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奪寶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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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朱元璋,擊掌稱贊,“李道友,你切勿答應(yīng)?!?/br> 李明珊,沉吟著,“若是不答應(yīng),如何脫身?有一點,他說的沒錯,那霍董估計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br> “你有大氣運怕甚?”朱元璋即刻說道,“逢賭必贏,遇難呈祥。”言下之意,眼前這危局,到時候自然是化險為夷,不必擔(dān)心。 李明珊聽罷,臉上露出一絲莫名的苦笑。她始終不覺得自己是所謂的身具大氣運之人, 若是如此,當(dāng)初在人世間廬山上,又為何會如此那般?自己為何又會入魔?想到此處,她腦海里,又浮現(xiàn)一個久違而又熟悉的身影。被一掌擊飛,墮入無邊魔氣,滿臉驚疑和憤怒,還有依稀無盡柔情。韓雙,究竟是上了天外天沒有?為何一直沒有任何音訊? 若是自己身具大氣運,為何會經(jīng)歷這些?為何又找不到韓雙?以至于,讓自己每每想起,都心底隱隱作痛? “阿彌陀佛!”悟虛在一旁,見李明珊氣息隱隱有些不穩(wěn),唱和一聲,“氣運一說,也許有之。但我等卻無切實的cao控法門。所謂成事在天,謀事在人,我等還是不能干等著天上掉餡餅。” “那歹人此刻尚在療傷,何不直接取其性命,奪了多寶閣?然后再做打算?”這時候,張翠露又說了一句。 “不錯!”朱元璋,又是一拍手,“師兄,你這大徒兒說得不錯!這錢辰,心機頗深,斷然不是易于之輩。何況,他受呂子虛臨死反撲,被通玄符重傷。要知道,他便是不死,但卻已被通玄大修盯上,我等若是與其交易,恐怕也要牽連進去?!?/br> 錢辰,頭頂?shù)狞S光已經(jīng)極其的淡,周圍的紫色光點也只是星星點點。但他依舊端坐在那里,似乎還沒有完全恢復(fù)。 張翠露和朱元璋的提議,似乎不錯。悟虛和李明珊都有點心動。 錢辰端坐在那里,見自己的提議久久沒有得到回應(yīng),心中也是暗暗郁悶不已。自從李明珊白天賭贏了霍董,他便料定,呂子虛今夜要搶在霍董前面,奪取李明山的氣運。而且,他也料定,呂子虛,必然會完全開啟多寶閣守護禁制,一來完全切實地束縛住李明珊,而來也是要借天光。所以,他來了一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待呂子虛以紫氣東來造化功奪取李明珊的氣運之時,突然出手,施展通神秘術(shù),截了天光,進而趁其受到功法反噬之際,奪取他和李明珊兩人的氣運。誰曾想,呂子虛竟然請來了家族中一位通玄大修的通玄符,趁著自己稍微那么一分神,祭了出來,不但將自己打成了重傷,更是讓自己的秘密被呂氏家族知曉!要知道,這些訊息被傳了出去,自己便要遭受無盡的追殺,天外天三星也恐怕難有容身之處。 正因為如此,他幾乎是不假思索般,以傷勢加重為代價,硬生生攔下李明珊等人,又以此處多寶閣所有寶物為餌誆騙。所為的,還是想著奪取李明珊的氣運,看能否扭轉(zhuǎn)乾坤。 但這一把,他賭輸了。 先是李明珊那把紫陽劍,復(fù)又飛了出來,筆直地刺向他的胸膛。隨后,又看到悟虛和朱元璋兩人從法界中飛來出來。 朱元璋的虬龍劍,化作一條火龍;悟虛手結(jié)蓮印,口誦六字大明咒不止。 他拼盡全力,將通神之術(shù)施展。但避開了紫陽劍,卻避不開朱元璋的虬龍劍。那虬龍劍,如今已被朱元璋祭煉得更加厲害,一經(jīng)飛起,不但顯出一條天龍?zhí)撚埃菍⒅車`氣化作道道浩然正氣。 剎那間,錢辰頭頂黃光被斬斷且消散不見。 “原來?!卞X辰,雙眼圓睜,似乎明白過來,卻只說了兩個字。朱元璋的虬龍劍和李明珊的紫陽劍,又雙雙落下。 一道白光,從錢辰天靈xue驚慌不已地飛出,快若閃電般朝著后院深處呂子虛的住處遁去。 “不能讓他逃了!”悟虛大喝一聲。 不待悟虛多言,朱元璋和李明珊也自明白。多寶閣的禁制中樞多半便在呂子虛的住處,若是讓錢辰神識之體逃過去,到時候等他cao縱了多寶閣,可就麻煩了。 只見朱元璋,抬起早已是泛著金光的左手,一掌揮去。錢辰的神識之體頓時慘叫一聲,然后升起火焰來。 這火焰,不是一般的火焰,而是劫火之焰。乃是朱元璋以新近所修的大日如來光明印所致。以大日如來之無邊光明,照射一切,引動劫火,焚燒一切。錢辰只覺自己體內(nèi)的靈氣悉數(shù)被點燃,全都在燃燒,令自己從靈魂深處感到無比的痛楚。 他無比懊悔。如果剛才不出手留住他們,而是迅速來到呂子虛的住處,早一點完全掌控多寶閣,便是殺出這賭城也未可知。要知道自己這么多年來,暗地里也奪取了不少魔修的氣運,積攢下來,也可算是氣運驚人,否照怎么能夠?qū)⑼ㄉ裥g(shù)修煉到這般層次,又怎么能夠偷襲呂子虛成功?