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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他,語氣軟的像是隨時要被丟棄的小貓小狗似的。 余豐寶原也只想聽他認個錯,如今見他這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心登時就軟了。 “以后不要隨隨便便在別人跟前露富,你現(xiàn)在是廢太子,若是讓人知道你有這么多銀子,只會徒添是非,難道你還嫌自己個的麻煩是不夠多嗎?” 謝承安在他的頸項間蹭了蹭,“你又不是外人……” 余豐寶有些不適應(yīng)這些親昵的舉動,他伸手推開了謝承安,紅著臉道:“殿下,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喊我寶兒,也不要動不動就親我,奴才總覺得怪怪的?!?/br> 聞言,謝承安便在他的唇上輕啄了一下。 “多親幾次,等習慣了就好了!” 余豐寶又惱又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折回偏殿將銀票和那些彩紙取了回來。 謝承安勾著唇角,倚在門邊喊。 “寶兒,本宮還未用晚膳呢!” 他那聲“寶兒”語調(diào)故意拉的很長,喊的格外的親熱,聽的余豐寶腳下一個踉蹌。 余豐寶暗道, 他前世是造了什么孽,竟被這樣一潑皮似的廢太子給賴上了。 他故意沉著嗓子回他,“等著!” 嘴角卻微微揚起了一抹弧度。 作者有話要說: 謝承安戀愛法則第一條:只要女票生氣了,不管對錯,先道歉。 第20章 除夕的早晨,余豐寶醒的格外的早些。 自打知道謝承安并非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凄慘之后,他秉持著物盡其用的原則,昨兒讓謝承安幫著從外頭弄了些新鮮的蔬菜和rou類,并一些廚房用的東西。 謝承安吩咐下去之后,東西連夜便送來了。 余豐寶想著即使這冷宮里只他們兩人,可也得好好的過個年。 他撐著身子正要起來,誰知腰身一緊,被謝承安給抱了個結(jié)實,躺回了床上,謝承安在他的身后蠕動了幾下。 “寶兒……” 聲音低沉暗啞,帶著nongnong的鼻音。 余豐寶登時就紅了臉。 身后傳來的一抹guntang炙熱,讓他后背繃的筆直。 自打那天過后,謝承安待他似乎跟從前不大一樣了,有事沒事總愛逗弄他一下,雖說這宮里沒其他人,但是每回聽到他喊他寶兒,他還是會覺得害羞。 這樣親昵的稱呼,從前從未有人這般喊過呢。 如今身后又被那東西抵著,余豐寶就愈發(fā)的不敢動了。 枕頭底下是謝承安給他的一萬兩銀票,那天他將銀票取了來還給他時,謝承安板著臉就是不收,還說,“本宮送出去的東西就沒收回的時候,你要是不收下,我便將這銀票扔到炭盆里了”。 他作勢就要扔,余豐寶哪里舍得,那可是一萬兩銀票。 尋常人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到的,他踮著腳尖去奪,又被謝承安趁機摟住了腰身,親了他好一會兒才松開了他。 余豐寶拗不過他,只得將銀票手下,然后仔細的收進了一個小匣子里放在枕下。 想著每日都能枕著一萬兩銀票入眠,守著一萬兩銀票醒來,余豐寶便高興的笑了起來。 他一笑,謝承安便醒了。 “寶兒,你笑什么呢?也說給本宮聽聽?” 謝承安醒來的時候,將余豐寶的身體掰了過去,兩人面對面的側(cè)躺著。 余豐寶搖頭,“今兒是除夕,我得早些起床,廚房里一堆活呢。雖說年夜飯只我們兩人,但該準備的一樣都不能少。” 他說著就要坐起來,卻又被謝承安給拉著躺了回去。 謝承安將頭埋在他的肩窩里,甕聲甕氣的道:“寶兒,我難受……” 余豐寶心下一驚,忙將手背貼在了他的額頭上,見體溫如常,只喃喃道:“沒發(fā)熱???殿下,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可要去叫個太醫(yī)來瞧瞧?” 謝承安抓著他的手,一路往下。 直到觸碰到那抹炙熱,余豐寶嚇的縮回了手,驚呼了一聲。 縮手的時候無意間碰到了謝承安肩上的傷口,謝承安疼的倒吸了一口氣。 余豐寶見他疼的厲害,忙道:“你別動,我給你檢查檢查,傷口好容易才愈合的,要是再裂開可就麻煩了?!?/br> 謝承安瞧著他滿臉焦急的樣子,唇角微揚。 余豐寶解開了他的中衣,見他肩上的傷口好好的,便知被騙了,他半撐著身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謝承安,你又騙我?” 謝承安扣著他的腰,耍著無賴,“你要是再亂動,傷口可就真的也裂開了?!?/br> 前幾日就因為扛著余豐寶,他肩上的傷裂開了一次,為此余豐寶很是內(nèi)疚,果然他一嚇唬,余豐寶就不敢動了,乖乖的趴在他的身上。 兩人的身體緊密的貼合在了一起。 四目相對,氣氛登時就曖昧了起來。 謝承安在他紅潤的唇上親了一下,委屈巴巴的道:“寶兒,本宮真的難受,就一次好不好?” 謝承安自小就活在他那死去的哥哥的陰影里,做什么事都要被父皇和母后拿出來跟哥哥比一比,為了不輸給哥哥,他拼命的讀書習武,力求事事第一,可饒是如此也得不到他們的夸贊。 后來失去太子之位后,更是嘗盡了人間冷暖。 雖身在東宮里,但是日日得留意外面的一舉一動,還得防著隨時而來的刺殺等等,一刻都不敢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