待著。 草木聲簌簌,兩道人影出現(xiàn)在這里,方寧書看到他們陌生的面龐,輕輕挑眉。 一黃衣之人抬手,作禮道:“方白安?!?/br> 另一個灰衣之人道:“鶴輕元?!?/br> 方寧書面露意外,沖著黃衣人道:“兄長趕回來了?” 方白安頷首:“密林中危機四伏,少族長一人太過于危險。” 方寧書笑瞇瞇笑得和氣非常:“我就知道,白安兄長最是關(guān)心我之人,有你作陪,就算是龍?zhí)痘ue,寧書也愿意去闖?!?/br> 方白安扯了扯唇,開口道:“少族長言過了。” “事不宜遲,我打探到許玉今日派人去民間采購一批藥物回來,藥物被我們攔下,時辰算來也就是此刻,我們先闖陣過去,再隨機應(yīng)變?!柄Q輕元道。 方白安道:“好?!?/br> 而他們說完,方寧書卻遲遲未動。 鶴輕元道:“少族長可還有什么安排?” 方寧書看身后一望無際的黑影,察覺不到除他們之外有任何的人的氣息,心中不由有些失望,搖首:“無事,走吧?!?/br> 方白安抬眸,看了他一眼,勾了勾唇角。 他們?nèi)藵撨M(jìn)了密林之中。 許玉將自己的窩點設(shè)置的極為隱秘,單就鶴輕元所說,在密林之中便設(shè)置了三個結(jié)界,好在方溫雖說一直按兵不動,但也曾多次暗中探訪,結(jié)界突破方式已然盡在掌握。 消耗半個時辰,三人抵達(dá)了結(jié)界之后。 密林之后是一個地下洞口,門外三兩人巡視,面色肅然,方寧書悄然散出神識查探,面露凝重。 幾個守門人罷了,竟然是金丹初期! 在場之中,鶴輕元因為入道太晚,至今還在筑基后期沒有突破,而方寧書和方白安二人都是金丹后期,雖說那些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但若鬧起來,總會驚動里面。 思索片刻,方寧書便道:“按照原計劃行事。” 推著貨車的三人便大搖大擺的走到守門人面前,守門之人其中一個看他們半晌,皺眉:“這次怎么只有你們幾個?” 方寧書佯裝趾高氣昂,斜了他一眼:“如今方氏里族長眼線如此之多,干這些事的自然要精減,大人是對夫人的安排不滿?” 一提許玉,那守門人果然不敢再多舌問詢,上前檢查了的確是夫人需要的東西,登記之后,便將他們放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