又怎么能夠想著可以以大吃小,可以奪了李明珊的氣運?只是,誰曾想,李明珊只是前臺之人?真正具有大氣運的乃是那幕后之人,而且都還是佛門修士。要知道,佛門功法,往往都有帶有斷舍離、破虛悟空的意境和特點,對于氣運相關(guān)的功法有著天然的克制化解的作用。 可恨!自己許多厲害法寶,厲害的功法,都沒使用!就這般一招不慎,稀里糊涂地隕落在玄陰星了!他迷迷糊糊地看見那個被自己設(shè)計毒殺的錢氏嫡子,又死而復(fù)生,站在自己面前,手掌按在自己天靈xue上,將一絲金黃的種子從自己識海抽了出來,就好像當(dāng)日自己所作的那般。 看著錢辰的神識之體,在劫火之中迅速消散,悟虛等人盡皆松了一口氣。今晚看似贏得輕松,實則險象環(huán)生,稍有差池,便有性命之虞。便是到最后,悟虛在朱元璋和李明珊雙雙出劍之后,還是時刻準備著帶著二人再度遁入法界,誰知道錢辰是否也如呂子虛一般,臨時拋出類似通玄符這般的大殺器? 隨后三人來到呂子虛的住處,尋找那禁制中樞。還在這多寶閣的設(shè)計比較雷同,悟虛靠著之前在大周都城的多寶閣的經(jīng)歷經(jīng)驗找到了一件密室,然后在密室里面找到了禁制中樞。 一個方圓數(shù)丈的玉臺,除了正中間空著的一個小圓形區(qū)域外,銘刻著多寶閣的建筑區(qū)域布局,每個區(qū)域上面還懸浮著一個光點,有的明亮,有的暗淡,看上去就像一個星盤。顯然,是要禁制主持之人,坐在正中,然后施法。只是多半需要特定的功法??赡菂巫犹撌鞘裁从内ば菂问霞易逯耍薰Ψ?,莫說會不會,便是名字三人都不知曉! 孰料這時候,朱元璋沉吟著說道,“我倒是可以試試?!闭f罷了,見悟虛和李明珊無異議,便飛上去坐在那玉臺正中,然后雙手合掌,隨即又徐徐散開十指,渾身金光四射,將整個玉臺悉數(shù)籠罩,似劍氣,絲金蓮。那些懸浮在多寶閣區(qū)域示圖的光點,紛紛亮度增強。 居然可以! 朱元璋也是一臉沒想到,露出了難得的笑意,“師兄,師弟我似乎可以cao控這禁制。不過有些關(guān)節(jié),可能還要多熟悉一下才行。”說罷,取出一顆通靈丹,服了下去。 悟虛點點頭,“如此便有勞師弟了,以我的估計,多寶閣的寶庫應(yīng)該也就在這間密室之內(nèi)。我和李道友,便尋找一番,看看能否找出來。” 賭城城主府,一間密室內(nèi),霍董陰沉著臉,坐在那里,時不時地摩挲著左手手腕的手珠。那串紫紅色手珠,也不知是什么材質(zhì),圓潤而內(nèi)斂,無光無香。但若熟悉的人便知道,這串手珠,乃是霍董從不離身之物。據(jù)說霍董喬裝打扮去長春城尋歡,也是因為這串手珠,而被認了出來。 坐在霍董下首對面,有三人。 其中一人,正是那賈明。他也是一臉陰沉,自從昨日自己的人寵被人使計偷去之后,他便派人將當(dāng)時在場的人全都盯上了。但這一日忙下來,這些人卻全都排除了嫌疑! 其余兩人,正是白日里隨其至多寶閣賭斗的隨從。 他們?nèi)?,都是霍董的弟子。賈明是大弟子,二弟子叫楊越,三弟子叫曾慶。 “多寶閣似乎有變故?!辟Z明陰沉地看著一臉陰沉的霍董,小心翼翼地說道。 實際上,今夜多寶閣先是全面開啟了守護禁制,隨后又有陣陣劇烈的震動傳了出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但凡是修士都知道。 但霍董出了多寶閣之后,便一直坐在那里,摩挲著那串手珠,一言不發(fā)。便是賈明被十萬火急地召喚過來之后,霍董依舊是如此。要是往常,三下五除二,早就開始辦事了。 霍董,依舊是一言不發(fā),沒有接賈明的話頭。只是,他摩挲的那串手珠漸漸開始泛光。 又過了好一會兒,霍董方才徐徐說道,“賭斗是一回事。但若是明搶,則是另外一回事了?!?/br> 賈明低下了頭,似乎犯錯了的孩子,但眼中卻精光一閃。什么時候,師尊開始講道理講規(guī)矩了?這般的賭斗,賭到最后,哪一次不是血流成河? “多寶閣,不是尋常勢力?!被舳玖似饋?,雙眉緊鎖,似乎很是為難的樣子,但他摩挲著手珠,接著又自言自語起來,“看情形,應(yīng)該是呂子虛也對那個人動了心?!蹦巧袂楹驼Z氣,就好像正在準備一場豪賭一般。 這個時候,悟虛和李明珊,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多寶閣的寶庫,在朱元璋的配合下,居然順利開啟了寶庫。寶庫中,物件很多,差點讓人看花了眼。悟虛和李明珊,小心翼翼地里面的東西。搬運至法界之后,想了想,又命張翠露等人從法界出,分派去多寶閣各處,將一干人等悉數(shù)控制,順帶著又將前院各層樓及柜臺的修士物件,一掃而空。 一時間,此間多寶閣易主。 “明日!”霍董似乎終于下定了決心,“明日,先再去賭斗一次!霍某就不相信,這么多年,諾大一個賭城累積起來的氣運,還贏不了!” 說道這里,他臉色一沉,對著賈明等三人說道,“你們便在這里好好調(diào)息,明日都隨為師再去那多寶閣!”