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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怪胎呢?”方寧書立馬便問。 察覺到他情緒激動,鶴輕元看他一眼,有些古怪:“少族長很想知道?” 方寧書咳嗽一聲,略加掩蓋:“好奇罷了,厲氏之后如何了?看你如此清楚,他們與許玉之事有何干系?” “余下的那些人被族長所救,收入了族中充當門生,但因為夫人下手狠絕,惹出了不少非議,族長便與她有了間隙,”鶴輕元道:“這是開始,但之后我還發(fā)現(xiàn),那厲氏的怪胎竟然從她手中失蹤了。” 方寧書皺眉:“失蹤了?” “對,”但雖說失蹤,鶴輕元接下來的話卻意有所指:“據(jù)我聽聞,那怪胎天生可以控制任何武器,破壞力極強……你可聽說過劍胎?” 方寧書一愣,莫名有些懷疑現(xiàn)在在的到底是不是他寫的小說里。 這厲氏的怪胎聽起來絕對是厲煥無疑,但他給主角的設(shè)定是天生劍骨,這劍胎是個什么東西? 鶴輕元解釋道:“劍胎是傳說中可以骨血孕育出神器的存在,聽聞其出世便有威壓,可以號令天下神兵利器,即使與我們修真之士靈意相通的靈器遇之也會聽命叛主。那怪胎可以控制任何武器,雖說他是劍胎的可能性很小,但也必會是一種與劍胎類似的天生靈物的存在。” “那怪胎雖說是失蹤,卻是許玉手中不見的,因此我覺得那懷胎現(xiàn)在很有可能在許玉手上,而且極有可能許玉現(xiàn)在所練之物與那怪胎有莫大的關(guān)系,更甚者是由他的血rou所練……” 用厲煥的骨血制作殺器? 方寧書腦海中突然劃過自己所寫劇情中有關(guān)于方氏厲煥的回憶殺。 那些血淋淋的場景與意識不清抽皮扒骨的形容,他瞬間打了一寒戰(zhàn),一直困惑苦苦想不清楚的地方霎時全通了。 怪不得,怪不得厲煥對方氏如此飽具恨意,也怪不得許玉要這般虐待一個與自己無關(guān)的孩童,也怪不得厲氏全族會因此覆滅! 他心中震驚,手指悄然握緊,神色驀地沉了下來。如果事實如鶴輕元所說這般,那厲煥落在許玉手中,至少也有了一年之久。 一年中發(fā)生些什么,根本難以想象! 天生劍骨者本就對武器有所壓迫,且修劍道天賦極高,分明是天生天驕之子的設(shè)定,這什么狗屁劍胎的傳言直接把人釘死成了一個怪胎,還是能當作武器煉的材料,簡直荒謬! 方寧書素來懶散的神經(jīng)突然緊繃了起來,腦袋中飛速運轉(zhuǎn),極力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鶴輕元又道:“你可知卞氏?!?/br> “卞氏?” 鶴輕元沉道:“卞氏,乃是朝歌九岸附近暗中修煉邪術(shù)的邪族之一?!?/br> 方寧書皺眉。 在他方氏一卷中,確實有寫過許玉為了奪勢力鞏固權(quán)利與邪族有染,原來竟出現(xiàn)的這么早嗎? “我聽聞,那卞氏屬奪靈族,可以將其他人的靈力奪為己用。”鶴輕元打量著方寧書的神色,仔細解釋道:“早些年修習(xí)奪靈的罪徒逃竄進朝歌九岸失蹤,近幾年才走露出風(fēng)聲,族長派人查探后發(fā)現(xiàn)那批人已經(jīng)化名作卞氏,且一直受許玉庇護,族長也是因此才對夫人徹底失望。” 方寧書心思根本不在這上面,只問道:“許玉用吞靈族做什么?” 鶴輕元一愣,卻是搖頭:“現(xiàn)如今我們的弟子門生已經(jīng)失蹤十三人,但卻沒有確鑿證據(jù)是許玉所為,為了家族名聲,族長不能輕易動手,但事到如今若再不管……” 為了家族名聲? 方寧書一時怔愣。 門下門生生死不明,這方溫卻依舊按兵不動,還真是本性涼薄。 只可惜他之前還想與方溫周轉(zhuǎn)一番,但現(xiàn)在得知主角在許玉手下受的是這種摧殘,已然來不及再細想其他。 思索片刻,方寧書直接道:“你們需要我去做什么?” 第24章 沒料到方寧書如此爽快,鶴輕元怔了一下,旋即道:“如果可以,你可前去你母親那邊拿到她的腰牌,在她斗雪居北側(cè),有一密林,里面暗藏玄機。柳雪兒每次被召喚都會被引進那邊,里面設(shè)了陣法,我可將陣法破解之術(shù)給你,但有些地方,如果沒有許玉親自首肯,根本沒辦法靠近,你若拿了腰牌,便可以潛藏進去一看究竟。” 方寧書想了想,的確記憶中有許玉總是會貼身帶著一朱紅禳銀的腰牌,便點頭:“我去試試?!?/br> 鶴輕元看著他欲言又止。 察覺到他視線,方寧書道:“有什么便說?!?/br> “許玉……”鶴輕元有些不自在道:“雖說她是你生母,但為人毒辣,你定要小心一些?!?/br> 方寧書有些意外,隨后輕輕笑一聲。 他聲音清潤,眉宇輕輕挑起,俊朗的面龐醉人,唇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一雙丹鳳眼其中眼波流轉(zhuǎn),那些清傲在平和的態(tài)度下全部都化成了讓人不由沉淪的吸引力。 “原本想著再把你關(guān)一夜,”方寧書啟唇,“但憑你這句話,你今天可以安心的走了?!?/br> 鶴輕元:“?!?/br> 他愣著沒反應(yīng)過來,那邊方寧書一擺衣袍,已然翩翩離去。錢達跟在他后面,在門口沉思了半晌,最終沒有關(guān)跟了上去。 另一頭,一直在旁物聽著他們說話的方白安也走出來。他面上極其凝重,對方寧書作了一禮后,沉聲道:“此前我不知道大夫人竟會有如此作為,少族長可在族中耐心等一段時間,我立即去稟告二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