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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助于清心靜神呢,”方寧書很是大度:“喜歡嗎?” “……”厲煥動了動唇角,僵硬的笑道:“喜歡的,多謝公子?!?/br> 看他神色,方寧書唇角勾起,不知怎么的心情非常之好。 看你能憋到什么時候。 他手搖折扇,見識了這么熱絡(luò)的老板娘,沒再瞎逛,跟著錢達(dá),直奔當(dāng)?shù)氐呐馁u行。 時間這么一耽誤,拍賣行早已經(jīng)開了,到了地方,方寧書便看到上座早已經(jīng)滿當(dāng),唯有距離很遠(yuǎn)、供看熱鬧的人站著看的地方還有些位置。 人那么多,他自然不會自降身份去擠,看了半天看不到方白安的身影,方寧書略有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失望。 方白安此人看起來古板非常,柴米不進(jìn),要和他培養(yǎng)兄弟情,看起來著實(shí)有些難度。 錢達(dá)見他嘆氣,湊上前來:“公子要進(jìn)去嗎,我們有家里的玉碟,這拍賣行掌柜肯定要風(fēng)光的把您邀進(jìn)去?!?/br> “不必,你可知道方白安想要什么藥材?”方寧書問道。 “屬下估計(jì),白安公子是要給二夫人買藥?!?/br> “二夫人?”方寧書挑眉。 那個之后被許玉殺了孩子之后反叛她的夫人? “白安公子的母親和二夫人是一族姊妹,他母親蕭氏病逝之后,委托他好好照顧二夫人,我聽說二夫人身子骨弱,如今又泛寒疾,正是體弱需要多藥的時候,白安公子每次歷練回來都要買藥托人送去,現(xiàn)在估摸是為了這回事?!?/br> 方寧書恍然,“這次拍賣可是有什么奇藥?” “聽說是有個叫做的‘冬候生’草藥,對寒疾有奇效?!?/br> 錢達(dá)趕忙把他知道的東西都全盤拖出,末了還給方寧書出主意:“屬下聽說冬候生這味藥冬初生,冬末死,本身并不稀罕,卻很難保存,得用冰時刻鎮(zhèn)著,公子要想在白安公子面前落個好,不如,助他一臂之力?!?/br> 方寧書手里寶貝許多,恰好有一千年冰玉,用來儲物極佳。 而他說完這句話,方寧書卻發(fā)覺什么,抬眼,盯著人似笑非笑。 錢達(dá)愣了幾秒,立馬跪下,神色大變:“公子恕罪,屬下……屬下并非有意揣度,屬下該死!” “你倒是聰明?!狈綄帟Z氣不明。 錢達(dá)額間冒汗,嘴唇打顫。 “有時候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在我身邊都這么多年了,該明白這個道理?”方寧書道。 錢達(dá)跪在地上,渾身冰涼,動都不敢動彈,他跟了方寧書這么久,每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把腦袋掛在脖子上,自然知道揣測主子心思的后果,滿心悲苦,只等著發(fā)落降臨到自己頭上。 一跪一斥,就在拍賣行附近,自然引起了不少人側(cè)目。 方寧書雖說呵斥,但也只是為了警告,內(nèi)心里其實(shí)沒覺的是多大的事兒,無意當(dāng)個猴被人看著,斥完便面無表情道:“起來,以后做事三分掂量,再有下次,你就別跟著我了?!?/br> 錢達(dá)一愣,立馬抬起頭睜大眼睛。 方寧書不耐:“怎么,你還想跪著?” “不……多謝公子,謝公子大人有大量?!卞X達(dá)死里逃生,激動地眼眶發(fā)紅,立馬從地上滾了起來。 不過雖說該罵,但他提議倒是不錯,方寧書閑閑想道,而就在此時,一道被窺視的感覺傳來,他立馬察覺,轉(zhuǎn)頭看過去。 被窺視的感覺瞬間消失不見,前方的路上人影錯雜,卻沒有任何可疑的存在,好似他剛才的只不過是錯覺。 而與此同時,厲煥也察覺到什么,猛地看向那處,目光警覺。 方寧書皺眉,有些懷疑自己的判斷。 再之后他們便沒再閑逛,回到客棧,回去之后,不過多久方白安帶著他的侍從也回來了,而與之同行的,還有一個樣貌平平的外人,他手中正抱著一個木盒,木盒四溢著森森寒氣。 是個修冰術(shù)的修士。 回來之后,方白安看到在客棧樓下的方寧書,思量片刻,抬腳走過來:“少族長。” 方寧書正在品茶,聞言抬眸看過去。 起初他神色清冷,后看到是誰來之后,他很快臉上的表情一轉(zhuǎn),莞爾笑道:“我叫你兄長,白安兄長卻一口我一個少族長,也太生疏了,喚我寧書就好。” 方白安稍稍含顎,對此并未說什么。 他欠過神露出身后之人,介紹道:“此人叫齊原,是一個散修,我今日去買了一株藥草回來,需要他代為保管回族中,這人可否與我們同行?” 而他話落,方寧書神色變得卻有些幽怨。 方白安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露出這個模樣,以為他是不愿,皺眉道:“若不方便,我可以讓他獨(dú)自前往方氏?!?/br> “白安兄長怎么這么舍近求遠(yuǎn)?!狈綄帟鴩@了口氣,斂下幽怨的眸子,頗有些受傷道:“我這里有著冰玉呢?!?/br> 他手中出現(xiàn)一枚冰晶,周身的溫度瞬間下降幾度。 而方寧書臉上看起來落寞,方白安旁邊的張子博聽言卻一臉便秘,越來越覺得這人心中不軌。 方白安一愣,啟唇:“冰玉珍貴,這只是常物,不必如此大材小用,勞少族長掛懷?!?/br> 不用? 給寫你人設(shè)的時候,也沒寫過你鐵石心腸啊。 方寧書心中腹誹,面上卻風(fēng)度翩翩,手微微一晃,碎冰便消失在了他的指尖,道:“不,是寧書自己做事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