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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在欲擒故縱? 亦或是赤果果的在勾引他? 謝承安單手扣住余豐寶的后腦勺,然后猛地吻了過去。 唇齒相碰。 發(fā)出一道刺耳的脆響。 疼的余豐寶眼淚都快掉下來了,他伸手抵在謝承安的胸膛上,氣急敗壞的對著他喊,“謝承安……” 謝承安應(yīng)了一聲,伸手揉著自己的嘴角。 他長這么大從未與人這般親近過,更別提什么吻技了,方才也是依著身體里那一股子原始的沖動在行事,只是未曾想沒有把握好力道。 余豐寶一個翻身將大半的被子都裹了去,又蠕動著身體往床邊移了移。 只留給謝承安一塊小小的被角。 謝承安厚著臉皮又靠了過去,然后隔著被子將人摟在懷里,“以后除了本宮,不許跟別人那么親近!” 余豐寶怒極反笑,騰的一下又坐了起來。 這不是典型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嗎? 他斜眼看著謝承安。 “你憑什么不許我跟別人親近?你自己不還是今兒讓這個太監(jiān)揉肩,明兒讓那個太監(jiān)按腿的,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余豐寶微微梗著脖子,挺著胸膛,一副做好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 可誰知謝承安非但沒發(fā)火,還鉆進(jìn)了被窩里,摟著他的腰,“那…那本宮以后注意些,不讓他們碰本宮就是?!?/br> 他的認(rèn)錯態(tài)度極為誠懇。 余豐寶呆坐了片刻,又躺了下去,“睡覺!” 都鬧騰一晚上了,白日里又洗了那些衣裳被褥,這會子早就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呢,要不是謝承安借酒鬧事,他都睡一覺醒了。 …… 年關(guān)將近,闔宮里都忙碌了起來。 小福子和小安子因著是伺候東宮的,加上東宮里也沒什么事,又有個手腳麻利,慣會迷惑人的余豐寶在,他們?nèi)チ瞬皇前呔褪前ご?,昨兒晚上還險些丟了性命呢。 索性今兒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出門。 剛穿過御花園,遠(yuǎn)遠(yuǎn)的就見到了端貴妃身邊的大太監(jiān)周陵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小福子忙躬身問好,“周公公,您這是往哪兒去?。俊?/br> 周陵是端貴妃身邊一等一的紅人,自非尋常太監(jiān)可比,他冷哼了一聲,“聽說你近日得了個好差事,被指去伺候那位了?” 小福子雖不知周陵打的是何主意,但是瞧著他方才直奔他們而來的架勢,想來也是有事要吩咐他。 他跟小安子無權(quán)無勢,有是最低等的奴才,真要是死了,就跟一塊小石子扔進(jìn)大海里似的,悄然無聲。 “瞧您說的,這哪兒是什么好差事啊?您是不知道啊,就里頭那位,雖被貶為庶人了,可脾氣卻大著呢,您瞧瞧……” 他將衣領(lǐng)掀開了些,直往周陵跟前湊。 周陵嫌棄似的往后退了幾步,皺著眉問道:“他打的?” 小福子悄悄的對著身后的小安子打了個手勢,小安子倒也機(jī)靈,忙上前道:“可不是嗎?昨兒晚上可嚇人了,要不是奴才拉的及時,此刻福公公哪里還能站著跟您在這說話呢?!?/br> 小福子面露委屈之色,自顧道:“也不知那位是中了什么邪,近身的活一概不許我們插手,全都交給了他宮里的那個叫余豐寶的小太監(jiān)。那余豐寶仗著有幾分姿色……” 話頭戛然而止,小福子四下看了看,覆在周陵的耳邊輕聲道:“奴才昨兒收拾床鋪時,瞧見床上竟然濕了一大片,說起來倒也無可厚非,一個正常的男人被關(guān)了快一年了,有點(diǎn)需求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雖被貶為庶人,但好歹身體里流的也是皇家的血,也該顧著些皇家的體面,這樣的事要是傳出去了,成何體統(tǒng)???” 周陵的眉頭舒展開來。 “咱家手里還有事,你們退下吧?!?/br> 待到人走遠(yuǎn)了,小福子才拿著衣袖擦了擦額上的汗,他雖不聰明,但也知道在宮里得明哲保身才能活的長久。 太子被廢以后,皇上至今未新立太子。 端貴妃前朝和后宮一刻都不得閑,為的就是想讓她所生的三皇子承繼大統(tǒng),如今乍然見皇上對廢太子態(tài)度似有回暖的跡象,叫她如何不慌? 周陵別了小福子二人,徑直就回了延禧宮。 端貴妃斜倚在軟榻上,有宮女跪在腳踏上替她捶著腿。 “回來了?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周陵躬著身子回道:“奴才聽了些新的消息?!?/br> 端貴妃睜開了眼睛,緩緩的坐了起來,屏退左右后才道:“那兩個小太監(jiān)不肯聽話?” “娘娘您多慮了,眼下這后宮里唯娘娘馬首是瞻,誰敢不聽咱們延禧宮的話,那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嗎?” 周陵笑著回話,又將方才聽來的話細(xì)細(xì)的說給了端貴妃聽。 端貴妃的護(hù)甲有一搭沒一搭的敲在矮幾上,唇角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廢太子為太子之時,勤勉好學(xué),本宮數(shù)次想送些美貌姬妾去東宮都未能得逞,不想居然好這一口啊,如此一來,本宮倒是省心不少了,你去會一會那個叫余豐寶的,若是聽話便留著替咱們做事,若是不聽話……” 周陵應(yīng)了是,躬身退了出去。 …… 謝承安素來淺眠,天一亮便醒了。 只是懷中的人兒跟小貓似的窩在他的懷里,讓他著實(shí)有些舍不得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